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容易呀,京梨安爲了不出國竟然能如此低聲下氣的求饒。
容溪看着京梨安既憋屈又害怕的眼神。
心裏冷嘲:人還真是欺軟怕硬。
若換作是兩年前,京梨安還不知道在她面前死了幾回,可現在她頂着這京家少夫人頭銜,維持京閻紳面前的溫柔乖順妻子,就不能跟她過多計較。
“要不就算了,梨安年紀還小,就聽媽的吧,讓她跪祠堂,罰她兩天不準吃飯。”
林婉錯愕的瞪大雙眼,什麼時候說梨安兩天不準吃飯了。
容溪這個得寸進尺的女人,她就是故意害他女兒。
京閻紳冷冷的看了一眼京梨安。
一場不怎麼愉快的下午茶,就這樣結束了。
彎腰驚起了地上京梨安掉落的發夾,“京閻紳,這應該是妹妹的發夾,我給她送過去,馬上就回來。”
“快去快回,那丫頭瘋的很,不要跟她浪費口舌。”
容溪繼續維持她的人設,善解人意的說:“梨安年紀小,我是不會介意的。”
打開門走進祠堂。
京梨安真跪在裏面,嘴裏還在罵罵咧咧。
容溪悄無聲息的靠近。
“京梨安,你還真是賊心不死,想要把我趕出京家?就憑你還不夠格。”
容溪冷不丁的聲音身後響起嚇了京梨安一跳。
京梨安驚魂未定,拍着脯。
“容溪你這個賤人,你來嘛,看我的好戲嗎?容溪你真以爲這樣你就贏了嗎?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戳穿你的真面目,讓大哥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周圍空無一人。
容溪也沒心思在僞裝自己,一雙冰冷的盯着她,臉上的笑完全沒有溫度。
那清冷明豔的臉足以讓一個男人爲之傾倒。
“京梨安,我的真面目,你不是見過了嗎?”
容溪突然不裝了,語氣中帶着狂野和不羈,仿佛是居高臨下的女神。
京梨安完全不敢相信,溫柔溫順的容溪另一面竟然是如此囂張跋扈之人。
“京梨安,你最好真的能揭開我的真面目 要不然,我就先把你的皮剝下來。”
容溪冷聲道,刺骨的寒,完全不遜於她大哥的恐怖。
京梨安驚恐萬狀,害怕的生死向後挪動。
“容溪,你你你想嘛。”
容溪拍拍她的肩膀,“好好跪着吧,兩天不吃飯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容溪又突然轉變態度,京梨安又氣又怕,還拿她沒辦法。
就算她現在跑出去跟大哥說,大哥也不會相信,還會把她送出國,容溪這個賤人,就是故意的。
京梨安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上揚,挑釁的說:“容溪,你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你還不知道吧,周姐姐回來了,她可是我大哥的白月光,是我大哥真正喜歡的人,你就等着吧,我大哥用不了多久就會跟你離婚,你和你那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姐姐就都一塊滾出京家。”
容溪眸色一頓,白月光,她在乎嗎?
轉過身,掐住京梨安的脖子,手上的力度加重。
京梨安害怕的立刻瞪大雙眼,想要呼救,容溪陰冷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京梨安啊京梨安,你還真是不長教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再讓我聽見你說我姐姐一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