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判斷,會不會出現了錯誤。
下一刻。
“既然如此,朕就將你賞賜給太子爲通房吧。”
“……”
蘇芙蕖瞳孔緊縮,震驚不已。
秦燊欣賞着蘇芙蕖的驚恐、畏懼,以及抗拒。
他道:“這樣,爲了保守秘密,你就守着你這副髒了的身子,一次次拒絕太子。”
“朕會讓你知道,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和喜愛,狗屁不如。”
“你這樣的,朕能給他一百個。”
秦燊話裏的惡意和諷刺幾乎凝成實質,唇角勾着冷嘲的笑。
偏偏他輕撫蘇芙蕖下頜的手,越加溫柔,像是要將她被掐出來的紅暈抹開。
蘇芙蕖眼裏的淚,一顆顆滾出,落在秦燊的手上。
哽咽着:“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帶着女兒家的嬌憨和天真,還有…不甘與心碎。
秦燊的手一頓,唇角的笑僵住,眼神凌冽,嘴上的話像是刀子會捅人。
“你說,他能堅持幾次。”
“不會被你拒絕一次,就忍不住睡別人了吧。”
“不對,他已經睡了。”
“新婚之夜,他與陶明珠鬧到深夜,早上請安眼下都帶着烏青。”
秦燊貼在蘇芙蕖耳畔,呼吸吹起,明明帶着酥麻的癢,說的字字句句卻凌厲的讓人難堪,刺痛。
蘇芙蕖眼眶通紅,終於忍不住哭出聲。
她不顧君臣之別,伸手想捶秦燊的胸口,手剛落下,就被秦燊鉗住。
“這就忍不了了?”
蘇芙蕖劇烈地掙扎起來,滿臉淚水,語氣決絕。
“就算是他這樣對我,我也願意……”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
一個拳頭重重地砸在門上,帶起寒風。
蘇芙蕖仿佛聽到木頭碎裂地聲音,響在耳邊。
“你怎麼這麼賤。”
旋即,一個帶着男性氣息濃烈地吻,強勢落下,入侵。
這個吻如同野獸撕咬,疼痛難忍,冒着血腥。
然而,蘇芙蕖的心,重重落回原位,甚至帶着雀躍。
男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總以爲自己是獵手,對女人有種凝視的自信。
其實,狗屁不如。
蘇芙蕖很想重重地、瘋狂地回應秦燊。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秦燊知道自己被戲耍後的樣子,那一定很有趣。
但是,還不行,她要看着秦燊和秦昭霖,互相殘殺。
凌辱他人者,終將任人凌辱。
蘇芙蕖努力想要推開秦燊,她的手在秦燊胸膛上敲打,推拒。
偏偏她越是拒絕,秦燊的吻越是濃烈。
半晌。
蘇芙蕖的唇瓣已經被吻的破裂,呼吸幾欲斷絕,頭腦陣陣的發暈。
身體控制不住的癱軟在秦燊懷裏。
終於結束。
秦燊鬆開了蘇芙蕖的唇。
“被朕吻,很痛苦吧?”
秦燊摩挲着蘇芙蕖的唇瓣,不用使力,就又滲出星星點點鮮血。
“你要認清現實,你已經是朕的女人。”
“跟過朕,是榮耀,而不是需要遮掩的髒污。”
秦燊的眼神開始變得揶揄,以及獨屬於男性的審視與從容。
“別人,會因爲同朕擁有過一個女人,而感到自豪。”
“……”
“那陛下怎麼不敢讓太子知道,那晚的事?”
蘇芙蕖仍氣喘籲籲,還未平靜,但眸子裏還存着攻擊性。
這樣不懂事、不柔順、不謙卑的女人,是秦燊絕不喜歡的。
他喜歡乖柔的、嬌媚的、弱勢的,就比如那夜那樣。
並不是攻擊性強的女人,秦燊駕馭不了,只是,他懶得。
因爲,他需要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陪床泄欲會生孩子的工具。
工具,當然是順手的好用。
“你在激朕?”
秦燊眸子裏浮起審視,隱隱的情欲、怒意和占有霎時間退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