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兒急忙擺手:
“沒有沒有,還能有誰?不就是周明宇嘛,他去接你了。”
“哦。”
南橙冷冷回應道。
沒提周妄這個人,臉上的神情也沒什麼異常,應該是不記得了。
周明宇明確警告過自己,
不能提周妄的事。
周妄也讓自己閉嘴。
白蕊兒搖了搖頭,幸虧剛才沒說漏嘴。
南橙看着走神的白蕊兒。
湊到她耳邊輕聲問:
“怎麼?是不是你在酒吧又惹了什麼風流債?”
“怎麼會?”
白蕊兒起身避開她的眼光。
心裏發虛,急忙否定。
就在這時,林曉敲門而入,
“南總,周董的助理打電話來說周董出差了,阿姨已經接了音音小姐,讓我直接送您回家。”
白蕊兒在一旁聽得眼睛發亮。
嘴角憋不住的往上翹。
南橙聽完,一股無名的火直接竄上了心頭。
什麼意思?開始管着自己了?
不過是睡了一覺,
還是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這就上位了?
反正出門前,已經把女兒的生日禮物放在了她的房間,她倒也沒什麼理由着急回去。
想到這裏,
她沖旁邊的白蕊兒興沖沖的說:
“一會吃完飯,咱們還去找恩宇啊?”
白蕊兒想到周妄,現在心裏還直發毛。
要是今天再遇到他怎麼辦?
八年了,
南橙好不容易和周明宇有了些緩和。
如果知道周妄回來,那兩個人?
豈不是繼續輪回到原來的僵局?
想到這裏,白蕊兒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是昨天!
原來是周妄回來,周明宇急了。
這才會爬上南橙的床,急着宣示主權。
行啊周明宇,你夠能憋的。
原來只有周妄可以讓你露出獠牙。
想到這,她不禁有種看好戲的上頭感。
她從剛才的思緒中收回,笑眯眯的回應南橙:
“怎麼?你想恩宇了?我現在就給你預約啊?”
見南橙不說話,她繼續調侃道:
“要是你家狗男人知道,你昨天剛和他滾完,今天又去找男模,會不會以爲昨天沒喂飽你啊?”
南橙聽到這話,臉上瞬間泛起層薄紅。
她避開白蕊兒的注視,急赤白臉道:
“別再提了,跟你說了我喝醉了,我還是和原來一樣討厭他,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以後也別一起玩了!”
見南橙要急眼,
她立馬乖乖趴在南橙的肩頭,服軟: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陪你去不就行了?我現在跟 Riff 的經理打電話,讓恩宇晚上等着咱們,好不好?”
南橙這才撅着嘴點了點頭。
林子聰拉着周妄來了賭場。
這裏的空氣裏,飄着雪茄的焦香。
還有威士忌的甜味。
正中央的沙發上,周妄懶懶的坐着。
活像被抽了骨頭。
冷白的面容如同鬼魅,眼皮也沉沉的塌着。
“喂,”
一個金鏈子男人指着林子聰,
對着沙發上的周妄抬了抬下巴。
“你帶的這玩意行嗎?跟他媽死半截似的?抽他媽大了吧?我們玩的這東西他會?”
“放你娘的狗臭屁,他玩牌的時候,你他媽還在你娘胎裏待着呢!”
林子聰沖着男人破口大罵。
這時,兩邊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指着對方的人叫囂着。
一副今天不幹死一兩個人,誓不罷休的樣子。
狼嚎足足污染了他的耳朵兩分鍾。
他才懶懶的抬起眼皮,不疾不徐的說了句:
“真他媽少見。”
“你他媽說什麼?”
金鏈子男人抬手就指向周妄。
眼裏像淬了火星子一樣。
他原本晦暗的臉頓時又沉了幾分。
猛地上前攥住男人的手腕,順勢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