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十二月二十三號,兩人約好去領證。
知道去領證還有點小激動,於是沈洱寧激動的睡了過去。
她訂了個很早的鬧鍾,起來化妝。畢竟這本結婚證有可能跟隨她一輩子,她可不想醜巴巴的樣子一直存在着。
她查了可以提前拍,但不想浪費周崇嶼的時間。
畢竟上次跟許溪月去拍了一個閨蜜寫真,化妝一個人就將近一個半小時,拍了兩小時,選照片一小時。還得等着精修。
六點半,她硬生生靠着“犧牲一小時睡眠,換來半輩子的美麗。”把自己從冬天溫暖的被窩中哄出來。
她給自己穿了一件很漂亮的改良版白色蕾絲旗袍,打算外面套個羽絨服拍照時候又脫掉。
她把暖氣真的開的很足,但她總覺得不開窗感覺喘不過來氣,窗戶必須拉開一些。有冷風灌進來,她決定貼幾個暖寶寶,又披了個毛毯。
今天的眼線怎麼都畫不對稱也不滿意。好不容易說眼線將就一下,頭發又盤不好。
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那這一半沈洱寧是失敗了的。
前兩天學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發絲很不聽話。好不容易扎好,又發現自己弄的高顱頂有些高了不自然。最後她放棄高顱頂了又洗了個頭,吹幹直接弄了個低盤發。前面梳的很光滑,幸好她是頭包臉,發量又多,不然根本駕馭不住。
她看了一眼鏡子,還沒平時弄得好,真的很醜。現在去請造型師也來不及了。
她本來覺得結婚證就是一本正式合同,在意但是沒有到重要的程度。現在發覺自己還是很在意的,這結婚證照的地位已經達到了她展示在霖星的宣傳照,每天會被來往的學員和家長看見的程度。
本來說好民政局開門就去,她可能要遲到了。
想了想還是打算跟周崇嶼商量一下,可以重新約個時間。
而周崇嶼莫名感覺如果兩個日期在一起會不會更好一些。他覺得這樣省事,絕對沒有其他的想法。
但已經答應過她了,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還是決定前往。
剛坐上車,沈洱寧電話就打過來了:“喂,周先生。”
周崇嶼接起:“怎麼了?”
“抱歉啊我拍結婚證照的妝造一直弄不好,早上可能趕不及了,你下午有事嗎?……”
周崇嶼立馬接:“有事,可以調到26號。”其實下午他只有一個簡短的每周例會,以前忙時也會取消。但他沒說。
沈洱寧:“好的,謝謝理解。我保證下次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周崇嶼:“嗯。”
沈洱寧發覺周崇嶼還挺好說話的。
爲了表示感謝,平安夜送了他一束自己親自插的花和一個蘋果。
沈洱寧這次提前約好了造型師,商定好了造型。那天早上起的很早,進展的很順利。
這次沈洱寧換了一件白色旗袍,是一件上面有着銀色雪花樣式的,袖口和領口的邊邊有細長的蕾絲條貼合着布料沒延伸出來。這個人顯得像初冬的新雪,柔軟安靜。
周崇嶼開車來小區接她。
車上,周崇嶼遞給她一個看上去很精致的木制盒子,拿手裏有點沉。
周崇嶼只有簡短的兩個字:“回禮。”
沈洱寧這才打開看,是個實心的金蘋果,圓潤飽滿。
雖然直男,但沈洱寧收到禮物還是很高興。看着金燦燦的蘋果,越看越可愛:“謝謝。”
這次很順利,兩人沒出差錯的順利走完了全過程。
只是拍證件照的那個攝影師太熱情了,他們有些招架不住。主要是結婚的人太少了,攝影師完全不趕時間。
攝影師想要兩人親密一點,周崇嶼主動往沈洱寧那靠近了點。
攝影師又叫沈洱寧再貼近周崇嶼一點,直到兩人側邊衣料完全貼近,攝影師才滿意。滿意之後又想叫他們換動作。
最後還是周崇嶼冷臉提議先看,又詢問沈洱寧還想拍嗎,她小幅度搖頭,周崇嶼才開口拒絕。
拿到結婚證,沈洱寧想拍個照記錄一下,周崇嶼很配合。
兩人在依舊很冷的冬日陽光下,戴着對戒的手舉着結婚證,留下了第一張合照。沈洱寧的手離得近,但還是沒有周崇嶼的大。
是男人和女人的手。
溫度實在有些低,快速拍完他們就去車裏窩着。
沈洱寧新卡已經辦好了,每月固定有五百萬打到她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