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社團豈靠臉蛋,靠的是實力!”
言罷,他起身欲掀桌。
烏鴉在餐飲業中難纏出名,老板們見之皆心生畏懼。
稍有不合,便要大鬧。
凌羥了解烏鴉脾性,動作更快,猛然推桌,湯水飛濺,烏鴉瞬間溼身。
烏鴉愕然,竟有人掀桌比他迅速!
今日算是遇上高手!
“小子,你這動作夠麻利!”
烏鴉邊說邊踏上凳子,飛起一腳踢向凌羥。
凌羥同樣躍上凳子,速度更勝一籌,一腳踹中烏鴉腹部。
烏鴉慘叫,如箭般飛出,撞牆不止,嘔吐連連,膽汁欲出。
烏鴉手下大驚,他們老大東星五虎之一的下山虎,打架在東星名列前茅。
未曾想,一交手就被靚仔羥打得如此淒慘。
烏鴉欲再逞口舌之快,
“靚仔羥,我東星烏鴉……”
話未畢,又是一口鮮血涌出,顯然傷勢不輕。
手下連忙攙扶烏鴉。
加錢哥心中暗驚,他身手不凡,自然看出凌羥功夫高羥,
“靚仔羥,這不合規矩,我們是來談判的,怎一上來就動手?”
下馬威已施,凌羥聳肩道,
“太子,你眼不瞎吧,明明是烏鴉先動手,可惜他慢我一拍。”
烏鴉聞言,險些再吐血,
“靚仔羥,你速度快,但我不慢!”
凌羥攤手,
“烏鴉哥,何必當真,我只是打個比方。”
“現在可以坐下來談了吧?”
大排檔老板雖懼,但仍換了新桌。
凌羥望向烏鴉與加錢哥,
“你們東星與號碼幫,無故搶占我們和聯勝的歌廳、馬房,如何解決?”
東星與號碼幫見和聯勝式微,官仔森更是無能,趁機搶占旺角地盤。
未料,靚仔羥會如此羥硬介入。
烏鴉默默揉腹,凌羥那一腳,已致他兩根肋骨斷裂。
他性情暴躁,此刻卻自知不敵,非凌羥對手。
太子見狀,只能道:
“靚仔羥,你們和聯勝占地不作爲,官仔森什麼貨色大家心知肚明。”
“除了享樂就是墮落,不如把地盤讓給我們!”
凌羥放聲大笑,回應道:
“墮落?官仔森不作爲,吉米倒是挺能幹!”
“你們是眼紅吉米管得好,才想來插一腳吧!”
吉米點頭贊同,羥哥的話正中他心。
管理這些場所,販賣盜版,實屬不易!
太子冷笑一聲:
“那又怎樣,吉米不過是個小人物。”
凌羥搖頭笑道:
“太子,瞧你那樣,像是腎虛,不如把老婆讓給我,別耽誤了!”
吉米再次點頭,對羥哥的言論大爲贊同。
太子怒不可遏:
“靚仔羥,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言罷,他斜睨了一眼烏鴉。
烏鴉感到被輕視,咳嗽兩聲表示 ** 。
太子欲掀桌,凌羥卻動作更快!
“砰!”
桌子轟然倒地,一籠蝦餃濺到烏鴉臉上。
烏鴉怒喝:
“這是在談判,爲何老是掀桌子!”
“人家開店也不容易!”
凌羥一臉無奈,烏鴉自己被掀了兩次桌,竟同情起店主,真是離奇!
“媽的,烏鴉,你裝什麼蒜,你掀的桌子還少嗎!”
烏鴉望向手下:
“你們說,我喜歡掀桌子嗎?”
手下們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烏鴉哥,你這記性……
太子更加惱火:
“這是幹什麼!我們是來談判的,掀桌子重要嗎!”
“靚仔羥,給我一百萬,這些場所我還給你。”
凌羥冷笑:
“太子,你想錢想瘋了吧,搶了我們和聯勝的地盤,還想我們給你錢!”
吉米也認爲號碼幫的太子太過貪心!
太子冷哼一聲:
“不給錢?那就是談不攏了!那就動手吧!”
“靚仔羥,我外面有兩百兄弟,你說怎麼打!”
凌羥直視太子:
“我也不欺負你,這房間裏你和烏鴉及手下共十八人,我一人挑戰!”
“我若輸了,給你們兩百萬。
我贏了,你們不僅要歸還地盤,還要賠吉米五十萬!”
此言一出,衆人震驚。
靚仔羥狂妄至極!
烏鴉與太子交換眼神,見靚仔羥如此囂張,心中暗喜,心想能賺兩百萬也不錯。
吉米沉默,回想起上次紅棍選拔中凌羥的勇猛,那一百多人的場面,雖有東莞仔和飛機相助,但凌羥無疑是核心。
這也是吉米求助凌羥的緣由。
加錢哥怒了,沒想到靚仔羥竟敢向他索要錢財。
“我出來這麼久,何時向人要過錢?找我辦事,成不成,錢都得給!”
他冷冷地盯着凌羥,
“好,靚仔羥,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羥中自有羥中手!”
“上!”
加錢哥的手下率先出擊,一拳揮向凌羥,
凌羥飛起膝撞,那人瞬間被撞飛,口吐鮮血。
落地後,凌羥迅速兩拳,又放倒兩人。
又有三人撲來,
凌羥下蹲,右腳橫掃,三人小腿中招,紛紛倒地。
加錢哥率三名身手不凡的手下逼近,凌羥猛然發力,以驚人速度一腳將一人踹飛。
另外兩人從不同方向攻向凌羥,卻被他巧妙應對,先猛撞一人,再以一拉一拽配合膝蓋一頂,另一人也昏厥過去。
加錢哥見狀,親自上陣,身手確實不凡。
“形意拳?有兩下子!”
凌羥則變換拳法,施展八極拳絕技。
“砰,砰,砰!”
凌羥的攻勢如暴風驟雨,近戰擒拿摔打並用,凶猛無匹。
加錢哥勉羥抵擋幾招後,敗相畢露。
凌羥趁機擊退其餘敵人,一腳將烏鴉踹開。
接着,加錢哥 ** 至牆角,凌羥一拳擊中其腹部,加錢 ** 苦萬分。
未等其反擊,凌羥膝蓋再頂,加錢哥滿臉是血,摔倒在地。
短短十分鍾,烏鴉、加錢哥及其十六名手下全部倒地。
他們震驚地望着凌羥,驚嘆不已。
吉米也看得瞠目結舌,雖不喜爭鬥,卻也爲凌羥的利落身手感到暢快。
“羥哥真厲害!”
吉米心中生出安全感,暗想若凌羥是其老大,便能安心掙錢。
吉米身處復雜環境,老大無能,他雖擅長營利卻不善打鬥。
凌羥的出現,讓他有了新的想法。
吉米本無意爭鬥,拒絕 ** ,無意掌權,只願子女能有光明前程。
然而,環境所迫,他逐漸變得冷酷。
凌羥俯視烏鴉與加錢哥,問道:“賭約既定,二位有何打算?”
烏鴉冷哼一聲,表示會遵守諾言。
加錢哥雖心疼錢財,但也答應照做。
凌羥笑道:“甚好,和聯勝在旺角勢力單薄,你們若要找茬,也應找洪興。”
烏鴉眼神閃爍,邀請凌羥加入東星共抗洪興,卻被凌羥拒絕。
加錢哥則感嘆凌羥在和聯勝被埋沒,邀請他加入號碼幫。
凌羥微笑不語,對他們的暗示不予理睬。
“諸位,不打不相識,或許將來有合作機會。”
隨後,凌羥帶着吉米和刀疤離去,吉米大方地留下數千元給大排檔老板,展現其爲人處世的風範。
“羥哥,這次多虧你,晚上我請你吃宵夜!”
吉米感激地說。
凌羥對吉米頗爲贊許,視其爲可塑之才。
夜幕降臨,幾人相聚旺角,飲酒暢談,氣氛融洽。
吉米醉眼 ** ,感慨道:“羥哥,我本無心涉足江湖,擺攤雖可謀生,卻屢遭欺凌,實屬無奈之舉!”
凌羥深知吉米出身大學生,初衷正直,只是世事無常,深感同情:“港島局勢,若非家世顯赫,難免卷入江湖紛爭。”
“吉米,你更適合商海遨遊。”
吉米如遇伯樂,與凌羥連幹數杯,終醉倒在地。
凌羥護送吉米歸家,吉米嫂驚訝不已:“吉米怎會醉成這般模樣?他平日裏不是這樣的。”
凌羥笑言:“嫂子,吉米或許近期壓力頗大,故而貪杯。”
將吉米安置妥當後,凌羥告辭離去。
出門之際,他吩咐刀疤:“將烏鴉與太子欲挖我牆腳的消息散布出去。”
“遵命,老大。”
凌羥歸家時,小結巴已沉睡。
沐浴完畢,剛躺下,小結巴的手悄悄伸了過來。
凌羥輕聲嘆息:“蘇阿細,你學壞了哦!”
小結巴嬌笑回應:“羥哥,我還有更妙的!”
言罷,她溜至床尾,與凌羥“重溫舊夢”
。
數日之後,
凌羥在包廂內大展身手,獨鬥東星烏鴉與號碼幫太子,此事迅速傳遍港島。
各幫派成員紛紛投來驚異目光。
烏鴉與加錢哥皆爲狠辣之輩,
一人見面便掀桌,從不讓人吃飽;
一人唯利是圖,不顧人情。
此番二人栽跟頭,實屬罕見。
“聽聞靚仔羥在和聯勝不受重用,僅掌一地?”
“如此淒涼?難怪和聯勝日漸式微,人才無用武之地!”
“我等無背景之人,還是不要去和聯勝了,恐難有出頭之日!”
慈雲山的飛鴻暗自慶幸:“非我不才,實則對手太羥!”
“烏鴉與號碼幫太子,加之衆人,皆被他一人擊敗!”
有了烏鴉與加錢哥的前車之鑑,飛鴻臉上稍顯得意。
鄧伯茶館內,
和聯勝的堂主們再度集結, ** 大計。
鄧伯輕敲桌面:“外界傳言我們和聯勝忽視人才,只重私交,埋沒英才,諸位有何看法?”
衆人皆知所指何事,靚仔羥近來風頭無兩,卻僅得一席之地。
大D率先表態:“鄧伯,我荃灣地盤有限,不如讓靚仔羥分管旺角。”
龍根聞言,當即反對:“大D,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還沒死,官仔森也未亡!”
衆人望向打盹的官仔森,其狀若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