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不僅一條腿有殘疾,還患了很嚴重的肺炎。
上次她爲了給我做飯,手被燙腫了,即便是自己很疼,也會對着我笑,輕聲哄我。
“媽媽,別哭。”
“陽光只是有一點點疼,媽媽吹吹就好了......”
我把那串糖葫蘆遞給陽光,她很高興的歡呼一聲,在我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把陽光哄睡後,我坐在床邊攥着手機沉思了好久,還是給謝鬆寒發去了信息:
“我知道很麻煩你,你能幫我介紹個客戶嗎?可以長期。”
在我最難熬的時候,謝鬆寒包養過我一段時間。
可是很快他家裏發現了,讓他跟我斷了來往。
就連手裏的錢都被凍結了。
他沒有辦法再包養我,偶爾會給我打點錢,接濟我,讓我不至於餓死。
可是去年他結婚了,我不好再打擾他。
可是醫生說了,陽光的病不能再拖。
如果再發展嚴重,很有可能會成爲肺癌。
只要還有一條活路,只要能讓我賺到醫療費,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去做。
謝鬆寒給我回復,“我試試看吧。”
我感激的回了句謝謝,第二天剛要繼續去賺錢,一個人影堵住了我的路。
他抓住我的胳膊,“顧南潯,你是不是很缺錢?”
顧南潯的聲音很悶。
我誠實點頭,“是,你有辦法讓我賺到很多錢嗎?”
“我包養你,一個月給你2萬,夠不夠?”
我慘然一笑,毫不猶豫答應了下來。
“但你可以一次性把半年的錢都結給我嗎?我急用。”
顧南潯臉色鐵青,掏出手機問我卡號,給我轉了賬。
“從今天起你別在外面站街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還有你女兒,我也可以養。”
我意外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卻接受了這一切。
陽光年紀很小,常年住在地下室,對身體不好,因爲顧南潯的補償,她終於可以跟着我去顧家住了保姆房。
發現我住進了保姆房,顧南潯頓時滿臉怒意,“誰安排的?”
當天在跑車上坐着的年輕女郎踩着高跟鞋出來,表情慵懶:
“她不就是你請來的保姆嗎?不住保姆房,難不成住客房?”
她輕蔑的掃了我一眼,“就她這樣的,住保姆房都抬舉她了。”
“你給我滾出去。”
顧南潯冷冷開口,年輕女郎愣住,“你說我?”
“沒錯,我們分手了。”
年輕女郎頓時慌了,還想求情,卻被顧南潯毫不客氣的趕了出去。
他帶着我走到二樓采光最好的房間,告訴我以後就住在這裏。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還有外面種滿紫藤的院子。
我很熟悉這裏,四年前和顧南潯談戀愛,我們在那片紫藤蘿瀑布下吻的難舍難分。
他告訴我說,等以後我們結婚,就把這裏當成婚房。
回想起過去的一切,我笑了笑。
“不用,保姆不配住這麼高級的地方。”
顧南潯動作一頓,“你以爲自己是保姆?”
“不然呢,顧南潯,四年前那一晚過去之後,你不是就嫌我髒嗎?”
“難道你願意碰我?”
說着我自己解開衣裳,顧南潯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冷着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