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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
蕭九急得手一抖，在我慘白的脖頸上拉出一道血痕。
“住手。”
這次說話的是蕭無憂。
他試探着運了運氣，忍痛向蕭九解釋：
“只是折磨人的手段罷了，沒有毒。”
我揣着手，毫無笑意地勾勾唇。
“還是太子殿下識貨，從今日起，每日一粒，請殿下品鑑。”
蕭九發出一聲怒吼，壓在我脖子上的軟劍又深了幾分。
“你敢？！”
我垂着眼皮，不驚不怒。
“每日一粒丹藥，或者殺了我，換個人過來，殿下自己選吧。”
不知過了多久，蕭九的軟劍從我脖子上挪開，人也默默退到殿外。
“你是叫寒九嗎？孤之前是不是見過你？”
蕭無憂的開場白出乎我的意料。
他的確是見過我的，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見過。
但他不是，早就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孤雖想不出到底在哪裏見過你，但孤自認沒傷害過任何人。
“所以，孤想問一句，爲什麼？”
見我不語，蕭無憂又自嘲一笑。
“是葉貴妃派你來的吧？
“她許了你什麼好處，能讓一向獨善其身寒九姑姑出手？”
我輕輕挑眉，沒想到蕭無憂竟然知道我在宮裏的身份。
只是，我來東宮，不是爲了好處，是爲了報恩。
“太子殿下說笑了。
“自皇後薨逝，貴妃娘娘獨掌六宮，差遣奴婢一個小小的教習自然不在話下。”
蕭無憂本已黯淡的眼神再起波瀾。
“獨掌六宮嗎？
“孤被困東宮，竟不知道一個奴婢竟敢如此大不敬，直呼皇後的稱謂！”
我垂着眼皮，揣在袖中的手蜷了蜷。
“太子殿下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畢竟殿下沉迷五石散不問世事，不像二皇子聰慧好學，已經能跟隨陛下上朝聽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