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南星收拾好,陸北辰的邁巴赫穩穩地停在了樓下。
樓上的顧南星手忙腳亂的打扮着,可是怎麼都不滿意啊,不知道是去見陸北辰的緣故,還是今天的她真的不適合化妝。
叩叩叩
意料之中陸北辰沒好氣的敲響了顧南星的門,顧南星就想不通了,門鈴是放着當擺設的嗎?
那麼大的眼睛長着沒用就算了,連點生活常識都沒有嗎?
“顧南星,你是龜速出門嗎?”陸北辰敲門的手勢作罷,但是他真的對這個女人很無語啊,別的女人接受他的邀請那是一種殊榮啊,可是他爲什麼覺得顧南星有點避之不及的感覺呢?
“不好意思哈,今天有點不在狀態。”顧南星有點心虛的開口,她今天的眉毛怎麼就越畫越糟糕呢?
“這就是你眉毛像狗啃的原因?”陸北辰挑了挑眉,嘴角帶着寵溺的笑,這個女人真的是蠢得可以。
“陸北辰,你的眉毛才像狗啃的呢。”顧南星不甘心的回嘴,竟然說她的眉毛像狗啃的,這個男人是她給的放縱太多了嗎?
“對,可能吧!”陸北辰明目張膽的走了進去,顧南星只好側過身讓他進來,兩人的對嘴使顧南星忽略了陸北辰手裏的東西。
“給,把這個換上,先把你那優秀的眉毛解決一下。”陸北辰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好脾氣,竟然與面前的女人幾次三番的廢話。
“哦。”顧南星看着陸北辰遞過來的包並沒有推脫,反正是這個男人通知她去的,給她準備禮服也是陸北辰應該的。
不一會兒顧南星終於收拾好了殘局,水晶的高跟鞋將顧南星襯的高挑,米色的裙子恰到好處的收腰,不得不誇獎的是陸北辰的眼光真好。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這會兒果然人模人樣了。”陸北辰煞有介事的說着,顧南星就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是她還是忍了忍,畢竟他是老板。
一路上顧南星格外的安靜,兩人也意外的沒有拌嘴,但是難得的安靜時光兩個人都很享受。
低調奢華的邁巴赫穩穩地停在了施宅的門口,熱鬧隔着車窗闖了進來。
“一會你跟着我就好了,別亂跑。”陸北辰不放心的安頓着,他已經深刻的見識過顧南星腹黑嘴毒的樣子了。
“我並不是陸總的私人物品。”顧南星整了整妝容下了車,好不容易培養的氛圍就這樣被陸北辰打破,爲什麼她會有種水火不容的錯覺呢。
下了車顧南星就後悔了,她忘了她是來工作的,而且這裏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比起摔車門的她現在的她就略顯狼狽了。顧南星灰溜溜的上了車,一開車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陸北辰醜惡的嘴臉。
陸北辰的嘴角滿是戲謔,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在對顧南星叫囂得意,看,讓你不聽我的話!
幼稚的男人,顧南星的眉角抽了抽,在心裏問候了陸北辰一百遍,暫時解氣。
……
江初夏還是放下了心事陪着江母來到施宅,兩家是也是世交了,不能因爲這點事兒使兩家的關系破裂啊。可是一進門滿屋子的熱鬧,江初夏的心裏又止不住的苦澀。
“初夏真的是出落的越來越好看了。”施母客套的開口,江初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已經決定了一會兒看一眼嫁給施澤的人是何方神聖她就離開,畢竟這種場合,她最不適合出場。
“媽媽,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進來了。”江初夏看了眼擁擠的人群,最終還是退了出來,這份熱鬧是別人的,她也湊不起。
當顧南星看到江初夏的時候,就是江初夏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在門口盯着自己的腳尖,渾身都是委屈。
“初夏?”顧南星對着站在門口的像極了江初夏倩影的女孩試探性的開口。
“南星!”江初夏聽到顧南星的聲音猛地抬起頭,朝着顧南星跑了過去。
“我以爲你不會來的。”顧南星安慰的攬着江初夏的肩膀,這也是她的小公主啊。
“南星,我特別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可以將我比的下去,讓澤哥…不,讓施澤可以不要我。”江初夏的眸子裏滿是落寞,清脆的嗓音在這個時候也像幹涸的泉一般沒有絲毫的甘甜。
兩人的對話自然全部落入了陸北辰的耳中,但是這是她們女人的事,與他無關,長腿一邁大步朝着施宅內走去。
……
“蔓蔓,你最好乖一點,今天來這裏的都是社會名流,你一定要安穩一點。”說話的人是時蔓蔓的母親,她不放心的安頓着自己的女兒,時蔓蔓真的是讓她操碎了心。學生時代一點都不喜歡念書,後來送出國本想着有個大學畢業證,可是囂張跋扈沒出兩年就被學校勒令退學了。
現在終於能把自己的女兒訂個人家,她的心裏還是很欣慰的。她的女兒本性不壞,如果嫁給一個可以讓她動心的男人,不出幾年也就安分了。
“哎呀,媽媽,我知道了,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時蔓蔓沒耐心的開口,她也不知道她怎麼就一時腦抽決定嫁給施澤了,但是施澤已經答應她,即便是兩人結婚了也不會幹涉她的生活。
沖着這一點,時蔓蔓就決定嫁給施澤了。只不過時蔓蔓不知道的是她這麼草率的決定傷害了另一個女孩子的心。
“好了,一會下去一定要表現得端莊得體。”
“媽媽,你別安頓了,蔓蔓都已經快要嫁人了,你還不放心什麼?”時輕輕穿着白色的連衣裙,胸口前的V領碎片在燈光下格外的耀眼。高高挽起的頭發露出好看的天鵝頸,比起時蔓蔓反倒是時輕輕最讓時母省心。
“輕輕,不是媽沒把蔓蔓當大人,但是蔓蔓哪裏像個大人啊。”時母的右眼皮跳了一早上,生怕這場訂婚宴有什麼差池。
“好了,媽媽,我會好好看着蔓蔓的,寸步不離的那種,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時輕輕安慰完時母就扶着時蔓蔓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