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代照明工具有限,只有蠟燭和油燈。
蠟燭這個東西就別想了,那不是平民百姓用得起的,對於皇帝和那些王孫大臣而言,這都是一種奢侈品。
做皇帝的有時候賞賜給大臣都會拿蠟燭做獎賞。
平民百姓就只能使用油燈。
然而古時候的油脂也是取自於動物,產量有限,也同樣價格昂貴。
因此,油燈對於一般家庭而言,沒事的情況下也舍不得用。
李峰家裏原來倒是有油燈,只不過受了傷之後,家裏缺錢少衣沒有糧食,只好把能賣的都賣了,包括那兩盞油燈。
現在到了晚上,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
門口那破門板子還漏風,風聲嗚嗚的,還不時的咣當兩下。
那種感覺就像是聊齋裏有鬼敲門一樣,讓李峰這個現代人多少有點受不了。
心想到,明天說什麼也得找點木材把這門修修。
等過一陣子,一定要想方設法蓋個新房子。
否則這子沒法過了。
此時一個香滑的軀體湊了過來,摟住了李峰的膛。
李峰沒在意,因爲家裏頭就這麼大,現在就一張床,幾個小姨子都和睡在一張床上,這挨挨碰碰的在所難免。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一個溫暖的小手卻已經摸到他衣服裏面。
然後他就聽到秦玉茹略帶顫抖羞澀的聲音:“姐夫!”
“姐夫以前在家的時候,每晚都要和姐姐行房。”
“現在姐姐不在了,這麼多天姐夫應該很難受吧?”
“姐姐對不起你!她的債應該我這個做妹妹的來還。”
“她和別人跑了,以後就由我來給姐夫傳宗接代。”
“希望姐夫不要嫌棄!”
我嫌棄這麼大個美女?我嫌棄個毛啊!李峰心中想着,這要是我還嫌棄,那我還算人嗎?!
就秦玉茹這樣的顏值,要是在現代社會早就被一群男人捧爲女神了,哪輪得到他?
對方這主動投懷送抱,李峰自然也不客氣,直接翻身上馬。
就聽到秦玉茹說道:“請姐夫憐惜。”
咯吱咯吱。
那一夜星空下的木屋咯吱了半宿。
與此同時,離着這裏四十裏外的郡城,城裏最豪華燈火通明的青樓之中。
一位身着華服,看起來長得五官端正,但是氣質卻有兩分的公子哥,正坐在包間裏發火呢。
“怎麼着,這是對本公子避而不見?”
“胡娘子可是收了本公子的錢,事兒辦的怎麼樣,不給本公子一個交代嗎?”
旁邊青樓的龜奴主管連忙陪笑的說道:“哪能啊,王公子。”
“真的是胡娘今天帶着人就已經出去給公子辦事兒去了。”
“公子看上的那個小娘子一定幫公子搞到手。”
“只是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大早出去,本該過完晌午就能回來,但是到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但是您放心,一準出不了差錯。”
“一定幫你把那叫秦玉茹的小娘子送到您床上。”
“再說了,公子爺,人弄來了不得調教幾天,到時候才伺候着爺舒心嗎?”
那王公子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不用,本公子喜歡親自來。”
“我喜歡親自用鞭子和刑具把對方調教成我想要的樣子。”
聽到這話,這龜奴總管都忍不住嘴角抽動了一下,眼前這位公子爺真的是個十足的變態。
看上了哪個姑娘,哪個姑娘就得倒黴。
他不喜歡正經的玩兒,就喜歡虐。
這青樓裏的姑娘都不知道給他玩死了多少個了。
但是誰讓對方有個尊貴的身份,誰也招惹不起了。
人家是五姓七望,太原王氏的子弟。
雖然只是個旁支,但是也足夠在這一城一郡之地作威作福。
然後那龜奴總管陪笑着說道:“這話說的是,還是公子爺會玩兒。”
對方被拍馬屁拍舒服了,哈哈笑了一聲說道:“好,那本公子就再寬限你們三天。”
“那去把幺娘叫過來,今天就她了。”
青樓裏叫幺娘名姬聽到這個消息人都在瑟瑟發抖,身體記憶的痛處都在發作。
前幾天她就陪着這王公子一晚上,她都已經皮開肉綻了,才剛剛結痂。
但是瑟瑟發抖的她又不敢不去。
得罪這位公子爺的下場可不只是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那麼簡單。
那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惡鬼。
幺娘也只能強顏歡笑的前去伺候。
只是她這一去就再也沒能出來,凌晨時分,妓院的幾個龜奴拎着一個木箱,木箱還帶着微微的血跡。
青樓的頭牌姑娘幺娘已經在那木箱之中,她已經被王公子徹底的玩成了零件。
半夜出城,本來守城的士兵是不會放行的,但是聽說是給王公子辦事,在看着那滴血的木箱,這些守城的士兵也只能嘆息一聲,乖乖放行。
因爲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也習以爲常,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視而不見。
曾經也有一個正義的城門小隊長想要管閒事。
最後他家破人亡,一家人死絕。他美麗的妻子還有他六歲的女兒也被王公子玩成了零件,也是這樣送出城的。
這些守城的士兵心中只能咬着牙說一聲:“造孽!”
“青樓的姑娘,哪怕再讓人瞧不起,但那也是個人啊!就這麼沒了!”
“青天大老爺你睜個眼吧,把王公子那個畜生收了吧!”
“這已經把我們這個城禍害成什麼樣子了,大姑娘小媳婦兒,連三四歲的小女娃大白天的都不敢上街,生怕就被這畜生給看上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