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現場,當程向晚踩着自信的步伐登上發言台。
台下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在場衆人無不被她發言的內容和與生俱來的氣質所征服。
同樣,在謝煜珩的眼裏亦是如此。
曾經有她才有他的經歷,在謝煜珩的心裏深深扎根。在他回到京市找到她的那一刻,謝煜珩就發誓無論她愛不愛自己,都願意爲她傾其所有。
看着她在台上閃閃發光的樣子,他的眼裏滿是寵溺,心中無限感慨,“晚晚,我來遲了,也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
發言很成功,發言前程向晚就大概粗略看了資料,快速在腦海中構想了研究實驗中心的未來發展,又增加了一些資料中所沒有提到的不足之處。
圓滿的發言引得全場一片掌聲。
現場台下,有兩個人的臉色卻是無比的臭。
謝瑾看着台上的程向晚,只恨當初有眼無珠,爲何把話說絕,竟然還做出將她送上小叔床的荒唐事。
如今,在他的眼裏怎麼看程向晚都比孫靜漂亮千萬倍。
他在大腦中在無限腦補着各種試圖挽回程向晚的辦法。
這個香餑餑,金疙瘩怎麼就被孫靜那個女人給離間了呢?
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戰戰兢兢朝着父親耳邊湊去。
謝煜仁也不淡定,他看着不遠處從容淡定的八弟,知道自己的合作恐怕早已落入了他的手中。
單單從他那一副自信的眼神和與程向晚看着親密的互動,就不難推測出結果。
眼看着到手的機會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稍縱即逝,謝煜仁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這分明又是自己的蠢兒子做出的蠢事,才給自己弟弟有了可趁之機。
一天之內,謝煜仁真是兩次萌生了悔不當初的感覺。
在發言的最後,程向晚宣布了與京港醫院合作在清北建立心血管研究實驗基地的合作方。
這個結果,令謝煜仁十分驚訝,居然也不是弟弟旗下的謝氏企業。
反而是一家剛剛進駐京市兩年的跨國公司。
會議結束,謝煜仁鐵青着臉離開了會場。
坐上車,謝瑾他一臉不死心,心存僥幸:
“爸,不是小叔的公司,哼,涼他也不敢公然跟我們搶合作方,更不敢跟我搶老婆。”
“去查查與京港合作的華澳背後的老板是誰。”
謝煜仁絲毫不理會謝瑾,對坐在前排坐的助理吩咐。
“爸,我去,我查查,馬上就去。”
“啪”一聲脆響,謝瑾剛過完,就硬生生挨了謝煜仁一耳光。
“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當初怎麼會把你帶到我們家。還不如直接把你淹死在水缸裏。”
被挨了一耳光的謝瑾根本沒聽懂父親說的話的意思。
“爸,我好歹是你親生的。你別急,我一會就去……我去把晚晚找回來。她很愛我,我一哄,保證就回來了。”
謝煜仁冷哼一聲,輕蔑的沖着兒子嘲諷,臉上露出了難掩的陰森狠厲,“只怕是你現在還要再做一件事,這樣才能十拿九穩。”
“什麼事?”謝瑾睜大眼睛問父親。隨後,謝煜仁在謝瑾的耳際低語了幾句。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老助理低頭撫了撫自己的眼鏡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卻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看來,謝家是要變天了。
發言結束後,程向晚就被謝煜珩快速帶走,拒絕了現場一切的記者提問。
原本安排的記者見面會也取消了。陰差陽錯,之前的那些記者手中掌握了最核心的今日頭條。
程向晚只覺得自己是被謝煜珩牽着走從後門離開的。
他的腿很長,邁着軍人該有的齊步走的很快,而她腳下的高跟鞋讓她跌跌撞撞,實在是跟不上。
“你,你放手!”
程向晚想掙脫那只大手的禁錮,一路拉扯,直到離開會場,謝煜珩轉身一個橫抱將她徑直抱了起來,快速朝着地下車庫走去。
“你,你要帶我去哪?”程向晚雙手抵着眼前的男人,試圖跟他拉開盡可能有的安全距離。
氣息是她熟悉的,是他身上的雪鬆香,精壯的胸膛裏強而有力的心跳令程向晚呼吸驟然加速。
“不想被大哥父子截住,就給我安靜點,乖點。”
話落,謝煜珩大步流星抱着程向晚來到早已等候多時的邁巴赫前。
安泰快速打開車門,程向晚只覺得身體被輕放在後排座,下一秒,高大的身體就挨着她湊了進來……
關上車門的那一刻,一只手快速環繞過她的後脖頸,另外一只手則徑直勾住了她的下腰輕輕往上一帶,整個身體毫無距離緊緊貼在了堅實滾燙的男人懷裏。
由於慣性,程向晚的鼻尖撞在了滾動的喉結上,柔軟的雙唇貼在了脖頸與領口銜接的地方。
一陣柔軟溫香的觸感,一聲下意識的低吟撩得男人的胸口更加燥熱。
男人緊緊抱住她,肌肉緊繃,喉頭上下滾動,肉眼可見的性張力呈現在眼前。
程向晚一時間失了神……
“疼不疼?”
“……”
“都腫了,別忍着。”謝煜珩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剛才被孫靜高跟鞋踩過的手背。
“我是醫生,沒那麼脆弱。”程向晚被謝煜珩掌心的溫熱燙的有些不自在。
“可你已經是我老婆了。我不允許別人傷你分毫。”
程向晚看出他在緊張她,握住她手的大手,都在微微顫抖。
在車上,謝煜珩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醫藥箱,親手替她做了簡單的處理。
確定沒傷到筋骨,他迫不及待的把程向晚摟進懷裏,他將下巴抵在程向晚的頭間貪戀得蹭着發香。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程向晚的大腦一度宕機。
直到後背的一陣清涼讓她反應過來。
不知何時,後背禮服的拉鏈已經被那只大手拉到了腰際以下。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後背肆無忌憚開始摩挲着。
“你,你要幹嘛?”
程向晚努力退了退,然而她退無可退,後背與大手貼的更緊,甚至從她的肩窩熟練得繞到了她的胸貼處,在那邊緣……開始劃着小圈圈……
她緊張得捏緊了自己的雙拳,呼吸急促,胸口輕喘不住的上下起伏得更加厲害了。
“你在催促我?”謝煜珩又往前湊了湊,在她耳際嗓音沙啞低沉的問。
“我……我沒有。”
“沒有?”
程向晚這才感覺到大手與肩窩處快速的碰觸是因爲自己太緊張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每一個字都哽在咽喉,吐不出來。
“該還我了,新婚一周了。”
說完,雙唇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