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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成了全城的笑柄,那份Excel表格成了網絡熱梗。
“今晚服務費結了嗎”成了大家打招呼的口頭禪。
他引以爲傲的“技術”,現在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麗姐也把他甩了,據說是因爲他“名聲太臭”,影響生意。
賈貴走投無路,竟然跑來公司樓下給我跪下了。
“蘇然,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這麼絕情嗎?”
圍觀的人指指點點,有人拿出手機在直播。
我推開門走出去:“賈貴,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親情折後價4500。”
我從包裏掏出一沓現金,大概幾千塊,狠狠甩在他臉上。
“這些錢,夠買斷我們五年的‘服務’了嗎?”
賈貴愣住了,周圍的人開始起哄,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他顫抖着手撿起地上的錢,眼神裏閃過怨毒。
“蘇然,你別後悔!我也不是好惹的!”
“你知道我有多少你的把柄嗎?私密照我可存了不少。”
他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威脅我。
“要是你不給我五百萬,明天全網都能看見你的身材。”
我反而湊近了他一步。
“發啊,你不發我都看不起你。”
“你以爲我這五年是白混的?你敢發一張,我就讓你牢底坐穿。”
我有潔癖,從不留這種把柄。他手裏只有空氣。
賈貴被我的氣勢震住了,臉色變了幾變,終究沒敢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停在了路邊,兩名警察走了過來。
“賈貴是吧?有人舉報你涉嫌敲詐勒索,跟我們走一趟。”
我收起正在錄音的手機。
“蘇然!你個狠毒的女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被警察押上車的時候,還在歇斯底裏地咒罵。
我看着警車遠去,心裏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這場鬧劇,該收場了,我也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回到辦公室,律師已經在等我了,遞給我一份文件。
“蘇總,這是您之前投資的那家會所的轉讓合同。”
我接過合同看了一眼,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賈貴之前經常去的會所,現在也是我的產業了。
“還有,關於賈貴的債務問題,法院已經受理了。”
律師推了推眼鏡:“他那些非法所得,都要吐出來。”
我點點頭,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長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我忙着處理離婚官司和公司事務。
賈貴在看守所裏也不安分,到處咬人,供出了不少人。
麗姐也被牽連進去,整個圈子都在地震。
大家都說蘇然是個狠角色,把老公送進去了還不罷休。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只在乎我的錢和尊嚴。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蘇然,好久不見,我是賈貴的表哥,我想和你談談。”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沙啞。
“談什麼?我和賈家沒什麼好談的。”我冷冷回道。
“別急着掛,賈貴手裏確實沒照片,但我手裏有你公司一些生意上的料。”
我握着手機的手指猛地收緊,心髒漏跳了一拍。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強作鎮定,打開了錄音。
“今晚八點,老地方酒吧,不來後果自負。”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只剩下忙音在耳邊回響。
“生意上的料”?我腦子裏飛快地過了一遍公司項目。
這幾年公司發展太快,有些灰色地帶確實難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