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羥管理時一切有條不紊,爲何到你手中便如此糟糕!”
長毛倍感委屈,
“老大,我也難啊,這裏的姑娘大多是KK帶來的。”
“凌羥去了屯門,許多人也隨之而去。”
大D冷哼一聲,
“那你不會另尋他人嗎!”
長毛無奈地聳肩,
“老大,我不認識像KK那樣的女子!”
“還有,老大,凌羥解決了生番,即將獨攬屯門,我們的貨可通過他之手。”
“他新開數家酒吧、歌廳,還要開屯門首家娛樂場所,生意定不會少。”
大D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財力雄厚,不僅涉足賭船,還暗中販賣 ** 。
屯門地處荃灣之西,海岸線綿長,碼頭凌立,極利貨運。
“我找個時機與凌羥商議此事。”
...
此刻的凌羥正忙得團團轉。
解決生番後,他一面與屯門本地人拉近距離,積極參與鄉村、廟會活動,將村長們灌得腸胃不適。
另一面,夜晚則率手下清掃屯門碼頭。
港島的內河碼頭位於屯門,珠江口西側,泊位衆多,長達千米,乃珠江水系通往港島的關鍵節點。
凌羥深知,隨大陸經濟飛速發展,此處碼頭將大幅擴建,土地價值將飆升。
他欲奪得此地,將來無論出售還是合作開發碼頭,皆能獲利豐厚。
然而,他手頭資金僅數百萬,難購多少土地。
凌羥手下上千人,僅憑幾個歌廳、酒吧的收入遠遠不夠。
走私賺錢刻不容緩。
近日,他剛清除幾個小幫派,繳獲十二艘大型快艇,收編一批艇手。
這幾日,凌羥自屯門海岸線北端打至南端,又返回北端。
他既要壟斷屯門走私,又想奪取走私利器“大飛”
。
一艘改裝的大型快艇,價值高達五十萬。
動力澎湃,速度驚人,連水警艦艇也難以企及。
三十年後,它能用來運輸冷凍肉品與水貨蘋果,一夜之間獲利可達數十萬。
凌羥盤算着,即便現在,每晚往返數次,運載洋煙、洋酒及電器,單艘船便能賺取五萬。
換言之,這樣的快艇十日內便能收回成本。
“有了這等利潤,還冒險走私其他幹嘛!”
相較於港島其他犯罪,走私的影響尚小,而販毒、人口販賣、搶劫銀行及勒索富豪等行爲則惡名昭彰。
警署誓言嚴打走私,但走私非但未擾民,反而促進了物資的流動,這讓警署在行動上猶豫不決。
更令人頭疼的是,走私帶來的利潤巨大且易於洗白。
貨物經大陸路線順利上岸後,當地人迅速接手,將電器、煙酒等轉運。
不久,海灘恢復平靜。
次日一早,這批進口電器已出現在番禺的“易發”
市場。
此時,凌羥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爲刀疤。
“老大,鶴爺今晚有多艘載滿非法移民的船只,半小時後將在龍鼓灘北登陸。”
鶴爺,屯門臭名遠揚的蛇頭,不僅收取高額費用運送非法移民,還以此勒索贖金。
若無親人贖回,女性可能被販賣,男性則淪爲苦力或器官交易的犧牲品。
近期數起惡劣事件皆由鶴爺所爲,嚴重破壞了屯門的和平。
凌羥曾數次嚐試招安,均被鶴爺拒絕。
於是,凌羥決定采取行動。
深夜兩點半,兩艘中型船只安靜地停靠在屯門龍鼓灘北的小碼頭。
鶴爺心情大好,此次運送了上百名非法移民,財源廣進,還可趁機再撈一筆。
他回頭望向身後的六名壯漢,皆是新招的亡命之徒。
“砍手羥,這回看誰能救你!”
鶴爺不敢與凌羥正面沖突,凌羥戰績斐然,非同小可。
“這年頭,拳頭硬、刀法好有何用?有槍才是王道!”
鶴爺打算除掉凌羥後,投靠靚坤,成爲屯門老大,將人口走私生意推向新高度。
恰在此時,凌羥一行人自黑暗中走出。
“鶴爺,這麼晚了還有興致散步啊?”
鶴爺一驚,未料到凌羥會親自到場。
他觀察片刻,只見凌羥僅帶了三十餘人。
“哼!”
“砍手羥,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殺了他!”
鶴爺一聲令下,手下持槍持刀沖上前。
六名亡命之徒,每人雙槍在手,殺氣騰騰。
槍聲大作,凌羥反應更快,抬手三槍,三人倒地。
其餘三人驚恐不已,對方槍法實在精準。
他們慌忙尋找掩護,剛一露頭,又是三槍,三人應聲倒下。
凌羥滿意地吹了口氣,對自己的槍法頗爲自得。
鶴爺驚恐萬分,他重金聘請的六位高手瞬間被凌羥解決。
此刻他才意識到,凌羥的槍法同樣不可小覷。
駱天虹帶領人馬迅猛沖鋒,劍影如電,所向披靡。
鶴爺的手下在他面前瞬間潰敗。
鶴爺欲逃,卻被駱天虹擲出的暗器精準擊中腿部,哀嚎倒地。
隨後,凌羥趕到,將鶴爺餘黨一掃而空,並從他們口中逼問出國外銀行的賬號密碼,然後將其處理。
這些人的 ** 被迅速送往屯門火葬場,那裏自有他們的同夥,處理得既迅速又隱秘。
被鶴爺囚禁的無辜人蛇則由警方解救。
一切結束,屯門的海岸線被凌羥牢牢控制。
駱天虹不僅搗毀了鶴爺的巢穴,還繳獲了近千萬港幣的贓款。
被關押的人蛇聽到外面的喧鬧與慘叫,恐懼得渾身顫抖。
直至黎明,有人掙開鎖鏈逃脫,發現四周空蕩,連忙趁機逃走。
凌羥返回家中,與小結巴共度溫馨夜晚。
次日,
凌羥的手機鈴聲連連。
“哪位?”
他問。
龍九冷靜的聲音傳來:“昨晚你是不是有所行動?”
凌羥摸到空蕩蕩的枕頭,小結巴已去上學,於是笑道:“沒有,只是女朋友太多,有點疲憊。”
龍九心中暗罵,面上卻緩和:“我不是說這個。
鶴爺失蹤,是否與你有關?”
凌羥否認:“鶴爺?我可不認識。”
龍九幾乎動怒,仍羥忍道:“鶴爺有個秘密窩點,關押了不少人蛇,你知道嗎?”
凌羥笑了:“madam,你還欠我好市民獎呢,現在又來要情報?”
龍九冷哼一聲:“凌羥,別裝糊塗。
你近來橫掃屯門碼頭,我還沒找你算賬。”
凌羥毫不在意:“madam,自從我統一屯門碼頭,治安好多了。
走私、販毒都被我肅清。”
龍九雖覺有理,仍警告:“你真在做善事?手下上千人要養,趕走別人是爲了獨占碼頭生意。
我只希望你安分,別碰底線!”
龍九不知爲何說出這些,或許她不願看到屯門成爲罪惡的淵藪,或內心深處不希望凌羥變質。
“告訴我鶴爺的秘密藏身地。”
龍九低聲說,
“算我個人情。”
凌羥輕笑,
“稍等,我讓人探探情況。”
鶴爺巢穴已覆滅,告訴龍九也無妨,那裏只剩些傷殘的人蛇。
況且,他們昨晚行動周密。
不久,
凌羥將鶴爺的秘密地點告知龍九,
“madam,你欠我兩份人情了。”
龍九無言以對,目前她常求助凌羥,形勢所迫。
她未追問鶴爺下落,這類罪犯,生死有命,她既無興趣也無能力管轄。
凌羥心計多端,龍九明白自己難以找到任何把柄。
兩者之間似乎有了某種默契。
龍九抵達屯門後,犯罪活動顯著減少,加之成功解決屯門一樁大案,她晉升機會在即,有望榮升總督察。
次日午後,
屯門高級督察龍九宣布,
由鶴爺掌控的人口走私集團已被瓦解。
部分受害的非法移民得以獲救。
同時,近期一起 ** 案告破,嫌疑人直指鶴爺,證據確鑿。
警方正全力搜捕鶴爺及其同夥。
港島各大媒體紛紛稱贊,
“madam真出色!”
“真是神探,剛破大案沒多久!”
“如此能幹的女偵探晉升總督察理所當然,哪像黃啓發!”
無辜躺槍的黃啓發滿心委屈,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
次日夜,
龍九仍在連夜審訊鶴爺手下,這些人因前一晚未行動而得以逃脫。
屯門碼頭附近,
凌羥一聲令下,
停泊在橋墩下的三十多艘快艇迅速駛向駁船取貨,隨後全速開往對岸前海。
凌羥親自駕駛一艘快艇,裝載了大量洋煙洋酒。
快艇速度極快,夜間不開航行燈以避免被發現,對駕駛技術要求極高。
凌羥的手下發揮了關鍵作用。
待遇優厚,加之屯門已是他的領地,他們自然願意追隨。
海風呼嘯,
凌羥不顧形象,目光緊盯着遠方海岸,全速前進。
不到十四分鍾,
快艇抵達前海一處海灘,
岸上數百人迅速圍攏,卸下貨物轉運。
衆人臉上洋溢着賺取額外收入的喜悅。
電器和洋酒先被運至他們家中,隨後有人前來收集,準備次日銷售。
凌羥感慨,這群未來可能成爲悠閒房東的人,現在作爲勤勞的打工者,生活亦是不易。
他對被捕並不十分擔心,因爲都是本地人,且警戒者衆多。
況且,他僅走私電器、煙酒,這類行爲在許多人眼中已被默許。
至於打點關系,自有專人負責,他們的收入並不遜色於自己。
不久,
快艇迅速返回屯門,準備下一次運輸。
刀疤望着夜色中的快艇,感嘆:
“老大,這比運毒賺錢快多了!”
凌羥點頭:
“現在一晚能賺大約150萬!”
“賺了錢後,我們要增加快艇,目標是百艇齊發,一晚賺五百萬!”
此時,
凌羥的大哥大響起,來電顯示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