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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兒子的房門,我將所有事情都與對方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人聽完後聲音暴漲:
“傅欣宜!他怎麼敢!”
“你放心去做,我會助你一切!”
得到這句承諾,我終於放下了心。
掛斷後,那兩人也走了出來。
小助理稍微站在傅欣宜身後一點。
我沖上前就想扇他一個巴掌。
傅欣宜的速度更快,我的手就這麼被她攔在了半空中。
她猛的一推,我撞上了堅硬的牆壁轉角。
小助理弱弱開口:“雲楚哥,你要是不喜歡我,打我也可以,沒關系的,但是您千萬不要再說胡話了,萬一靈驗了......”
我的後背辣的疼痛,因狗毛過敏身上仍舊發癢。
傅欣宜冷聲,像是已經耗盡了耐心: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冬冬到底在哪。”
“他要是還不出來見我,別怪我砸了他滿牆的樂高!”
事到如今,傅欣宜竟還不相信我的話。
我不知道兒子的靈魂在不在身旁,若是他看見這一幕,該有多傷心啊。
兒子被綁匪折磨到了最後,嘴裏還一直喊着爸爸媽媽。
眼眶瞬間溼潤,我瞪着眼睛反問他:
“昨天你給我發消息,說你晚上接完兒子順便陪他去玩旋轉木馬,我問你,兒子去哪裏了?”
傅欣宜眉頭緊皺,立即否認:“我什麼時候給你發過這條消息?”
她臉色又瞬間了然,眼睛微咪:
“怕不是兒子不見了,你怪在我身上吧?我告訴你!兒子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我諷刺一笑,剛想說什麼,小助理打斷了我的話。
“傅總,從剛剛開始雲楚哥就一直在詛咒冬冬,又是骨灰盒又是昨晚死了,現在還莫名其妙地說您給他發了消息,雲楚哥是不是因爲吃醋昨天那場獎勵我的煙花......?”
他一連串的說出自己的推論,我只覺得無比諷刺又好笑。
哪有一個正常父親會去詛咒自己的兒子?
又哪有一個正常母親會給別的女人包下整個樂園的煙花?
且不說這些事有多麼的荒唐,更可笑的是,傅欣宜居然信了!
她邊把玩着手上名貴的手表,邊冷嗤:“我做事,還輪不到要向別人解釋。既然答應你看煙花,沒人能阻攔我。”
我深吸一口氣,耐心已經到了極點。
劃出聊天記錄,將手機懟到了傅欣宜面前。
小助理有些慌張,他想攔住我,卻被我猛的推開。
“啊!傅總!”
傅欣宜看也不看手機,迅速上前扶起小助理。
小助理眼中劃出一滴淚:“雲楚哥,您剛剛爲什麼要推我,我不過就是想站在傅總身邊,僅此而已。”
“顧雲楚!你這是暴力行爲知不知道?含宇他是我的助理,不是任你欺負的人!”
又是這套。
我沒有理會她,這一次,我非要將事實揭露不可。
亮度已經調到最高,迎着傅欣宜憤怒的目光,將手機舉在她面前。
待看清後,傅欣宜徹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