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二大爺和許大茂紛紛圍上來:"我們也想做搖椅,價錢好商量。”
楚修轉念一想,送上門的生意不做白不做,便開價八塊,比給三大爺的貴了兩塊。
衆人雖有些不情願,但看到楚修坐的那把精致的搖椅,最後還是掏了錢。
於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幾把搖椅就能賺這麼多。
三大爺聽說別人都比他多付兩塊,樂得合不攏嘴,暗自慶幸和楚修處好了關系。
傻柱遠遠望着,終究拉不下臉來湊這個熱鬧。
聾老太太拄着拐杖嘆氣,後悔當初沒跟楚修交好。
想到上次還得罪過他,更不好意思開口,只好顫巍巍地回屋去了。
賈家這邊,賈東旭興奮地嚷嚷:"媽!楚修肯給人做椅子了!"他坐在硬板凳上難受得很,巴不得馬上換把搖椅。
賈張氏眼珠一轉,攛掇秦淮茹:"反正他做這麼多,白送一個也不費事,你去要一個。”
秦淮茹想起往恩怨,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賈張氏立刻威脅道:"這點事都不肯辦,趁早滾回鄉下!"
賈東旭也幫腔:"楚修既然肯給大家做,說明想跟院裏緩和關系。
咱家情況特殊,他應該會照顧。”
被母子倆這麼一說,秦淮茹硬着頭皮走到楚修跟前:"我家也想要把搖椅。”
"行啊。”楚修爽快答應,隨即伸出手。
秦淮茹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給錢!"楚修不耐煩地說。
見秦淮茹支支吾吾說家裏困難,他冷笑道:"窮就別想着享受了,又不是沒椅子坐。”
楚修心裏直搖頭,這家人真是厚顏 ** ,連許大茂都知道要付錢,他們倒好意思來白要。
秦淮茹面色陰晴不定,被楚修一番話堵得無言以對,心裏暗惱他不留情面。
好歹曾經相好過!
楚修刻意提高音量,賈家聽得清清楚楚。
賈東旭臉色鐵青,這分明是在拐着彎罵他。
賈張氏卻不管不顧,沖上前就破口大罵:"楚修你還是人嗎?我家窮成這樣,要你個搖椅怎麼了?這不是天經地義嗎?院裏人都幫過我家,就你沒表示,你還有沒有良心?"
一旁的於莉聽得目瞪口呆,頭回見人要東西這麼理直氣壯的。
三觀都被顛覆,難以置信地望着撒潑的賈張氏!
這也太厚顏 ** 了!
楚修懶得搭理,跟這種毫無底線的潑婦講道理純屬對牛彈琴。
院裏買了家具的住戶看到這一幕,暗自痛快。
我們都是花錢買的,你們想白拿?真夠不要臉的!
此刻都覺得賈張氏惡心至極,討東西還這麼振振有詞。
難怪以前捐東西連句謝謝都沒有。
敢情當是欠他們的!
不少人都在琢磨以後還該不該接濟賈家。
簡直就是一群白眼狼!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試探着問:"能便宜點嗎?"
家裏實在捉襟見肘,八塊錢太多了,本拿不出來。
楚修直截了當:"那你去別處買吧,我這兒不賣便宜貨!"
已經不耐煩了,這家人實在太煩。
秦淮茹聞言臉色驟變。
外頭賣的比楚修貴多了,而且楚修做的樣式新穎,要不院裏人也不會搶着來買,買了還都眉開眼笑。
這擺明是在趕人!
那句"便宜貨"更是含沙射影!
氣得她扭頭就走,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心裏暗恨楚修絕情!
賈張氏見兒媳走了,還不死心,盯着搖椅兩眼放光。
"楚修,咱們說到底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我......"
"滾!"
楚修懶得聽她囉嗦,她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
說得再可憐,最終目的還不是想白嫖搖椅。
** 至極,臉皮比城牆還厚!
賈張氏見狀又撒起潑來,活像個瘋婆子。
於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麼奇葩,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耍無賴。
被拆穿了不但不害臊,還能無縫切換嘴臉!
罵了半天見沒人搭理,院裏人也當她不存在,最後只能灰溜溜走了。
回到家,賈東旭臉色難看,剛才的事他都聽見了。
忍不住質問:"咱家連八塊錢都拿不出來嗎?"
他心知肚明,賈張氏私下存着私房錢,如今他癱在床上,就想買個躺椅而已。
賈張氏哭喪着臉解釋:"真沒錢了,你每月藥費就是一大筆開銷,棒梗正在長身體也得花錢......"
"你就一點積蓄都沒有?"賈東旭怒喝。
賈張氏不吭聲了,心裏一百個不願意。
她把這錢看得很重,開了這個口子就沒完沒了。
那可是她的養老錢, ** 都不能動!
這次要是拿出來,以後缺錢時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的老本。
她才不!
屋裏一片死寂。
棒梗冷眼旁觀,一言不發。
......
另一邊,於莉笑吟吟道:"我先走了,今天可真是大開眼界!"
"嗯。”楚修點頭微笑。
於莉轉身離去,心裏卻打定主意要找機會拿下楚修。
這男人太能掙錢了,光做搖椅這一會兒功夫就賺了小一百!
一個人收八塊,前前後後十來個人來買!
等於楚修幾分鍾就賺了普通人半年的收入!
這太嚇人了,要是嫁給他,還不是吃香喝辣!
於莉走後。
楚修獨自在院裏整理木材,開始趕工。
憑借大師級的木工手藝和宗師級的格鬥功底。
他動作快得驚人。
一件件搖椅迅速成型,在院裏堆成小山,屋裏實在放不下。
反正都是院裏人訂的,應該沒人會偷。
很快做完一批搖椅,抬頭看天色已晚。
楚修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這些搖椅只差最後一道上漆工序,打算明天再弄。
離小青蛙回來還有兩小時,今天事情太多,又做了這麼多搖椅,確實累了。
想着明天睡醒再領獎勵也一樣。
於是回屋休息。
而此時,賈家。
衆人準備就寢,棒梗眼裏卻閃着怨毒的光,恨透了楚修不肯幫忙。
一個惡毒的念頭浮上心頭。
想到楚修晚上一直在做搖椅,那可都是收了定金的,要是毀了楚修肯定得賠錢。
他眼珠一轉,躡手躡腳溜進廚房,從灶台摸出一盒火柴。
"光靠這個怕是燒不起來..."棒梗覺得不夠穩妥,四下搜尋。
目光突然停在一個瓶子上——油!
棒梗眼前一亮,趕緊揣進懷裏。
這回一定要讓楚修付出代價!
他悄悄往外走,秦淮茹聽見動靜問:"什麼去?"
棒梗不耐煩地敷衍:"上廁所!"
說完不等回應就跑了。
在賈張氏的 ** 下,他對這個母親毫無敬意,只覺得是個沒用的廢物!
溜出屋子。
棒梗鬼鬼祟祟地摸向楚修院子,確認四下無人。
潛入院中,一眼就看到堆成小山的搖椅。
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這麼多搖椅屋裏本放不下!
棒梗從兜裏摸出火柴盒,咬牙切齒地嘀咕:"叫你拒絕給我家做搖椅,一把火燒光讓你賠錢,嘿嘿..."
他貓着腰躡手躡腳靠近搖椅堆,上方正是楚修的窗戶。
"都怪你害得我爸和吵架!會點木工了不起啊?"
"等我長大肯定比你強百倍!"
棒梗邊罵邊掏出藏在懷裏的油壺,眼中閃着惡毒的光。
想到楚修即將傾家蕩產的模樣,他激動得手指發顫。
屋內,融合了格鬥宗師能力的楚修聽覺敏銳,透過窗縫將一切盡收眼底。
看到火柴和油壺時,他眸色驟冷。
"這白眼狼找死!"
想起小青蛙帶回的黴運符,楚修毫不猶豫對着棒梗催動。
一道無形流光沒入棒梗眉心。
"啊——!"
正要劃火柴的棒梗突然腳底打滑,木刺瞬間扎穿腳掌。
油壺脫手澆在褲上,墜落的火柴"轟"地點燃烈焰。
火舌瞬間吞沒浸透油的搖椅堆,棒梗半個身子陷進火海。
淒厲慘叫劃破夜空:"救命啊!!"
四合院衆人被驚醒時,只見火人滿地打滾。
發現散落的火柴和油壺後,所有人臉色鐵青。
"喪良心的東西!差點害死全院人!"
"老賈家祖傳的缺德!"
當賈張氏哭嚎着撲向焦黑的棒梗時,楚修揉着眼睛推門而出:"大半夜鬧什麼呢?"
"是你害我孫子!"賈張氏張牙舞爪撲來。
三大爺一把攔住:"楚修剛睡醒,你眼瞎看不見火是他自己放的?"
廢墟間,棒梗雙腿已成焦炭。
衆人看着燒毀的搖椅,眼中怒火更甚——這些可都是大夥兒湊錢訂的。
賈張氏撒潑耍橫,沖着三大爺嚷嚷:"礙着你啥事了?還不讓我說話?這事兒就在楚修家門口出的,他能沒責任?"
她一門心思要找人背黑鍋,楚修自然成了最佳人選。
這番歪理氣得衆人直瞪眼。
楚修冷眼旁觀,心說敢在我家門口 ** ,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他盯着賈張氏問:"你真要賠錢?"
賈張氏一聽樂開了花,以爲楚修見棒梗受傷慫了。
"當然要賠!這次得賠兩百!"她盤算着絕不能輕饒了楚修。
秦淮茹卻覺得蹊蹺——按她這些天的了解,楚修可不是好說話的主兒。
最近他們家可沒少在楚修手裏吃虧。
衆人被這天價索賠驚得倒吸涼氣:
"賈張氏瘋了吧?"
"張口就是兩百,這不是訛人嗎?"
"老的小的都這麼缺德,這一家子真晦氣!"
秦淮茹也暗自皺眉,婆婆莫不是失心瘋了?兩百塊在這年頭夠過小半年好子了!
楚修不慌不忙對衆人說:"大夥都聽見了——第一,棒梗半夜翻我院子 ** ;第二,賈張氏 ** 勒索。
我現在就報警。”說着掏出兩塊錢要找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