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徹底升起,隔斷窗也無聲地合攏,將前座徹底隔絕成另一個世界。後廂瞬間化作一個與世隔絕的、昏暗而曖昧的牢籠。隔絕了外面的雨聲、城市的喧囂、甚至道德和規則的回聲。
唯一的光源,是從車頂四周泄下的幾縷氛圍光帶,幽幽地映照着這一方小天地。
沈月漓被壓在柔軟寬大的真皮椅背上,那觸感冰涼絲滑,此刻卻如同沸騰的烙鐵!她的理智在剛才隔斷窗升起那一刻被徹底碾碎!腦子裏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恐懼和“完了”兩個字在瘋狂尖叫!
剛才在廣場上旁觀顧雲崢崩潰的沖擊還未消散,此刻她自己卻要遭遇更可怕的深淵!
那只手!
那只少年的手,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和灼人的溫度,早已不再滿足於腿部的流連!它如同冷酷而精準的探索者,沿着黑色馬油襪緊裹的誘人腿部線條,肆無忌憚地一路向上滑行!
粗糙的指腹透過薄得幾乎透明的絲襪,清晰而殘酷地感受着她大腿內側肌膚的細膩紋理和驚人的彈性!馬油襪光滑的質感在摩擦間發出微不可察的、令人頭皮發麻的悉索聲。所過之處,如同點燃一道道滾燙的電流,在沈月漓緊繃的身體裏瘋狂流竄,燒毀她所有的抵抗神經!
“唔…!”她緊閉雙眼,貝齒深深陷入下唇,嚐到了腥甜的血腥味,卻連一聲完整的嗚咽都發不出來。喉嚨被巨大的恐懼死死扼住,每一次呼吸都帶着破碎的嗚咽和抽氣。
可那只手並未停頓!
它越過了絕對領域的界限!
冰冷粗糙的指尖,帶着少年特有的、混合着生澀與霸道的探索欲,直接撫上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裙擺下擺的邊緣被輕易地掀開、撩起!帶着蕾絲邊的內褲邊緣暴露在幽暗的光線下!
“不…不要!!”沈月漓終於爆發出嘶啞的尖叫,身體劇烈地扭動掙扎起來!她像一條被釘在砧板上的魚,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那只恐怖的手掌!高跟鞋胡亂地蹬踹着身下的真皮座椅,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白洛笙的動作停頓了一瞬。
他的身影籠罩着她,高大的陰影完全將她吞噬。那雙平日清澈得近乎冷漠的眼眸,此刻在昏暗的光線下,沉得像化不開的、翻涌着濃烈欲念和冰冷怒火的深海。屬於少年的清冽氣息混合着他急促的心跳和灼熱的呼吸,如同無形的熱浪,鋪天蓋地包裹着她,充滿了絕對的雄性侵略感。他的額角甚至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下頜線繃得死緊,昭示着他體內同樣劇烈翻騰的洪流。
他的目光死死鎖在她劇烈起伏的胸口——那原本挺括的小香風外套和精致的花邊襯衫已經被他強硬地扯開!紐扣繃脫了幾顆,叮叮當當地滾落在真皮座椅下,發出微不可聞的脆響。
雪膩的肩頸,精致的鎖骨,甚至……蕾絲花邊包裹的一小片顫巍巍的渾圓雪弧,如同被驚擾的白鴿,暴露在充滿占有欲的視線之下!那被黑色小禮服映襯得愈發耀眼的乳白色肌膚,在幽暗的光線下散發着一種近乎妖異的誘惑力!
沈月漓絕望地用手臂死死護住胸前最後的屏障,淚水洶涌而出,屈辱感徹底淹沒了她。“求你…白洛笙…不要…我還……”她語無倫次,哀求聲支離破碎。
“還?”白洛笙的嗓子沙啞得厲害,他猛地俯下身,滾燙的氣息直接噴在沈月漓敏感的耳廓和脖頸上,激得她渾身一縮。他一只手強硬地壓制住她試圖遮擋的手臂,另一只手,帶着決絕而充滿褻玩意味的力量,重重地覆蓋在她腿根處!
那裏的肌膚被薄薄的絲襪繃得最緊最薄,敏感的神經末梢也最爲集中!
他灼熱的掌心,隔着那層象征着屈辱又充滿無盡誘惑力的黑絲,狠狠地、烙鐵般緊貼、揉捏!
仿佛在測試那層包裹着驚人彈性的柔膩肌膚所能承受的極限!
“嗯啊——!”沈月漓猛地弓起身子,如同瀕死的天鵝,發出淒厲到變調的悲鳴!那突如其來的劇痛和足以焚燒靈魂的奇異觸感,如同重錘,徹底摧毀了她的意志防線。她感覺自己像被拋進了熔爐,每一寸骨頭都在尖叫!
就在她以爲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徹底撕裂、被身上這個眼中燃燒着可怕欲火的少年徹底吞噬的時候!
壓在她身上的力量,驟然撤去了大半!
白洛笙猛地支起身體,像是掙脫了一股無形的束縛,動作甚至帶着一絲踉蹌!他劇烈地喘息着,單手撐在座椅靠背上,胸口劇烈起伏,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他緊緊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那翻涌的欲海像是被投入了巨大的冰塊,迅速被一層更深沉、更寒冷的冰霜覆蓋!
沈月漓癱軟在座椅上,如同被暴雨蹂躪過的花朵,渾身溼冷(冷汗打溼了肌膚),衣衫凌亂半褪,淚痕和絕望交織在那張曾經純真嫵媚的臉上。她破碎的禮服散開,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腿上那黑絲襪在剛才粗暴的蹂躪下甚至扯出幾處絲線崩斷的破口,露出底下泛紅的肌膚。她驚恐又茫然地看着眼前這個喘着粗氣、眼神幽暗得駭人的少年,不明白爲什麼……突然停下了?
幽閉的空間裏,只剩下兩人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還有彼此瘋狂的心跳。
白洛笙的目光緩緩地、帶着一種冰冷的審視和尚未完全褪去的暴戾餘韻,再次掃過她淚跡斑斑的臉、被撕扯開的衣衫下暴露的刺眼春光,最後落在那雙被黑色薄襪緊緊包裹、卻在關鍵處已被摧毀了完整性的雙腿上。
他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極其復雜的波動——有強烈的、幾乎要焚毀一切的占有欲,有看到她在自己掌下崩潰顫抖的快意,但最終,被一股更強大的、源自於某種絕對規則和……自我設下的底線所凍結。
“呵……” 一聲低沉冰冷的、帶着嘲弄和一絲難以名狀挫敗感的輕笑,從他喉間溢出。
他緩緩抬起剛才覆蓋在她腿根處的那只手。那是一只骨節分明、屬於少年卻蘊含着力量的手。他盯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上面沾染着什麼無形卻又滾燙的烙印。
“真麻煩……”
他沙啞地低語,聲音裏沒有了之前的灼熱欲念,只剩下一種掌控全局下、卻被自身規則所束縛的……無聊煩躁。
“還要……整整六十九天十八小時四十二分鍾……”
他像是在計算一個極其漫長的刑期。
話音落下的瞬間,車內的溫度驟降!
沈月漓破碎的嗚咽猛地哽住,她難以置信地看着白洛笙,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遺憾和……如同等待某個重要日期般冰冷的耐心。
他不是因爲良心發現。
不是因爲憐憫她。
他只是……被一個看得見卻摸不到的“時間鎖”給束縛住了!
這個認知,比被他強行占有更讓她感到刺骨的寒冷和屈辱!原來在他眼中,自己的反抗、尊嚴、甚至是此刻袒露的狼狽,都不值一提!他隨時可以掠奪一切,只是……時機未到!他現在只是在享受狩獵的樂趣,在欣賞獵物絕望掙扎的姿態!
白洛笙收回盯着自己手的視線,目光再次落在她被眼淚、驚恐和屈辱浸泡的臉上,落在她被迫袒露的脆弱身體上。
那眼神,純粹而冰冷,如同在看一件已經預訂好、只等包裝拆卸的私人藏品。
他伸出微涼的指尖,這次卻並非觸碰她的身體,而是慢條斯理地……從她顫抖着護在胸前的手臂邊緣掠過,輕輕拈起一片因爲掙扎而粘在她鎖骨肌膚上的、黑色絲襪崩斷的細小線頭。
輕輕一拈。
黑色絲線無聲飄落。
“把衣服穿好。”
白洛笙的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平靜,甚至帶着一絲慵懶,仿佛剛才那個在欲海中掙扎嘶吼的少年從未存在。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皺的校服衣領,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只對着隔斷窗下達命令:
“開車。”
“回小院。”
車窗外,冰冷的雨水繼續沖刷着玻璃,模糊了外面光怪陸離的世界。
後座的一方天地,昏暗如舊。沈月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的布娃娃,衣衫不整地蜷縮着,腿上象征屈辱的黑絲襪破口猙獰。她緊緊抱住自己冰冷顫抖的身體,牙齒咯咯作響,不是因爲冷,而是源自靈魂深處的、被視作“待取獵物”的恐懼。
那雙幽深冰冷、充滿絕對時間掌控感的少年眼眸,如同烙印,永遠刻在了她屈辱的靈魂深處。
六十九天十八小時四十二分鍾。
這個倒計時的滴答聲,從此將伴隨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知道,那才是真正的……末日審判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