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薇顫顫巍巍伸手摸上了男人的手腕,說的情真意切:“要不……我替你看看?”
明宴呈都快吻上她了,聞言抬起眼皮,深邃的眸光帶着色意落在她的臉上:“嗯?看什麼?”
林幼薇:“……”
麻蛋!
她以前不知道精蟲上腦是個什麼具象表現!
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她努力維持微笑:“就是……久欲傷身啊,過猶不及,那什麼……你聽過以前古代有兩個妃子,叫合德飛燕麼?”
“你不知道也不要緊啊,我給你治治,咱們減少點那方面的需求……”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給吻住了。
明宴呈像是故意帶了點懲罰意味的,良久才鬆開她,說道:“不用,我這個,你怕是治不了。”
“因爲,我只有看到你才這樣,也只對你這樣。”
……
林幼薇最後還是沒穿上褲衩子。
因爲……
明宴呈有個癖好,喜歡撕……
她原本的幾條褲衩子都被他給撕壞了,今兒新買的那些還沒過水,肯定有細菌的,她不敢穿。
所以,最後她只能選了一條紅色的長裙。
白襯衣,紅長裙,正好配她現在新婚的身份。
林幼薇氣的瞪他:“你就不能別那麼粗魯!”
明宴呈挑眉,痞痞地模樣:“抱歉,看見你,我實在……忍不住啊!”
眼見小媳婦兒更加要炸毛了,趕緊順毛擼:“不過你這樣真好看!特別的漂亮!”
林幼薇有被安慰到,但還是很氣!
裙子裏面掛真空?!
她人生第一次啊!
真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偏偏明宴呈還一邊誇她,一邊又要上手了……
林幼薇只能逃也似的出了門!
這房間,是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早上那顆滋補養生丸應不應該吃?
要是沒吃,她身體虛了,男人是不是會心疼可憐她一點,然後就……放過她了?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天呐!
這想法太可怕了!
她應該想想怎麼學習一下醫術,然後治一治他的欲望!
最好就讓他一個月就想那麼一兩次!
這才是從根上解決問題好麼!
房間內,明宴呈沒由來地打了個激靈,嘖……
難不成真的被她說中了,他這是……太多次,所以虛了?
嘖……看來他還得多點鍛煉才行!
萬萬不能讓媳婦兒覺得他不行啊!
林幼薇在後花園裏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看她剛剛從書店裏買來的中醫書籍。
現在大環境對中醫並不友好,所以,書店裏都沒有賣這些書籍的。
還是看在明宴呈那身衣服的份上,那書店的管理員才打開了倉庫的門,讓他們進去翻找。
林幼薇的運氣不錯,還真的被她找到了好幾本相關書籍,她都買了回來。
她發現了,好像自從有了神醫系統後,她現在看書都有一種過目不忘的本領。
只要是看過的,都能記在腦子裏。
於是,她先不管能不能學會,抓緊時間把所有知識都啃進腦袋裏。
她正看得出神,身邊響起一道聲音。
是杜若馨和她說話:“宴呈媳婦兒,你來,趁着吃飯之前,我和你說說話。”
林幼薇被打擾了接收知識,有點不滿。
抬眼看見杜若馨的一臉假笑,她呼出一口氣,也笑的一臉假:“行啊,杜姨,你要說什麼?”
杜若馨和她隔着一個窗戶,蹙眉:“你進來吧。”
林幼薇重新翻開了書本:“你就這麼說也行,我不介意的。”
杜若馨:“!!”
還她不介意??
有沒有搞錯長幼尊卑啊!
果然是鄉下上來的不懂規矩的鄉野村姑!真是半點兒上不得台面!
當她真願意和她說話呢?!
也太看得起自己!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她心裏罵罵咧咧,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只能深呼吸,然後再努力心平氣和的開口:“幼薇啊,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林幼薇點點頭:“你說。”
就很敷衍。
因爲她的主要心思還在看書上,爭取早點看完!
然後她就可以在腦子裏融合神醫系統給她的針灸基礎技術,看看能不能自學成才了!
杜若馨:“你和宴呈現在結婚了,之前是我考慮的不周到,也是你們的婚事實在太突然,所以沒給你們準備好新房。”
“這樣吧,我這兩天就叫人來,把西廂房收拾出來,該裝修裝修,該布置布置!你覺得如何啊?”
林幼薇終於抬頭看她了。
杜若馨就很大度的表示:“放心,現在東廂房裏的那些家具,就都給你們!我全給你們搬過去,你覺得呢?”
林幼薇蹙眉:“覺得什麼?”
她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書本知識,現在覺得腦子有點累,反應都有些遲鈍了。
杜若馨氣啊!
合着她說了半天,她竟然沒聽?!
深深吐了口氣,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林幼薇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杜姨啊,你年紀輕輕的也健忘了?這些話剛剛不都已經說過了麼?怎麼又說一遍?”
杜若馨忍不了了:“你耍我呢是吧?!”
林幼薇:“嘖,怎麼還暴躁上了?又是健忘又是暴躁的,別不是更年期了吧?”
杜若馨狠狠閉了閉眼睛,雙手拍在窗棱上,露了原型,逼問:“那你說!你到底搬不搬?”
林幼薇微笑着站了起來:“不搬啊!我住的好好的,幹嘛要搬?”
杜若馨在林幼薇這裏碰了壁,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得在老爺子面前硬生生地擠出笑來。
整個人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
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但林幼薇心情就很好。
除了她耍了杜若馨一道,還因爲明宴呈。
等明老爺子到了以後,明宴呈當着全家人的面,突然語出驚人,問道:“爺爺,咱們家是要分家了嗎?”
這話問的,全家震驚!
明老爺子臉色當即就變得非常難看:“誰說的?!”
明宴呈:“昨天、今天兩個早上,我媳婦兒去廚房都沒能吃着早飯。”
“既然不是要分家,那麼,就是故意在針對我們夫妻倆了?”
他明明坐在那裏,但氣場全開,壓迫感十足:“我現在,需要一個解釋。”
明明話也不重,而且他還是個小輩。
可在他面前,就算是明老爺子,都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