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對着郭芙說了什麼,這女子本來也不願意讓她去的,她都急壞了,爹爹怎麼這般做事。
但看到娘親也同意了,加上楊過對她說的話,也就同意了,不一會就給了楊過一包東西。
楊過倒是覺得這少女挺可愛的,有什麼說什麼,一切都擺在臉上,關鍵是很聽話,但脾氣有點暴躁。
隨後她跑去大師公那和大小武待在一起。
而黃蓉和郭靖跟隨着楊過走到隊前。
楊過觀察了下對面大概二十來人,看架勢和刀疤男差不多,但盛在氣壯,郭靖的擔心不無道理,他這邊弱勢太多,若是抓不到好的時機,一招被擒,那都要投鼠忌器。
可惜這群賊人還是低估了自己。
楊過上前,問道:“哪個是老大?”
賊首淫笑道:“就是你這娃娃嗎?看着還小,身體吃的消嗎?”
“我吃不吃的消暫且不論,一看你就沒有吃過那麼好的。”
身後不遠的黃蓉郭靖,皆內力深厚,都聽得到。
郭靖自然認爲楊過在麻痹對方。
倒是黃蓉心中暗啐了一聲,雖心花怒放,但心中忍不住喃喃:那你舍得我再給別人吃嗎?
黃蓉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收心。
那賊首被戳到疼處,大怒,這小娃子找死,剛要發怒。
倒是旁邊的刀疤男破防了,昨晚應該是自己的天堂才是,然而頭上現在還隱隱作痛,差點被這小犢子開了瓢。
“你這小娃子找死。”
他拎着大刀就要劈楊過。
黃蓉和郭靖等人臉色各不相同。
楊過很平靜,手上不停叫到:“看爺爺迷魂粉。”
說着灑了一包粉,那群賊人大驚,草,這娃子怎麼又自家的迷魂粉,且量那麼大。
賊首臉色一變,以爲是刀疤男遺留的。
捂着口鼻就後退,刀疤男也是一樣,昨晚上自己用了一包,丟了一包,但量沒那麼大呀,不是一個人的量嗎,你這都一把包了都。
恍惚間,便看到一男一女沖了進來,也沒見捂着口鼻,就直奔他那大哥。
不好,屁的迷魂粉,老子信了你的邪。
他提刀劈向楊過。
那賊首也反應過來,剛要大喝兄弟們上,別見一男一女閃電沖向自己。
那顧得讓兄弟們去抓人,直接就往兄弟窩裏鑽,不得不說他有點機智,若是接招只怕已經被擒了。
他這一鑽,郭靖黃蓉還真沒有一時抓住他。
但是兄弟們被迷魂粉和沖擊沖的七零八落。
正蓄力砍,又聽見一聲:“看粉。”
老子信了你的邪。
剛要沖向那小子,只見刀疤男斜斜歪歪的倒下了。
你真有呀。
有的小弟本想也掏出懷裏的迷魂粉,但可惜還沒來得就聽見老大來了一句:都別動,廢了。
只見他的命門已經被郭靖捏在手上。
有的小兄弟見勢不妙,轉眼就跑了。其中就有小夥計。
這小子見機真快。
楊過對衆人說了聲,便追了上去。
話說,這小子跑的真快,一溜煙跑進樹林中不見,楊過身法本就小範圍騰挪,如今在林間不好施展,本來想試試自己的掌法呢。
看來是沒機會了,便要返回。
但是隱約間聽到前面有女子的尖叫聲。
於是便尋了過去。
只見一位女子在水中撲騰,以及已經逐漸跑遠的小夥計。
水中的女子很是煩悶,今她拋下仆人的跟隨,出來本是散心的。
她自從嫁人以後,除了新婚之夜夫君碰了她之後,便說她晦氣,不消說什麼魚水之歡,就連一次恩愛也沒有了。
她以爲是自己身體有問題,這些年一直就醫,可是都無用,直到後面才知道是自己丈夫不行。
她既羞又恨,那男人哄騙她這麼多年。這麼多年家中無之罪,都是她來承擔,到頭來竟然是他丈夫惡意引導。
她今知曉了這些事,心中酸楚,便跑出來散心。
沒想到在水邊坐的時候被一條毒蛇咬了腳踝,她連忙想運氣避毒。
結果剛穩住身形,跑出來一個夥計,將她撞進水裏,她不會遊泳呀。
但又想到自己這輩子了生無趣,不如就此沉入江底算了。
便停止了掙扎,任由自己沉下。
岸邊。
楊過看着被自己救上來的女人,一陣無語,這女人差點害死自己,幸虧自己遊泳不錯。
但誰又能知道她都要沉了,卻還有意識。拉她的時候,她勒住楊過的脖子,差點沒把他勒死。
岸上,
還好楊過學過急救法,短視頻也看了不少。
他也沒思考什麼,又是人工呼吸,又是按壓口的。
“咳,咳。”
只見女子吐出水來,悠悠轉醒。
楊過這才打量起這傻女人。
楊過眼中閃過驚豔,這女子竟然如此貌美,竟然不下於黃蓉。
若說黃蓉是嬌豔明媚的桃花,但其媚卻是內斂的,興許是因爲她不曾對外放的原因,那媚無人看到。
但這女子不同,盡管此刻看似柔弱豔麗,但那媚楊過現在就感受的到,明明是正常不過的動作,但每一個動作都讓人氣血翻涌。
一身緋色羅裙,勾勒出姣好的曲線,肩線圓潤,腰肢纖細卻不失柔軟,但很自然的弧度。
水珠從她光滑的肌膚滑下,精致的眼線被暈開,竟增添了一股野性的、墮落的美感。
那女子迷茫的看了下周圍,只見一位男子穿着內襯渾身溼透的站在自己旁邊。
溼透的黑發緊貼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頰,水珠順着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不斷滴落,而他那雙眼睛——那裏仿佛藏着兩個深不見底的旋渦,有着不符合他年齡的沉穩與深邃,讓人忘記了他的年齡。
兩人都在打量着對方,一時眼神的交匯,讓兩人都渾身一顫。
女子臉上悄然生出紅暈。
只聽她“呀”的一聲,握住腳踝,面露痛苦。
楊過順着她的手看向她的腳踝,踝骨精致分明像是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只是此刻那纖巧蒼白的腳踝上有兩點猩紅的蛇吻之痕。
如朱砂點落於宣紙上,刺目而妖異。細微的血珠緩緩滲出,與水珠混在一起,竟有一種殘酷的美,令人心悸。
女子不發一言,輕咬唇間,抬眼看着她,仿佛這男子本來就是她最親近的人一般,老天既然在她死亡之際將他送到自己面前,那她自然遵守這命中的相遇。
“小娘子,你這是被蛇咬了。”
“小郎君,那你救救我好不好。”
女子的動作和神情無一不是在挑逗着楊過的神經。
楊過對蛇很了解,此蛇無毒,尋到它周遭的草藥塗抹上即可。
女子見男子去尋草藥,一雙勾心的媚眼一直盯着楊過,即便楊過回來也不知道收斂。
楊過剛想咀嚼草藥,爲她敷傷。
女子卻道:“小郎君,奴家聽聞這蛇有毒怎麼辦,怎麼才能把毒吸出來呢?”
楊過一陣無語。
楊過看着她的俏臉。
而她看着遠處的江岸,不敢看他。
他卻不知,女子雖然對他一見傾心,但她的腳除了姑娘自己外,何曾被其他人這般注視。
“姑娘,還要解毒嗎?”楊過看着女子道。
“郎君,奴家等着呢。”那女子頭早已經低到不知哪裏了,聲音糯糯的傳入楊過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