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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條件很簡單,彼此形婚互不打擾,願意以丈夫的身份陪她領養個孩子,非必要可以不見面。
總之,越寡淡越好。
情愛這個東西,一旦沾染就讓人蝕骨錐心。她已經錯了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很快,介紹所就約她見面,說有一個男人非常匹配。
離開前,南梔把這些年溫澤送的全部禮物,都捐給了大陸拍賣行,用來進行西北開發與山區支教。
她拆下了全部合照丟進浴室,然後點了一把火。
耳邊,是樓下一家三口的嬉鬧。
眼前,是所有過去的告別。
當煙霧驚響報警器的時,她趁亂跑了出去。
從今往後,沒有港城石女南梔,只有大陸新上市公司的南總。
南梔進咖啡廳時,那男人已經等很久了,黑色的西裝一塵不染,背挺得筆直。
她開門見山,“我要領養個孩子,未來也不會留在港城,如果你有傳宗接代的任務,也請考慮清楚,我不能生育。”
對面嗤笑,她抬眸才看清男人的臉。
禁欲,寡然,高挺的鼻梁股宛若小山,那雙狐狸眼似乎天生的勾人,漂亮到讓人難分雌雄,唯有驚嘆。
四目相對時,有些熟悉,可她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還有麼?”他開口問。
南梔尷尬,“沒了。”
“走吧,先領證,然後領養孩子。”
他起身時,動作溫柔的拎起了南梔的包。
十分鍾後,他們在最近的局裏領了證。
梁硯修,二十七歲。
港城倒是有一家姓梁的大戶,但沒聽過有兒子。
去清鳴山福利院辦領養手續時,負責人盯着這麼帥的男人欲言又止,拿着結婚證看了又看。
“我記得您上次來說,老公是溫總,這麼快就變了個人?”
話裏的嘲笑毫不遮掩,“我就說嘛,溫總是有夫人的。”
手續很快辦完了,梁硯修沒有追問,她也沒有解釋。只是在看見希希的那一刻,眼睛腫脹暈紅。
“媽媽!”希希撲進南梔懷裏,怯怯的看了梁硯修一眼。
黑色的商務車早就等候多時,南梔抱起希希要走,被梁硯修攔住,“我呢?”
她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卡,“每月我會給你3萬,你想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幹預。”
梁硯修掂量手裏的東西,輕微蹙眉。自己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當工具“包養”。
“嫌少?”南梔看出他的不悅,加錢,“5萬!”
她不想耽誤時間,“今晚我就會離港,你多保重。”
看女人離開的背景,梁硯修嘴角擒笑。
這女人,真是被他那好弟弟折騰的不輕,就連結婚證上的名字,都是假的......
溫澤海次日發現南梔不見的。
大火澆滅後,他被王楚楚和溫良拖着抽不開身。直到下午,南梔都沒出現。
他去樓上找,發現家裏空了很多東西,關於他們的一切記憶都被燒毀了。就連她最珍愛的鑽戒都被丟在地上踐踏,閃着盈盈火光。
電話,微信,所有的通信方式全部拉黑。最後還是管家在花園裏找到撕毀的證件。
溫澤腦袋一片漆黑,他猛然想起什麼,立馬去查清鳴山福利院,卻被告知希希已經被領走了。
“誰帶走的?”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一位姓南的小姐,叫南思虞。”
聽到最後一個字,溫澤鬆了口氣。
有那孩子在,南梔不會走遠,一定是生氣躲起來了。
王楚楚看出他的失魂落魄,特意買了件妖嬈媚骨的絲襪吊,趁夜帶躲在床上,想給溫澤驚喜。
觸碰到熟悉的柔軟後,他身體本能的熾熱感動,“bb,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
“乖,它好想你。”溫澤扣着女人的後腦勺,往下按去,舒吟的暗啞悶哼。
他知道,自己的梔梔無法進行下一步,所以格外克制。
可今晚的“她”很有技巧,一雙手靈活的像是小舌頭,在他身上遊走。
最後,竟大膽的吻上他的唇,欲火焚身。
“阿澤,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