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上前探出身子,往他爹嘴裏塞了快好點,打斷他爹的話的同時插上一句:“爹,您兒子剛出關,您就暫且饒了兒子這一會吧!
顧安池沒想到他兒子會有如此的舉,看來他最近這段日子過的想當安逸,竟然一點防範都沒用,幸虧是自己的兒子,又是在他自己的院子,要不然真出什麼事,他恐怕就是死都無法謝罪。
又看看眼前的兒子,修爲敦厚扎實,別提多高興了,再想想兒子閉關這麼久沒見孩子,指不定有多想念,心思一轉接着對兒子說:“行,既然出關了,就好好陪陪孩子,順便趁着月琳那丫頭還沒出關。把該處理的事都處理了,省着等她出關了還得操心。”
這話讓顧星滕的心,瞬間揪了起來的同時腦子不知想了多少個陰謀,但還是向他父親確認,“爹,您的意思說,在兒子閉關這幾個月,有人對雲池院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按理說,像那種小事顧安池並不放在眼裏,可是又想到此前,他兒子兒媳婦以及乖乖還沒有出世的遭遇,顧安池不得不懷疑,兒子說的那個不知名的敵人就在顧氏內部,這不把這幾個月“雲池院”附近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兒子顧星滕。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笑笑才知道,她祖父不帶她出院子是爲她好,要不然就她這條小命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顧星滕才知道那個叫柳月霞的女人,對他竟然還不死心不說,還因愛生恨,差點害了他的妻兒不說。
你說說她都嫁人了,怎麼能做的如此理直氣壯,簡直是可惡至極,不過顧星滕並沒有因爲他爹的懷疑,就立刻去找對方,而是跟他爹說:“單憑這些不足以證明她就是那個不知名的敵人,得有證據才行,要不然,兒子即使想現在就去殺了她,也無法給其他人交代。”
顧安池也知道他說的那些事,無法證明對方就是那個敵人,但他並不想那個女人好過,如果不是怕對方與他兒子兒媳婦存在因果關系,他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只是沒有想到,在告訴他兒子後,他兒子竟然還能坐的住,不免對他兒子說:“沒想到,這一次頓悟,帶給你的不僅僅是修爲的增長,還有心境上的改變,不錯,不錯,與以往比起來時成熟多了。”
顧星滕也想在第一時間把對方解決掉,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更沒想到他爹竟然還會誇他,弄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是,您也不看看兒子是誰的兒子?
再說了,兒子也是當爹的人,總得給我寶貝閨女長長臉,哪能再想以前那樣吊兒郎當呀?”
顧安池見他兒子如此,有些好笑的說:“還別說,我一直以爲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德行呢?
現在看來你早知,那何必還弄那個樣子,也不怕別人在背後議論你。”
說到這個事,顧星滕不得不向他爹吐槽他的遭遇。“爹,您兒子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德行,以前在外人眼裏吊兒郎當,那還不是爲了讓別人不把我兒子當回事,要不然,您兒子未必就能活到現在。
何況,您兒子又那麼招女俢喜歡,這要是平時再一本正經,那喜歡您兒子的女俢,還不得饒咱們霜葉成三圈?”
此時,顧笑笑並沒有看到她祖父,對他爹翻白眼,而是在想他爹爲什麼那麼做,難道他爹在這之前,遭遇過什麼危險,而且還和女人有關?
也是,這個世界和自己以前生活時代根本就不一樣。
這是裏是一殺人不眨眼的修仙界,除了能爲你付出生命的親人以外,其他人爲此就能相信,更別提把後輩交給對方!
想想她爹的遭遇,不管她顧笑笑將來能不能修煉都的警惕一些才行,要不然她的小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玩完。
顧安池雖知道他兒子不是招蜂引蝶的體質,但是他兒子確實就有那個本事,爲此苦口婆心的對他兒子說:“如此你更應該注意才行,以往你是自己一個人,現在你已有妻女,做任何事都不可大意。”
見他爹一本正經的說,顧星滕也難得沒有笑哈哈,也正襟危坐起來,對他爹說:“爹,這個您放心好了,兒子知道該怎麼辦!對於柳月霞,您放心兒子雖不能立即要她狗命,但兒子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直到這個時候,顧安池才算放心,不要以爲剛才只是他兒子的一句保證,其實不然,他兒子既然能說出口,那必須能做到。
因爲在這個事上,他是爲數不多知道他兒子還是一位“毒修”的人。
任誰能想到,堂堂四品丹師,玩的最好的不是煉丹而是煉藥,不過這件事還是盡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的好。
這不,顧笑笑對此就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又聽他爹提及。“對了,爹,在兒子閉關以後,琳妹哪裏可有什麼事發生?”
倒不是他不信任他爹,而是下意識想多問一下有關於他妻子的事。
顧安池也不在意他兒子的態度,也知道他兒子放心不下兒媳,這不就跟他兒子說:“你媳婦那裏一切照常,有爲父在,雲池院連個蒼蠅也別想進來。”
聽到這裏顧星滕也就放心了,一個勁的在那裏說:“那就好,那就好。”
顧安池見他兒子那樣,心裏又不免得有些不得勁,對着他兒子說:“行了,你既然出關了,那就好好照顧孩子,她現在漸漸的大了,要是一個看不好,一轉眼她就能出了院子。
好在自從你們夫妻閉關以後,我就把院子裏禁忌給打開,要不然,都不知道爬到哪裏去了。”
這話一出,不僅顧星滕驚訝,就連顧笑笑都像是被抓包裏的偷兒渾身不自在的同時又聽到他爹說:“是嗎?”
說到孩子身上,顧安池一下子打開了話匣,開始跟兒子說起這幾個月,他不在跟前孩子發生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