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厚重的木桌瞬間四分五裂,散落一地。拓跋烈怒發沖冠,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營帳內,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就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北疆士兵,一個個低着頭,屏住呼吸,生怕惹怒了這位暴脾氣的統帥。
“好!好一個江楚的紈絝子弟!”拓跋烈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聲音如同寒風般刺骨,讓人不寒而栗,“他竟然敢耍我,真是活膩了!”
“將軍息怒!”一個士兵顫顫巍巍地說道,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拓跋烈,低聲說道:“那江楚人,狡猾無比,我們…我們也是一時不察,才着了他的道。”
“不察?”拓跋烈冷笑一聲,他指着地上的木屑,怒吼道:“你們這些廢物,連一個紈絝子弟都對付不了,真是丟盡了我北疆的臉!”
“將軍息怒!我們這就去把那江楚小子抓回來!”一個將領連忙說道,他看着拓跋烈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恐懼,生怕下一個被遷怒的就是自己。
“抓回來?你們以爲,他還會乖乖地等着你們去抓嗎?”拓跋烈冷哼一聲,他看着那些唯唯諾諾的手下,心中充滿了怒火,他知道,他的這些手下,根本不是項天的對手,他需要親自出馬,才能將那個狡猾的江楚人抓住,“傳我命令,立刻搜查整個軍營,一定要把那個江楚的紈絝子弟,給我抓出來,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拓跋烈的下場!”
“是!”那些士兵齊聲應道,他們連忙退了出去,開始執行拓跋烈的命令,整個軍營,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士兵們四處搜查,大聲喧譁,如同炸開了鍋一般,雞飛狗跳。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拓跋烈看着空蕩蕩的營帳,眼中充滿了陰霾,他知道,項天不是一個簡單的紈絝子弟,他的投降,一定另有目的,他必須小心提防,才能避免更大的麻煩。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拓跋烈的思緒。
“進來!”拓跋烈沉聲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
營帳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士兵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着一絲慌亂,他看着拓跋烈,顫聲說道:“將軍…將軍,不好了,我們在…我們在那江楚人的營帳裏,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什麼奇怪的東西?”拓跋烈皺着眉頭,語氣冰冷地問道,他知道,項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的營帳裏,一定隱藏着什麼秘密。
“我們在…我們在他們的營帳裏,發現了一些江楚的地圖和一些奇怪的符文,而且…而且,我們還發現,他們竟然在偷偷地轉移軍糧!”那士兵顫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恐懼。
“什麼?轉移軍糧?”拓跋烈聞言,頓時一驚,他猛地站起身,怒吼道:“他們竟然敢偷我們的軍糧!真是膽大包天!立刻帶我去看看!”
“是!”那士兵連忙應道,他帶着拓跋烈,匆匆忙忙地走出了營帳,向着項天的營帳的方向走去。
“可惡!我竟然被他給耍了!”拓跋烈看着空空如也的軍糧倉庫,又看了看營帳角落裏發現的地圖,以及散發着不詳氣息的符文,怒吼道,他的眼中充滿了怒火,胸膛劇烈起伏,如同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我就知道,那小子沒安好心!”
拓跋烈大步走到營帳外,對着士兵怒吼道:“把那江楚小子給我抓來,我要親手宰了他!”
士兵們應聲而去,很快,就把項天帶到了拓跋烈的營帳中。此時的項天,卻絲毫沒有慌亂,反而是面帶微笑的看着拓跋烈。
“你這小賊,竟敢戲弄於我!”拓跋烈看着項天,怒聲說道。“今日,我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將軍何必動怒?”項天依然面帶微笑,“我此番所爲,只是爲了能給將軍分憂解難罷了。”
“分憂解難?你這小子,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拓跋烈怒喝道,“你偷我軍糧,又在我營帳裏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敢說爲我分憂?”
“將軍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偷取軍糧,是因爲,貴軍的軍糧,實在是不堪入口。”項天依舊不慌不忙,“我見貴軍將士們每日食不果腹,心生不忍,所以才想讓大家能吃上一些好的軍糧。”
“你這小子,當真以爲我會相信你?”拓跋烈冷笑一聲,“我且問你,那地圖和符文,又是怎麼回事?”
“將軍明鑑,這地圖,是我用來分析,如何才能更好的爲貴軍提供更優質的軍糧的。”項天連忙解釋道,“至於這符文嘛,那是用來淨化糧食中的雜質,使糧食更加美味的。”
“狡辯!你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在狡辯!”拓跋烈怒吼一聲,他舉起手中的彎刀,就要向項天砍去。“今天,我就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將軍且慢!”項天連忙喊道,他看着拓跋烈,眼中充滿了堅定,“將軍,難道您真的不想解決,貴軍糧食品質的問題嗎?”
“什麼?”拓跋烈聞言,頓時一愣,他舉着彎刀,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疑惑,“你什麼意思?”
“將軍應該知道,這些軍糧的品質,一直都不是很好。”項天看着拓跋烈,語氣平靜地說道,“長期食用這些劣質的軍糧,只會讓將士們的身體越來越差,長此以往,貴軍的戰鬥力,也會下降,難道,您真的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拓跋烈聞言,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到了那些臉色蒼白,瘦骨嶙峋的士兵,他知道,項天說的是實話,他們軍中的軍糧,確實一直都存在着問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你偷我軍糧也是事實,你該當何罪?”拓跋烈質問道。
“將軍,我這只是爲了更好的解決問題罷了。”項天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可以幫助將軍解決軍糧的問題,讓貴軍將士們每天都能吃上美味可口的食物,而且,我還可以幫助將軍提升戰鬥力,讓貴軍變得更加強大,難道,將軍您真的不想嚐試一下嗎?”
拓跋烈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猶豫,他知道,項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的心中,一定隱藏着什麼陰謀,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項天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他現在正面臨着糧食品質的困擾,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那確實能夠幫助他更好的領導軍隊。他皺着眉頭,心中暗自思量,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彎刀,他看着項天,語氣冰冷地說道:“好!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解決我們軍中的糧食問題,我就可以饒你一命,但是,如果你敢耍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多謝將軍!”項天連忙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知道,他已經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利用這個機會,來攪亂北疆軍營,爲後續的計劃,做好準備,而這一切,只是開始。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拓跋烈冷冷地說道,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戒備,他知道,項天不是一個善茬,他必須小心提防,才能避免更大的麻煩。
“項少,你這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和拓跋烈這麼說話,你就不怕他一刀砍了你嗎?”錢多多心有餘悸的說道。此刻,四大護法和項天正在營帳裏,周圍的士兵並沒有看守,看來拓跋烈真的相信了項天的說辭。“不過,你剛剛說的那些,要給士兵吃好吃的,可都是真的嗎?我們去哪裏弄這些啊?”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項天微微一笑,“這北疆的軍糧,可比我想象的還要差,連我這個不挑食的,都覺得難以下咽,想要讓士兵們爲我們所用,就得先讓他們吃好喝好。”
“說的也是,這可是安撫人心的好辦法。”賈秀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眼中充滿了贊賞,“項少,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腦子裏裝的,都是一些好東西。”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呢?”玉面狐嫵媚一笑,“難道,我們真的要幫他們提升糧食品質嗎?”
“那是自然,不然怎麼讓他們相信我們呢。”項天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不過,我們可不是免費幫他們,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了。”鐵牛憨厚的撓了撓頭。“項少,你就說吧,要我做什麼,俺老鐵都聽你的。”
“好,那我們這就開始行動吧!”項天站起身,看向衆人,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他看了一眼營帳外,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