時間飛快轉眼七月已經過完了,凌豐也已經來到這個世界有一個多月了。
這天書院下午是武射課,所以凌豐收拾着東西便就準備回家時,楊正新卻是向他走來道:“凌兄今日我凌雲社於西子湖遊玩,今日下午閒來沒事我們去湊湊熱鬧吧。”說着不管凌豐同不同意,便就一把就拉着凌豐往外走去。
看的楊正新如此熱情,凌豐也不好意思拒絕,楊正新這人明事理懂變通,凌豐到也喜歡和這個的人打交道。
至於靈兒則是一直拉着臉,似乎在生着凌豐的悶氣。
凌豐當然知道這小丫頭生什麼氣,無非就是方才凌豐答應她要給她講故事,現在卻是要去西子湖,顯然已經不能給她講故事了。
楊正新自然明白這兩人似乎不像一般的主仆關系,到也見怪不怪。
似乎楊正新今天早有準備了,三人一出書院,便就看到一輛馬車在路邊等候着。
“凌兄這個?”楊正新走至馬車旁時向凌豐便說着邊向靈兒看了看。
靈兒自然知道楊正新的意思,一般去這種文會是不帶家眷的,但是現在家裏沒有人,讓她一個人回去那得多無聊啊,當下可憐巴巴的望向凌豐,
凌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當下向楊正新道:“如果方便就帶她一起去吧。”
楊正新點了點頭道:“那就請凌兄和靈兒姑娘上馬車吧。”
見到此靈兒甜甜一笑,當下便把方才生的悶氣忘到腦後了。
馬車一路奔馳,向着城外奔去。
西子湖坐落在城外十裏坡,風景秀麗,面積雖然不大,但是這湖水水質清澈見底,蓮花荷葉連成片,岸提小道旁的楊柳成蔭,亭台樓閣幾乎是百來丈便就有一座,不少遊船畫舫在湖中穿梭,一片熱鬧繁榮。
楊正新凌豐靈兒三人直接來到西子湖中最具盛名的地方半月攤。
幾人還未靠近,便就聽到一陣歡呼,顯然又有人得新作問世了。
遠處望去只見這半月攤,真就像是一輪彎月,此時半月攤上一群才子才女們三三兩的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好不風流快活啊。
還未待凌豐幾人走近,便就有人把目光投到這邊來。
顯然楊正新在江州文壇圈還是有一點名氣的,這不馬上就有人上來相迎。
只見一名大約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走來,對着楊正新施了一抱拳禮道:“楊兄來的正好,方才文兄作了一首新作,不如楊兄去評判一下?對了這位是?”其在發現楊正身旁的凌豐時,便連忙也向凌豐抱了一禮。
見此楊正新連忙指着凌豐道:“這個是我朋友,也是我書院的同仁凌豐。”楊正新自然把凌豐是入贅的身份作了隱瞞,畢竟這入贅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接着楊正新又指了指那青年向凌豐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凌雲社有名的才子勵志兄,其祖上更是三代都考得功名,那可是真正的書香門第啊,而且今年剛考中童生,不久之後便要參加府試。”
聽到楊正新如此誇他勵志連忙搖頭:“哪裏哪裏跟楊兄比起來,我這就上不了台面了。”
凌豐厲志兩人互相抱了一禮,算是認識了。
之前看兩人一起來,還以爲凌豐有一些身份背景,現在看來兩人不過是在一起的同事,當下也就沒有方才那麼強烈的結交之心了。
隨着楊正新到來,幾人咱們免不了一陣客套,當介紹凌豐時,這些人當中竟然有人認出了凌豐。
凌豐自然也認得這人是誰了,叫張遷,上次青幽閣的爭執中,也有這人的一份。
張遷望着凌豐帶着一副玩味的表情道:“凌兄好久不見啊,你的傷似乎已經好了哦。”
衆人自然聽得出這張遷話裏有話,但見凌豐面生,彼此底細不明便也沒有摻合進來的意思,當然如果此時他們知道了凌豐身份,怕也會一起踩上一踩,衆人此時卻也是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楊正新臉色微微一變,這張遷似乎和凌豐有些恩怨,自己現在不知道前因後果,到也不好插手,但是今天凌豐是他帶過來的,自然會覺得張遷不給他面子。
凌豐將這群人的表情看在眼裏,面露一臉淡然之色,點了點頭望向張遷道:“有勞張兄牽掛,一些小傷而已,早已無大礙。”
張遷見凌豐淡定微微愕然,顯然他沒有想到凌豐這麼能忍,隨後又大笑的道:“哈哈,一點小傷,凌兄說的輕巧,要知道青幽閣的二樓可也是不低的啊。”
聽到事關青幽閣時,衆人自然人忍不住向張遷問起其中原由。
只見張遷向衆人掃了一眼,才帶着一臉笑意的望向凌豐道:“這位凌兄可厲害了,哈哈……”說到此張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當下人群中有一人站出來連忙向張遷催促道:“張兄有什麼有趣的事,你倒是說出來與大家分享一下嘛。”
張遷止住了笑聲道:“這位凌兄,便就是一個多月前,在青幽閣內要陸無雙姑娘,爲他唱十八摸的凌豐,劉家贅婿。”
聽完自衆人是一陣譁然,紛紛望向凌豐,自然帶幾分嘲笑的意味。
一個多月前在青幽閣,要陸無雙唱十八摸這事,不少人是知道的,不過在江州文壇圈內而言算不上什麼大事,不過是作爲茶餘飯後的一些調味品而已,所以方才衆人才沒有聽到凌豐的名字就往那人想去,畢竟天下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贅婿二字一出,衆人自然不在猶豫,紛紛跟着張遷一起來貶低凌豐起來,正所謂牆倒衆人推。
靈兒站在凌豐身後,臉色陰沉,她不傻自然明年明衆人在羞辱凌豐,她很想上去大罵這個張遷一頓,可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凌豐都沒有任何表態,自然也輪不到她來。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兩人的關系拉進了不少,看着凌豐受辱靈兒心裏自然也不好受。
“夠了!”楊正新面色鐵青的望着張遷道:“張遷我看在你哥的面上,已經對你一直忍讓,凌兄是我朋友,你今日如此羞辱我朋友,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這邊動靜那麼大,很快就引起了別地的人前來圍觀,原本只有六七人,現在已經圍上了十幾人。
張遷雖然有些怕楊正新,但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他自然不能表現出來,當下望向楊正新故帶硬氣道:“別人怕你楊正新,我可不怕你,你硬要與這贅婿爲伍,那是你自甘墮落,我們不屑與這個棄宗忘祖的人爲伍,走走咱們去看看吳公子李小姐那邊可有什麼新作沒有。”說着便轉身向別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