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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萬豪酒店宴會廳。
智慧城市項目籤約儀式，高朋滿座。
陳強、王建國、蘇晴坐在台上，台下二十多家媒體。
我們三個被安排在最後一排，貼着牆根站着——就像三條被拴在門外的狗。
蘇晴拿着話筒，笑容甜美：“籤約前還有個特殊環節，上次豆豆過生日，林默小姐似乎有些誤會，今天想請林小姐上來，給豆豆道個歉。”
她拿出一個鑲鑽的狗項圈，在陽光下閃着刺眼的光：“這是我準備的道歉禮物，林小姐戴上它，學三聲狗叫，豆豆高興了，合同立馬就籤。”
全場譁然，有記者已經舉起相機準備抓拍這“有趣”的一幕。
王建國也站起來打圓場：“林默，快上來吧，別耽誤大家時間，年輕人嘛，能屈能伸才是本事。”
陳總臉色變了：“這是怎麼回事？”
“今天不是籤約嘛？怎麼還會——”
蘇晴立刻賠着笑臉：“我們公司的幾位銷冠覺得上次沒有照顧好豆豆，所以主動要求補償。”
陳總眉頭依然緊緊皺着：“我覺得不用。”
王總看着陳總的表情，也開始有點緊張。
蘇晴立刻打破僵局：“陳總，您大人有大量，但是我們也有原則。”
“員工自發的道歉行爲，我們要給予尊重。”
說完不等陳總反對，催着我們趕緊開始。
我站着沒動。
蘇晴臉色變了，聲音帶着威脅：“怎麼，不願意？那這合同......”
“我願意。”
我開口，聲音清脆響亮：“但在那之前，請大家先看幾段視頻。”
李玉在牆角按下遙控器。
三個月前，蘇晴深夜進入陳總房間，第二天早上才出來的酒店監控。畫面清晰，她用公司賬戶給自己打了三百萬“項目預付款”。
王建國在辦公室摟着蘇晴的腰，聲音猥瑣：“那三個銷冠必須除掉，尾款壓着不發，獎金扣着不給，逼他們自己滾，等他們走了，業績都算你頭上......”
最後一段視頻，也是最致命的——蘇晴訓練豆豆的視頻。
她爲了讓狗能“聽懂指令”羞辱我們，居然用電擊項圈虐待它。
視頻裏她尖笑着：“咬她，對，咬那個林默！”
陳總看到視頻後，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狠狠給了王建國一巴掌。
“我捧在手心裏長大的豆豆，是你們用來馴化下屬的工具嗎！”
“別說這次籤約了，我會給全行業警告，以後你們再也別想有合作了！”
王建國當即愣在原地。
“陳總，事情我可以後面慢慢跟你解釋，但是籤約不能等啊。”
秦林走上台，拿起話筒：“王總，公司可能籤約不了，因爲信用評級剛被我們銀行調到D級，所有款項凍結。”
他亮出自己的工作證——某國有銀行風控總監。
李玉也上台，亮出身份：“籤約儀式取消，我是文化部市場監督局特派調查員，您提供的所有資質文件都是僞造的，我已經報警了。”
警察就在這時沖進來，徑直走向王總：“王建國，你涉嫌合同詐騙和商業賄賂，跟我們走一趟。”
蘇晴嚇得腿軟，想往後台爬，被我一把抓住頭發拽了回來。
我把那個鑲鑽的狗項圈戴在她脖子上，咔噠一聲鎖緊：“這禮物，你自己留着。”
我扯着鏈子，像牽狗一樣把她拖到台前：“來，給台下各位前輩們學學狗叫。”
她瘋狂掙扎，但項圈越勒越緊，最終發出一聲屈辱的嗚咽。
王建國沖過來想打我：“林默！你瘋了！你這是毀掉公司！”
我把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王總，過去一年我們創造利潤2.7億，您挪用1.8億，蘇晴貪污三千萬，公司賬上只剩一百萬。”
我湊近他耳邊，輕聲說：“您以爲我姐爲什麼投資您？她要的不是分紅，是送您進監獄的證據。”
王建國怒吼：“你們完了！沒有公司，你們屁都不是！”
我拿起話筒，對着全場媒體：
“各位，介紹一下——”
“秦林，某省紀檢委書記的獨子，建辰科技是他社會實踐的課題。”
“李玉，巡視 組的特派觀察員，專門調查行業亂象。”
“至於我——林氏集團董事長的妹妹，來體驗生活的。”
台下閃光燈亮成一片，記者們瘋狂記錄這爆炸性新聞。
身後，是蘇晴撕心裂肺的哭聲：“林默！你這個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