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陸寧屏息凝神,精神力死死鎖定着下方最大的那頭公野豬。
山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完美地掩蓋了他細微的動作。
就是現在!
陸寧眼中精光一閃,果斷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沉悶的槍響劃破了山林的寂靜。
子彈精準地沒入公野豬的脖頸,那頭龐然大物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哀嚎,便轟然倒地。
另外一頭母野豬和三頭小豬崽受驚,正要四散奔逃。
陸寧迅速拉動槍栓,冷靜地再次瞄準。
“砰!
砰!”
又是兩槍,母野豬和一頭小野豬應聲倒地。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過是幾次呼吸之間。
陸寧利落地從樹上滑下,看着自己的戰果,滿意地點了點頭。
走上前,手掌觸碰三頭野豬的屍體,心念一動,便將它們全部收入了開心農場。
系統界面立刻傳來提示,野豬屍體上的傷口正在迅速愈合。
陸寧心中一喜,這簡直是神技!
如此一來,這些野豬的來源便再無破綻,完全可以當成是活捉的,完美地掩飾了開心農場的秘密。
陸寧沒有就此滿足,他繼續向山林深處走去。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他來到一處陡峭的懸崖邊。
正當他準備繞路時,一陣“咩咩”的叫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陸寧抬頭一看,只見懸崖峭壁上,竟然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山羊群正在活動!
真是天助我也!
陸寧激動不已。
迅速找好射擊位置,這次他沒有瞄準要害,而是用精神力鎖定山羊的腿部。
“砰!
砰!
砰!”
槍聲在山谷間回蕩,陸寧的槍法精準無比,每一發子彈都準確地擊中山羊的腿部,讓它們失去行動能力卻不至死。
一番操作下來,他成功捕獲了十三只活山羊,只有三只倒黴的因爲滾落山崖摔死了。
將這些山羊全部收入農場後,陸寧的養殖場裏頓時熱鬧非凡。
直到此刻,陸寧才感覺到腹中飢餓。
從儲物格裏取出一個白面大餅,大口吃了起來,補充着消耗的體力。
吃完餅,他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下山,必須趕上回城的最後一班大巴。
心中已經有了計劃,要利用好采購員的身份和農場裏源源不斷的牲畜,徹底在第一軋鋼廠站穩腳跟。
……
與此同時,四合院裏,天色早已黑透。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中院裏守了半天,卻遲遲不見陸寧回來,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易中海有些急了:“老太太,陸寧這小子怎麼還不回來?
咱們的計劃……”
聾老太太拄着拐杖,眯起眼睛,顯得比易中海更有耐心。
“急什麼!
必須等他回來,進了屋,我們再報警!
這樣才能人贓並獲,讓他翻不了身!”
易中海抿緊嘴唇,雖然不耐煩,但也知道聾老太太說得對,只能點頭同意。
兩人商量好,假裝各自回屋,實際上卻都躲在門後,只等陸寧一回來,就立刻發動栽贓計劃,將陸寧徹底置於死地。
然而,一小時過去了,兩小時過去了,中院裏靜悄悄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聾老太太皺了皺眉,推測道:“這小子八成是下鄉采購去了,今天回不來。
算了,暫緩行動,等他回來再說!”
易中海眼神一暗,也只能無奈地同意。
兩人各自回屋,心中都憋着一股火,決心等陸寧一出現,就立刻實施玉簪栽贓的陰謀。
夜色漸深,就在院裏衆人大多已經睡下時,一陣“吱嘎吱嘎”的板車聲由遠及近,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前院,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正準備鎖門,聽到聲音,好奇地探出頭去。
“誰啊?
這麼晚了還……”
話音未落,當他們看清來人時,瞬間驚訝地張大了嘴。
只見陸寧拉着一輛板車,車上堆滿了東西,最上面是兩只活雞和一只兔子,而下面,赫然是三頭剝了皮、處理幹淨的山羊屍體!
“我的天!
山……山羊!”劉光天驚呼出聲。
“哥,我沒看錯吧?
陸寧打到獵物了!”劉光福也揉了揉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聲驚呼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塊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譁啦啦”一陣響,各家各戶的燈都亮了。
“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誰家大半夜的嚷嚷?”
鄰裏們紛紛披着衣服跑了出來,當他們看到陸寧板車上的東西時,整個院子都炸開了鍋,連隔壁院子都有人聞訊跑來看熱鬧。
三大爺閻埠貴推開人群,一看到那三頭肥碩的山羊,眼睛都直了。
他眼珠一轉,立刻開始盤算着怎麼能從陸寧這裏分一杯羹,哪怕是弄點羊下水回去煮湯也好啊。
衆人圍着板車,議論紛紛,眼神裏充滿了震驚、羨慕,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陸寧這小子也太有本事了吧?
居然能打到三頭山羊!”
“這得吃多少頓肉啊!”
就在這時,後院的門也開了。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聽到動靜,震驚地從屋裏走了出來。
當他們看到板車上的獵物時,臉上的表情比其他人更加精彩。
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在他們眼裏的眼中釘,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大的本事?
陸寧拉着板車,停在中院,冷眼觀察着院裏每個人的反應。
清晰地看到了閻埠貴眼中的算計,看到了其他鄰居們毫不掩飾的覬覦,更看到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那震驚中夾雜着陰狠的復雜目光。
陸寧心中冷笑一聲。
這三頭山羊帶回來的,不只是衆人的羨慕,更是無盡的麻煩和算計。
不過,他毫不在意。
挺直了腰板,目光掃視全場,準備好應對這個院子裏的一切牛鬼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