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梟,你敢打我,我一定要去父皇那裏告你的狀。”
魏王被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聲音就像是殺豬一樣嚎叫。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靈風好像下手更狠了。
肋骨打斷了幾根也不知道,只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而傅君梟則是趁機把虔月影拖進了一旁的小胡同裏。
那只大手,一直放在小姑娘腰上,說什麼也不願意放開。
“放開……你放開我……”
傅君梟不顧掙扎的虔月影,被人抵在牆角。
另一只手,禁錮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虔月影,你說……本王剛才救了你,你要怎麼謝謝本王?”
“嗯?”
傅君梟說着,還非常霸道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他根本不管這是不是大白天,這是不是在大街上。
他想虔月影了,既然在街上見到了,自然是要親上的。
傅君梟根本不管這麼做,會給虔月影帶來什麼。
虔月影沒有說話,對於她來說,魏王和傅君梟一樣。
她是剛出虎穴,又入虎口。
小姑娘把頭轉向一旁,有些倔強的說道。
“我救過你,你今天也救了我。”
“今後,我們算是扯平了。”
“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傅君梟冷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他一只大手禁錮住她的腰,死死的摁着,讓她連扭動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這話,傅君梟很生氣,於是,稍微加重了力道。
他力氣本來就大,只要稍微一用力,小姑娘就受不了。
偏偏傅君梟以爲自己沒用盡全力,虔月影也沒有多疼。
而小姑娘是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傅君梟一點點靠近,近到兩人的呼吸都交錯了。
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虔月影有些發涼的小鼻子。
“可是……本王不想和你扯平。”
“本王要和你糾纏一輩子,哪怕是死,你也要埋在本王的身旁,生生世世不分離。”
這句話,讓虔月影的心都涼了。
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惹上一個瘋子。
出門前還以爲傅君梟的新鮮勁過了,不會再來找自己了。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又出現了。
他就像是虔月影的噩夢,時時刻刻圍繞着她。
一圈又一圈的纏上她的脖子,讓她窒息到快要不能呼吸。
見小姑娘有些失魂落魄,傅君梟又親了一口。
“所以,阿影,這一次,你要怎麼謝我?”
對於傅君梟的稱呼,虔月影像是應激了一樣,低聲呵斥了一聲。
“不許這麼叫我。”
“爲什麼?我聽你家裏人都是這麼叫你的。”
傅君梟這話明顯是在說,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一個虔月影的家裏人了,不管虔月影同不同意。
虔月影知道自己爭辯不過他,就不再說話了。
只是語氣有些祈求“你放開我。”
“這樣會被別人給看到的。”
這是在大白天,還是在街上。
她和傅君梟這樣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算怎麼回事。
而傅君梟卻不要臉的說道。
“怕什麼?被人看到你就嫁給本王。”
“沒人敢說什麼的。”
虔月影沒有回答,而是很平靜的看着傅君梟。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他,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她虔月影不可能和這個瘋子在一起的。
而傅君梟,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意圖。
他現在不着急,他看上的獵物要麼是絕對臣服,要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享受馴服獵物的過程,從開始的強烈反抗,到一點點的絕對順從。
“怎麼?不想嫁給本王。”
“你記住了,只要本王對你還有興趣,無論你是嫁給太子,還是那個秦卿。”
“我都會如同前幾日一樣,走進你的閨房,於是……夜夜纏綿。”
聽到這句話,虔月影感覺渾身發冷。
心都涼了,她變得無力,連掙扎都不想掙扎了。
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擺脫不了傅君梟了。
傅君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而是繼續追問虔月影要怎麼感謝自己的救命之恩。
虔月影聽到這句話,就像是炸毛了一樣。
她明白傅君梟說的什麼意思,再加上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充滿怨恨的看着他,憤怒的說道。
“你和他一樣。”
“你們都是一類人,”
傅君梟聽了這話,不生氣才怪呢。
“你把本王和那個畜生比?”
他眼神有些猩紅,似乎心裏的怒火正在爆發。
看到虔月影這副不知道感恩的樣子,他覺得好好教訓一下,讓她長長記性。
虔月影絲毫不知道傅君梟此刻在想什麼。
那表情,那模樣分明就是在說自己根本就沒有說錯。
而這也徹底激怒了傅君梟,他放開了虔月影。
這倒是讓虔月影有些驚訝,還以爲今天傅君梟忽然有良心了,要放自己離開。
可還沒等她高興多久,衣服就被傅君梟粗暴的給撕開了。
一股冷風吹過,凍得虔月影打了個哆嗦。
她想要用手捂住,卻被傅君梟抓住了手腕。
“你幹什麼?你瘋了?”
這還是在外面,她不能讓別人看見。
“你不是拿本王和那個畜生比嗎?”
“本王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畜生應該是什麼樣的 ”
虔月影哭了,她害怕,害怕被別人看到。
只能苦苦哀求傅君梟。
“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她的手腕,被傅君梟死死鉗制住。
而他的目光,也貪婪的落在了她露出肚兜的胸口。
“我要是畜生,我就在這裏撕爛你的衣服。”
“我就在外面幫了你,任由你哭碎了也不分開。”
他言語粗俗,動作粗魯,情緒有些激動。
虔月影開始有些後悔剛才說的話了。
“別……別這樣……求你了……”
她哭的斷斷續續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她一這樣,讓原本發瘋時沒人敢說話的傅君梟,頓時就恢復了不少的理智。
面對她,他始終不能做得太過火。
傅君梟放開了她的手腕,爲她整理好了衣服,沒有再進一步發瘋。
只是衣服在整理好的時候,他又在虔月影的胸口上留下一吻。
然後又吻住了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