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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妍拼命搖頭,緊閉雙唇,不肯喝那碗符水。
羅曦對旁邊的女傭使了個眼色,女傭立刻上前,粗暴地捏住蘇妍的下顎,迫使她張雙唇。
緊接着,羅曦粗暴的將那碗符水灌了進去!
苦澀又腥臭的液體嗆入喉嚨,蘇妍劇烈地咳嗽起來。
沒多久,她的肚子像被火燒一樣絞痛,冷汗浸透了睡衣,她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吐出一大口黑水。
“好痛......送我去醫院…”蘇妍虛弱地呻吟着,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就在這時,周時硯回來了。
聽到臥室裏的動靜,他皺着眉走了進來:“怎麼回事?”
羅曦立刻迎上去,臉上寫滿了委屈和無辜:“時硯,你回來了......我看蘇小姐病得厲害,好心給她喝了特制的符水想驅散病氣,可她好像更難受了,一直鬧着要去醫院......可能她只是討厭我吧,覺得我在害她......我看我還是離開比較好,免得惹蘇小姐心煩......”
說着,她就要往外走。
周時硯拉住她的手腕,臉沉了下來,面向蘇妍,呵斥道:“羅曦在幫你,你真是不識抬舉!”
“那不是藥......她在害我......”蘇妍用盡力氣擠出幾個字,額頭上的汗密密麻麻。
“夠了!”周時硯根本不信,一臉不耐,語氣冰冷至極,“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我看你就是病得還不夠重,還有力氣在這裏誣陷人!誰都不準給她叫醫生!把她鎖在房間裏,讓她自己冷靜冷靜!”
房門再次被鎖上。
蘇妍獨自躺在黑暗中,腹痛如絞,呼吸越來越熱,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就這樣挺了3天,在她將要挺不住時,一個相處蠻久的女傭實在看不下去,偷偷找來一個社區醫生。
醫生開了藥,勉強給蘇妍喂下去,才把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蘇妍剛緩過一口氣,羅曦就又來了。
她看着蘇妍略微好轉的臉色,得意地笑着:“看吧,我就說我的符水很有效,你這不就好起來了?牌靈的力量是無窮的。”
周時硯撇了一眼蘇妍,冷冷地警告:“羅曦心地善良,幫了你這麼多,以後別再辜負她的好意,也別再讓我聽到你誣陷她。”
蘇妍疲憊地閉上眼睛,連辯解的力氣都沒有了!
三天後,羅曦說要出去進行“公益占卜”,順便幫蘇妍“洗脫晦氣”。
不周蘇妍的反抗,她直接讓保姆強行把蘇妍塞上了車。
車子停在了一家ktv,羅曦拉着蘇妍走進一個昏暗的包房,裏面是幾個滿身酒氣的男人。
她裝模作樣地給他們占卜了幾句。
快要結束時,那幾個男人眼神淫邪地在蘇妍身上打轉,對着羅曦嚷嚷:“大師,占卜完了,哥幾個現在身上有欲火難消,這可如何是好?”
羅曦立刻後退一步,臉上一片正義:“欲望纏身最是痛苦,我身爲塔羅師,不能見死不救!”
但她隨即看向臉色蒼白的蘇妍:“看來,今晚注定要有人做出‘犧牲’,來幫你們平息這股業火了。”
說罷,她猛地把蘇妍推向那群醉醺醺的男人,自己則迅速轉身,離開包房。
蘇妍驚恐的躲避着男人淫邪的大手。
她拼命掙扎,抓起桌上的一個空酒瓶,狠狠砸在一個湊過來的男人頭上!
趁着對方吃痛的間隙,她沒命地跑出包房,慌不擇路地跑到了天台!
她抓着天台邊緣冰冷的欄杆,聽着那些男人愈來愈近的腳步聲,手指顫抖,緊張的快要抓不住手機。
終於她按下了報警電話。
就在電話即將接通的瞬間,一只手猛地從她背後出現,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蘇妍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順着欄杆栽了下去。
身體急速下墜,重重砸在樓下停着的車頂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車子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凹陷。
劇痛席卷全身,溫熱的鮮血噴涌四周。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睜開眼——天台邊緣,羅曦正冷漠地俯視着她,嘴角似乎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