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困難,踮起腳尖道:“馳哥,我好歹給你找了個漂亮的解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狄馳本來扔了煙蒂,煩躁想走。
但聽他這麼說。
他又折回來,看着阿賽:“你怎麼嚇唬她,讓她這麼老實聽話,不跑不鬧?”
阿賽:“我騙那些采金女礦工,誰要是不聽話,敢跑就送去緬北園區……”
當然,要是真敢跑。
他就地處決。
這種權力真空地帶,整日槍火不斷。
人命在這裏,輕如草芥,一陣槍響就可能熄滅。
狄馳聽着皺眉。
難怪大黃丫頭,這麼乖。
肯主動給他做手工。
原來是害怕被送去緬北園區。
狄馳揮手,示意手下:“去提一千萬美金過來。”
因爲他常年,活躍在全球各地。
專機經常飛來飛去。
這次來老緬這邊,還沒來得及把現金換成本地貨幣。
所以只有美金。
阿賽剛才在外面。
也聽到他請女孩幫忙解藥,事後絕不糾纏給她一千萬美金的天價約定。
馳哥這個暴發戶,真是錢多到沒處花了。
一千萬美金,說給就給?
他忍不住又道:“馳哥,您剛到這邊,查您外公舊部叛徒,利用我們金礦運輸鏈,偷運‘白面粉’的事,就有人在您的盒飯裏下藥。”
“我看這女孩,不能再留了!”
狄馳居高臨下看他,自帶壓迫氣場:“你小子,有什麼拙見?”
阿賽:“我看那些其貌不揚的采金女礦工裏,剛好摻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孩,明顯是對方想利用春藥和美色,把她安插在您身邊……”
“嗯,有道理。”
狄馳也不否認。
他說着,懶洋洋走去撿回自己的瑞士軍刀,一刀子釘在阿賽鼻跟前的沙土上。
刀鋒緊貼着他的鼻翼。
力道卻控制的剛剛好,像剛才瑞士軍刀擦過他褲襠一樣。
只擦出血,沒要了他的寶貝。
他冷聲道:“你這麼聰明,怎麼讓人家把藥,下到老子吃的盒飯裏來?”
阿賽一口氣,差點被他這一刀送走。
他瞪大瞳孔,自知失責:“我將功贖罪,馳哥!反正您也就吃這次虧,以後都不會再碰女人了。”
狄馳聞聲,沉笑看他。
腦海裏卻不受控制,浮現出女孩身上那股大馬士革白玫瑰的淡香裹着糖霜的清甜,和她唇齒相依接吻的畫面。
配合身體的反應。
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爽的整個人都飄起來。
好像比他這麼多年,癡迷中華武術,飛檐走壁水上漂功夫。
還要有趣的多?!
他拔出瑞士軍刀,手起刀落,又一刀釘在阿賽臉側,刀光鋒芒晃的他眼睛生疼。
阿賽心裏直打顫。
早知道不偷聽了!
馳哥這活閻王,錙銖必較,現在氣全撒他身上了。
“你要怎麼贖罪?”狄馳問他。
阿賽刨着土坑,拼命想上來:“您放我上去,我去替您刀了那女孩。”
“讓她知道,美色在您面前,不但沒有用,還會變成要她命的刀。”
狄馳撣掉身上灰塵,懶洋洋起身。
他皮靴碾着地面,踩起的礦沙,揚了阿賽一臉:“好,老子給你這個機會……”
-
營區主帳篷裏。
關念念驚慌失措醒來,手忙腳亂拉下裙擺,緊張下床。
她掌心都紅了。
不止掌心。
還有下面。
其實她和男人,也沒有走到最後一步。
不是男人不要,是她以死相挾堅決不給。
但男人中了藥,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她,就在外面……
關念念一個未婚少女,理論經驗只是道聽途說,實踐經驗全無。
哪裏遭得住他這樣玩弄?
她很快失控,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