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咪籤了對賭協議,林鈞把《古劍奇譚》和《三生三世》兩個都扔給了她。
他自己則將注意力重新投向了國際黃金期貨市場。
……
深城,未來資本總部。
交易室裏,氣氛壓抑。
所有人都坐在電腦前,眼睛盯着屏幕上那條金色的K線。
秦雅穿着一身黑色職業套裙,站在電子屏幕前,臉色凝重。那身黑色的套裙,將她D罩杯的飽滿和挺翹的臀部勾勒出來。
一個月前,他們按照林鈞的指示,將十億資金通過高倍杠杆全倉做多黃金期貨。
之後,市場就陷入了橫盤震蕩。
金價不大漲,也不大跌。
但對於他們這種上了高倍杠杆的賬戶來說,時間就是敵人。
每天光是利息和費用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一個月的時間,賬戶已經浮虧了近五千萬。
團隊裏開始出現恐慌。
“秦總,還要繼續扛下去嗎?希臘那邊沒什麼新動靜啊。”
“是啊,再這麼耗下去,還沒等到牛市來,我們就先被利息給拖垮了!”
“老板這次,會不會看走眼了?”
秦雅聽着手下人的議論,心裏也有些沒底。
她每天晚上都會給林鈞發一份盤報告。
但那個男人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回復。
仿佛這十個億的豪賭跟他沒關系。
這種感覺快要把她瘋了。
一個負責盯盤的交易員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漲了!!”
所有人都猛地回頭!
只見屏幕上,那條像一盤死水一樣橫盤了一個多月的K線,突然開始垂直向上拉升!
1%!
3%!
5%!
幾分鍾之內,金價就突破了近一個月的所有高點!
“怎麼回事?!”秦雅的瞳孔縮了一下!
“快!查消息面!”
一個負責情報的分析師立刻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幾秒鍾後,他抬起頭,臉上帶着狂喜!
“秦總!”他的聲音都在發抖,“出來了!出來了!”
“希臘!希臘政府,剛剛宣布——”
“國家破產!!”
轟——
這四個字像原,在交易室裏引爆!
所有人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他們指着屏幕,臉上帶着癲狂的喜悅!
“我!真的來了!真的來了!”
“老板牛!!老板是神!!!”
“哈哈哈哈!發財了!我們發財了!!!”
秦雅站在人群中央,看着屏幕上那條依舊在拉升的金色K線,身體因爲激動而顫抖。
她的眼睛紅了。
她知道。
那個男人,又一次賭對了。
不。這不是賭。
這是神諭。
……
希臘主權債務危機的爆發,像推倒了第一塊多米諾骨牌。
整個歐洲陷入了一片火海。
愛爾蘭,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
一個又一個國家相繼爆出債務問題。
歐債危機全面爆發!
全球的資本市場一片哀嚎。
股市,債市,匯市……
所有風險資產都在被拋售。
無數避險資金瘋了一樣涌入了黃金市場。
國際金價開啓了超級牛市!
價格一天一個台階!
不斷創下新高!
只有未來資本的交易室裏,每天都像過年一樣。
他們賬戶裏的盈利數字正在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增長着。
一個億……
三個億……
五個億……
七個億……
所有人都麻木了。
他們感覺自己不是在做交易。
他們是在撿錢。
不,比撿錢還要快。
簡直是在開印鈔機!
而作爲這場盛宴的總指揮,秦雅也憑借着這次封神一戰,在香江和內地的資本圈裏聲名鵲起!
所有人都知道,未來資本有一個美女CEO。
一個能點石成金的金融女王!
……
三個月後。
當國際金價沖上最高點,開始出現滯漲信號的時候,秦雅下達了平倉指令。
當最後一筆多單被平掉的時候,最終的盈利數據被統計了出來。
當那個數字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整個交易室陷入了寂靜。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那個數字。
本金,10億。
盈利,11.2億。
扣除所有的利息,稅費和傭金。
淨利潤——
10.3億!
林鈞的個人資產翻了一倍還多,邁入了十億級別!
……
當秦雅將這份盈利報告通過加密郵件發給林鈞的時候,她以爲至少會等到一句誇獎。
結果,她只收到了兩個字的自動回復。
【在忙。】
秦雅看着那兩個字,苦笑一聲。
她知道,那個男人此刻一定正沉浸在京城的某個溫柔鄉裏,享受着他新的戰利品。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京城分公司的電話。
“喂,是我。”
“幫我訂一張,最早飛京城的機票。”
她覺得,有些事,有必要當面向他“匯報”一下了。
也順便,讓他“檢查”一下自己這個爲他打下了半壁江山的大功臣。
……
京城,林鈞的四合院。
秦雅找到林鈞的時候,他正躺在院子裏的長椅上曬太陽。
旁邊,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跪坐在地毯上,爲他剝着葡萄。
是鞠靜衣。
“老板,這是最新一期的盈利報告。”秦雅將一份文件遞了過去,眼神瞟了一眼鞠靜衣。
鞠靜衣被她看得心裏一慌,低下了頭。
“放那吧。”林鈞沒有睜眼。
秦雅將文件放在旁邊的石桌上,沒有走。
“老板,”她開口,“我最近新學了一套泰式按摩,您要不要試試?”
林鈞睜開眼,看了看她。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將那D罩杯的飽滿和挺翹的臀部勾勒得淋漓盡致。
“哦?”林鈞笑了,“你還會這個?”
“略懂一二。”秦雅走到他身後,伸出雙手,按在了他的太陽上。
她的手指柔軟而有力。
鞠靜衣看着這一幕,咬了咬嘴唇,站起身,退到了一邊。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正宮娘娘”面前,毫無競爭力。
“老板,舒服嗎?”秦雅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問。
她的身體貼着林鈞的後背,前那兩團飽滿的隔着布料,壓在他的肩胛骨上。
“還行。”林鈞閉上眼睛,“不過,光按頭有什麼意思。”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
秦雅驚呼一聲,跌坐在他懷裏。
“老板……”
“讓我看看,你這幾個月,除了賺錢,還學了什麼新本事。”林鈞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那被緊身裙包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
林鈞決定回一趟江州。
……
“你要捐一千萬?!”
電話那頭,江州雲溪縣教育局的馬局長手裏的保溫杯晃了一下,水灑了出來。
一千萬!
這都快趕上他們縣一整年的教育經費了!
“林先生,您沒開玩笑吧?”馬局長的聲音在發抖。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林鈞問。
“不像!不像!”馬局長連忙說,“林先生!您是我們雲溪縣的大恩人啊!我代表我們全縣十幾萬的師生感謝您!”
“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林鈞打斷他,“我只有一個要求。”
“您請說!”
“我明天下午回江州。一切低調處理。”
“明白!明白!低調!低調!”馬局長嘴上這麼說着。
,低調個屁!爺衣錦還鄉,要是不把他伺候舒服了,他這個局長也就別了!
……
第二天,下午。
江州機場。
一架從京城飛來的航班落地。
林鈞穿着休閒裝,戴着墨鏡,拉着行李箱,從VIP通道走了出來。
他剛走出門口,就愣了一下。
通道口,拉着一條紅色橫幅。
【熱烈歡迎著名青年企業家、慈善家林鈞先生榮歸故裏!】
橫幅下面,站着一排人。
爲首的,是一個地中海發型,挺着啤酒肚的男人。
雲溪縣教育局的馬建國。
他身邊跟着幾個副局長和幾所中小學的校長。
還有兩個穿着校服,系着紅領巾的小學生,手裏捧着鮮花。
林鈞的眉頭皺了一下。
不是說了要低調嗎?
馬建國看見林鈞,臉上堆着笑,迎了上來。
“哎呀!林先生!可算是把您盼回來了!”他伸出雙手,握住了林鈞的手,“我是雲溪縣教育局的馬建國啊!”
“馬局長,你好。”林鈞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是說了一切從簡嗎?”
“應該的!應該的!”馬建國說,“林先生您是我們雲溪縣飛出去的金鳳凰!現在事業有成,還不忘回報家鄉!我們要是再不表示表示,那也太不懂事了!”
他一邊說,一邊側過身,將身後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拉了出來。
那女孩二十出頭,皮膚雪白,一身連衣裙將她窈窕的曲線勾勒出來,前飽滿的將布料撐起一個弧度。
“來來來,林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馬建國說,“這位,是張靜初,張老師!是我們縣一中的高材生,今年剛從師範大學畢業,回到我們母校教英語的!”
“也是我們縣今年的‘最美青年教師’!”
“小張啊,快!給林先生獻花!”
那個叫張靜初的女孩臉頰泛紅,眼神帶着緊張,抱着懷裏的鮮花走上前,遞到林鈞面前。
“林先生,您好。”
林鈞看着眼前這個女孩。
這個馬局長,還真是會來事。知道自己喜歡什麼調調。
“謝謝。”他接過鮮花,對着張靜初笑了笑。
張靜初被他看得臉更紅了,低下頭,躲到了馬建國身後。
“好了好了,林先生一路奔波,肯定也累了。”馬建國一揮手,“我們先上車!接風宴,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就在我們江州最好的‘江州公館’!”
……
江州公館,鑽石包廂。
一張能坐二十人的紅木圓桌上,擺滿了菜。
林鈞被安排在主位。
他的左手邊是馬建國。
右手邊是那個美女老師,張靜初。
酒過三巡。
包廂裏的氣氛熱絡起來。
一群教育系統的老油條輪番上陣,對着林鈞一頓猛誇。
林鈞臉上掛着笑,來者不拒。
酒也是杯到即。
反倒是他身邊的張靜初,被灌得有些暈乎乎的。
她本就不怎麼會喝酒,但架不住馬建國和其他幾個校長不停地起哄。
“小張啊!林先生可是我們縣的大恩人!你這個當老師的,可得代表我們全縣的學生,敬林先生一杯啊!”
“就是就是!滿上!滿上!”
張靜初被得沒辦法,只能端起酒杯,紅着臉站起身。
“林先生,我敬您一杯。”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
“我不太會說話。就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說完,她就要把杯子裏的白酒一飲而盡。
“等等。”林鈞開口,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溫熱,有力,接觸到的是張靜初光潔的手背。
張靜初的身體顫了一下。
“張老師是吧?”林鈞笑了笑,“女孩子家家的,喝這麼多白酒,傷身體。”
他將自己的茶杯推了過去。
“以茶代酒吧。”
張靜初看着他,心裏動了一下。
“那怎麼行呢?”旁邊的馬建國還想說什麼。
林鈞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那眼神很淡,卻讓馬建國心裏一寒,閉上了嘴。
“謝謝林先生。”張靜初的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
酒局持續到深夜。
所有人都喝得東倒西歪。
只有林鈞依舊雲淡風輕。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他站起身。
“林先生!我送您!我送您!”馬建國連忙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要去扶林鈞。
“不用了。”林鈞擺了擺手,“我自己叫了車。”
他看了一眼那個已經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臉頰緋紅,呼吸均勻的白衣女孩。
,這演技,不去考電影學院真是屈才了。
他很清楚,這個看起來清純的美女老師,從頭到尾一杯白酒都沒喝下去,全都被她倒在了桌子下面的盆栽裏。
現在這副樣子,不過是裝出來的。
目的嘛……
林鈞看了一眼旁邊那個正對自己擠眉弄眼的馬建國,秒懂了。
有意思。送上門來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
他對馬建國說:“張老師,好像喝多了。”
“要不,就讓她跟我住一個酒店吧。我讓我的助理開個房間,照顧一下她。”
馬建國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
“應該的!應該的!”他諂媚地笑道,“那麻煩林先生了!靜初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一看到您這種大人物,就激動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
江州公館,樓上的總統套房。
林鈞將那個還在“昏睡”的女人攔腰抱起,扔在床上。
張靜初發出一聲嚶嚀,身體陷進被子裏。那身白色的連衣裙,因爲剛才的動作,裙擺向上縮起,露出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的大腿。
林鈞不急,脫掉外套,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紅酒。
他靠在沙發上,看着床上那個還在飆演技的女人。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過了十幾分鍾。
床上的張靜初終於“醒”了。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一臉“迷茫”地打量着這個房間。
當她看到那個正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的男人時,臉上立刻露出驚慌和羞怯。
“林先生?!”她連忙拉了拉自己的裙擺,“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喝多了,馬局長讓我送你回酒店休息。”林鈞說。
“啊?我喝多了嗎?”張靜初一臉“無辜”,“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林先生,太麻煩您了,我這就走。”
她說着,就要下床。
“等等。”林鈞叫住了她。
“林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林鈞笑了。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地朝她近。
“張老師,”他走到床邊,看着她,“你的演技,不錯。”
“都能拿金像獎影後了。”
張靜初的身體僵了一下!
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得一二淨!
他……他知道自己是裝的?!
“林先生……您……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還想嘴硬。
林鈞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着自己。
“聽不懂?”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那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
“馬局長是不是跟你承諾過,只要你今晚把我‘陪’好了。”
“縣一中那個空了很久的副校長的位置。”
“就是你的了?”
轟——
張靜初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男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裏。
所有的僞裝,所有的算計,在他面前都成了一個笑話。
“我……”她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哭什麼?”林鈞看着她那副樣子,笑了,“我又沒說,不給你這個機會。”
他俯下身,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不過,想當副校長。”
“光靠裝醉,可不夠。”
“你得拿出點,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