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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一陣耳鳴,仿佛聽不懂男人的話。
江挽月靠在他的懷裏,挑釁的看着阮清歌。
女人倒吸一口涼氣,直接舉牌道:“點天燈。”
然後看着周硯禮,道:“這個油畫,我勢在必行。”
顧知州給了她打了13.14億,她不信周硯禮爲了江挽月能花十幾個億買一副畫。
話音剛落,現場瞬間炸鍋。
不過大家也紛紛看好戲,想要看看新歡舊愛誰更勝一籌。
下一秒,江挽月便在中間挑撥:“硯禮,姐姐哪裏有錢點天燈,莫不是在外面傍了大款?”
周硯禮的瞳孔瞬間沉了。
男人就是這樣,自己可以出軌,可以玩,但不允許女人背叛自己。
“阮清歌,你背着我偷人?”
“說,是誰!”
周硯禮死死扣着阮清歌的手腕,面目有些猙獰。
阮清歌的手腕瞬間泛紅,卻不肯服軟:“你都能出軌找小三,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江挽月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
“姐姐,我看你還是趕緊認個錯,把奸夫供出來吧,免得惹硯禮生氣。”
阮清歌:“江挽月,你要是再在旁邊煽風點火,我撕爛你的嘴。”
但下一秒,男人直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眼底跳動着兩簇怒火。
“阮清歌,當着我的面欺負我的人,你真以爲我是死的嗎!
不給阮清歌說話的機會,男人直接對主辦方道:“點天燈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
“現在拍賣會點天燈都不需要驗資了嗎!”
“這個燈我點了,誰跟我搶這副畫,誰就是周氏集團的敵人。”
放完狠話,周硯禮直接拽着阮清歌回了家。
油畫被拍下來了,卻被周硯禮當着她的面硬生生的燒了。
男人陰鷙着臉道:“我看這副畫不是你媽媽的遺物,而是你準備送給外面奸夫的禮物吧!”
熊熊大火映照着阮清歌的臉,她瘋了一樣想沖上去把畫拿走。
但身後的保鏢死死的摁住她,挪動不了半分。
阮清歌終於鬆口了,哭着求他:“周硯禮,這真的是我媽的遺物,我求你別燒了。”
阮清歌癱在地上,臉上的淚和汗攪渾在一起,哭的撕心裂肺,周硯禮從未見過她這個模樣。
在男人的印象裏,阮清歌高傲,清冷,做事雷厲風行,極少會在他面前展現脆弱的一面。
就在男人快心軟的時候,江挽月拿着“證據”出來了。
“硯禮,我剛剛讓人去查了一下電話,阮清歌這段時間經常給京都的一個男人打電話,肯定是包養她的那個男人。”
“而且我還查到她的賬戶最近有一筆入賬,13個億呢!如果不是包養,誰會一下子出這麼多錢!”
這一刻,周硯禮終於失去了理智,眼裏泛了狠,死死掐着女人纖細的脖子。
“阮清歌,你竟然敢背着我出軌,看來是我太慣着你了!”
“你不是很在乎那副油畫嗎,好,你現在從大火裏拿出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
阮清歌被鬆開的那一刻,差點因爲缺氧暈倒,但她還是用毅力強撐着闖入大火裏拿出被燒的只剩下框的油畫。
女人嘴裏不停的喊着:“媽媽,對不起,是我沒用。”
“媽媽,是我識人不清,竟連你最後的遺物都保不住,對不起,我......”
木框上還有着火焰,但阮清歌就跟不怕疼一樣抱着它。
看着阮清歌的衣服就要被點燃了,周硯禮的心口驀然一痛,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他沖着一旁的人大喊:
“滅火,快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