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你能愛一愛我嗎?”
“你知道的,我已經把能給的一切都給了你!”
“池欽得知我把他的工資全補貼了你,昨晚還和我大吵了一架,他說他想要和我離婚。”
“阿文,你也和你家那個死女人離婚,娶我好不好?”
瓊崖村家屬院外,一個身材肥胖的女人直挺挺倒在地上,嘴裏還在說着瘋話。
“好難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女人扯着領口,眼前如走馬燈般閃過這五年來的點點滴滴。
她穿書而來,本想攻略書中世界將會成爲華國首富的方從文。
可惜努力了整整五年,終究是一場空!
女人咽氣的那一刻,圍在她身邊看熱鬧的小孩兒們驚恐地扯着嗓子,邊喊邊往村長家跑去。
“出大事了!”
“死人囉!”
“死肥婆吃了母畜福音,蹬蹄子嗝屁了!”
......
沒一會兒,烏泱泱一大群人紛紛朝着村尾的家屬院趕來。
衆人看到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髒污並散發着惡臭的肥胖女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左手邊,半倒着一個黃不拉幾的試劑瓶。
瓶子上起了黴斑,隱約可見“多仔靈”三字。
右腳邊橫陳着另一個只裝着一點點褐紅色液體,蓋子不翼而飛的塑料盒。
盒子上寫了“母豬旺情寶”五個大字。
大字底下又標注了別名:母畜福音。
再往下寫着:一次見效,三天發情,五天配種。
村長黃樹林緊皺眉頭,他躬身上前,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女人鼻息。
“村長,這死肥婆還活着嗎?”
“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放着池隊長這麼好的男人不要,吃着碗裏看着鍋裏,成天勾三搭四!”
“我倒是覺得她就這麼死了才好。她要是死了,池隊長就可以找個像樣的女人好好過日子了。”
......
許是聽到周遭窸窸窣窣的非議聲,躺在地上的女人忽然抽動了一下肥碩的身體。
缺失五年的記憶似潮水般瘋狂涌入她的大腦。
下一瞬,她幹得起皮的嘴唇動了動。
村長感受到她鼻前冗長的灼熱氣息,長舒了一口氣,“你們少說兩句,她還活着,有救!”
“不會吧?都口吐白沫了,還能活?”
人群裏,一個穿綠顏色衣服的女人撇了撇嘴問道。
村長還沒回話,懷抱着男童的高大男人從吉普車上下來,快步往這邊走來。
只見他穿着一件半舊不新的軍裝,寬肩窄臀,一雙大長腿更是無比吸睛。
所過之處,女人們紛紛看直了眼。
“舒鈺?!”
男人頓住腳步,蹲下身眯眸看向地上蓬頭垢面的胖女人。
他懷中的奶團子在他下蹲的那一刻,立馬掙開了懷抱。
奶團子細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掐着女人的人中,強忍着心中恐懼不敢嗚咽出聲。
見女人依舊毫無動靜。
奶團子那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裏簌簌掉着眼淚,可掐在人中上的小手始終舍不得用勁兒。
“阿爸,姨姨是不是餓昏了?”
“別怕,不會有事。”
男人安慰了一聲,又將視線落在女人手邊的“多仔靈”上。
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他即刻抬眸詢問着村長,“黃老,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不怒而威,使得周遭衆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聽二狗說,她喝了一整盒母畜福音,昏死了過去。池隊長先別急,還有氣兒,劉醫生很快就來。”
“不用,我自己送去醫院。”
男人話落,即刻將一百六七十斤的女人抱起,快步上了吉普,趕往縣裏的醫院。
奶團子緊跟在他身後爬上車,着急問道:“阿爸,什麼是母畜福音呀?”
“......”
男人沒有回答,始終緊抿着唇,目光焦灼地看着懷裏昏迷不醒的女人。
昨天下屬跟他說,他婆娘爲了勾引方從文,買了好些畜類配種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女人平時是不怎麼靠譜。
但從不會在方從文面前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沒想到,這一次她竟瘋狂到了這個程度!
—
三天後,舒鈺挪了挪異常肥胖的身體,從床板上坐了起來。
她含羞帶怯地看着池欽,一張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五年前高中畢業的那一天。
那天她拿到高中文憑證明後往家裏趕,不小心崴了腳,恰好是池欽送她回了家。
同天晚上,她爸生日宴。
她誤食了迷情散,差點兒被繼母送到油膩老頭床上。
最後,是池欽救了她。
由於藥效過猛,她陰差陽錯地和池欽一夜七次。
直到現在,她還能隱隱感覺到私處火辣辣地疼......
池欽發現眼前的胖女人嬌羞地捂着臉,時不時地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不悅地蹙起眉頭。
他好看的桃花眼瞬間染上幾分料峭的寒意,“說吧,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我沒耍花樣呀,倒是你,昨晚上花樣那麼多,我被你弄得疼死了。”舒鈺懵懵地回懟着他。
昨晚,是池欽心甘情願充當她的解藥,這會子竟凶巴巴的,和昨晚忘情的模樣判若兩人。
難道,他這是後悔了?
可惡!她的嬌花都被他玩壞了,他居然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