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面上一喜,真是缺什麼來什麼,現在自己最缺的就是高品階的靈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暮氣沉沉的江家,竟然能夠拿出6階中品的高級靈器。
“爺爺放心吧,這把九轉金蛇劍交到我的手裏,絕對能夠讓他再次在靈玄大陸大放光彩,至少也不會污了他的名聲。”
江昊倒是沒有一點客氣的,直接接過來這把靈器長劍,體內的靈力震動間,竟然感覺與這把長劍有着絲絲親密的聯系,難道他本就該屬於我嗎?
“滴血認主吧!”江凌風聽着靈器的嘶鳴聲,異常的興奮,這表明這把長劍是極爲認同江昊的。
控制着體內的一絲靈器離體,在右手手指上輕輕劃過,一滴鮮血冒了出來,滴落在長劍之上。
緊接着九轉金蛇劍劇烈地顫抖起來,無數玄奧的符文閃爍,江昊急忙盤膝坐下,越是高品階的靈器,它的器靈就越是強大,6階中品靈器長劍的器靈,至少也有普通人的智慧。
“主人…”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微微有些稚嫩的聲音傳入到江昊的腦海中,江昊極爲驚喜,自己已經徹徹底底地成爲這把靈器長劍的主人了,剛剛的聲音就是長劍的器靈傳來的聲音。
“父親,爺爺,我已經收服了這把九轉金蛇劍,以後他就是我的神兵利器了。”說着江昊輕輕一揮手,九轉金蛇劍竟化爲一道光芒,直直地射入到了江昊的體內,消失不見。
“這…這怎麼可能?雖然6階中品的靈器已經很強了,可是遠遠沒有達到能夠進入人體的境界呀,昊兒,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應該和我修習的功法有關系吧,三年前那一場災難雖然讓我變成了一個廢物,卻也讓我獲得了一絲機遇,得到高人的遺物,這才能夠成長到現在的層次。”
江昊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三年前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江凌風也是聽的直道僥幸,而江羽烈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怪異。
“好了,昊兒,你自己下去歇息吧,明天記得出席家主的交接儀式!”江凌風開口說道。
“爺爺!我有個不情之請,這個家主的位置您可不可以先做着,或者你不想做了讓我父親做也可以,我現在修行的功法實在是詭異,我需要大量的時間修煉,根本就無暇他顧!”
江昊開口說道。
“這…修行是大啊,不過我也累了,不想再管理這些家族的瑣事了,我也要與你一樣好好修行功法,希望在大限來臨之前進入到靈君境界吧!”
“那個…父親…其實我也想要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到靈尊,你看我現在都已經靈宗九段了,突破到靈尊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你現在讓我來管理家族我這…沒空…”
江羽烈聽着他們爺孫兩人的談話,瞬間就意識到家族這個位置很可能會落到自己的頭上,可是他卻懶散慣了,讓他上陣殺敵無所謂,讓他管理家族,天天都要去看那些人的勾心鬥角,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我說你們爺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別人覬覦這家族的位置,不擇手段,我現在把位置給你們,你們卻都不想要?”江凌風開口,臉上滿是無奈。
“其實我覺得完全可以讓三叔來擔任這個位置,雖然他平時看起來有些懶散,但是我覺得他絕對是一個一心爲家族着想的人。”
江昊看着自己的父親,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由自主地開口替自己的父親解圍。
“沒錯,沒錯,三弟也是剛突破到靈宗境界,實力雖然不高,但是智慧卻是有的,只不過這些年來被大哥打壓的太狠了,所以看起來差了點!”江羽烈開口附和道。
“真是搞不懂你們父子倆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行吧,那麼家族的位置就便宜羽明了,不過這件事情就由昊兒和羽烈你們倆親自去通知他!”江凌風說道。
“是…”兩人點頭,然後退出了議事大廳。
“兒子,你可真是給爲父長臉了,你說說你那靈帝的威壓是怎麼僞裝出來的,教教我唄,我也好拿出去唬唬人?”江羽烈努力忍住笑開口說道。
“嘿…爺爺都沒有看出來,你憑什麼說我那靈帝的威壓是假的,我可告訴你,那個是實實在在的從我的體內散發出來的,你想學會的話就好好修煉,到達靈帝境界自然就會了!”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就算是讓你使用靈宗的實力與你大伯戰鬥,最多不出10招你就會力竭!”江羽烈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江昊一臉震驚的問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知道的東西可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你現在的真實實力應該是在靈師九段的程度吧!”江羽烈繼續撩撥着江昊的神經。
“父親,您就別嚇我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趕緊告訴我吧,難道說你跟我也一樣是修煉的那個功法?”江昊問道。
“不不不,我可沒有你的膽量,當年那個墓穴你父親我也是去過的,只不過我不像你那樣,我天賦異稟,不需要借助這種功法就能夠成爲至少靈尊甚至靈君以上的高度!”
江羽烈得意洋洋的對着江昊說道,“不過你也是厲害,修煉那功法成長速度比修煉我們江家的龍虎混元功還要困難百倍,這才幾年的時間竟然就達到靈師九段也是很不錯的了!”
江昊幾乎可以確定了自己修煉的功法,自己的父親也見到過,並且還仔細研究過。
“那功法的確很不錯哦,哪怕只是靈者境界也能夠使用最高靈皇的實力,只不過猶如曇花一現,一閃而過!按理說你靈師九段的修爲使用靈聖的能量強度也只能堅持不到十秒,可剛剛你至少堅持了十幾秒,所以我很疑惑!”
江羽烈一邊分析一邊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自己這個兒子的確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啊!
江昊卻是不再言語,他對自己的這個頑童父親那是極其的了解,給他點兒陽光,他就燦爛的那種,自己直接不理會他,他就沒有辦法繼續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