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啥?新娘子說啥?”
“說啥最後一頓飯?這娘們是不是瘋了?”
前排幾個村民聽到了我的話,疑惑地交頭接耳,手裏的筷子停在半空。
我爸生怕我壞了事,連忙站起來,賠着笑臉大聲解釋:
“各位鄉親別介意!我這閨女腦子有點問題。”
“以前住過精神病院,一高興就愛說胡話!”
“大家別當真,吃!放心吃!”
“哦,原來是個神經病啊!”
“哈哈,神經病配傻子,絕配!”
衆人哄堂大笑,再也沒人懷疑。
紛紛繼續舉起酒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我站在台上,冷冷地看着這一場狂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藥效開始發作了。
最先倒下的,是當初那個想對我動手動腳的癩頭男。
他手裏還舉着那杯酒,整個人就像一灘爛泥一樣順着椅子滑了下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碗碟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短短幾分鍾,滿院子的賓客倒了一地。
除了被關在婚房裏的大寶,整個院子裏,只剩下我一個站着的人。
沒人知道,我是重生回來的。
前世我來到沈若琳家裏後,就發現了這個村子的秘密。
這個村子,地處偏遠,幾乎家家戶戶都沾着拐賣人口的血腥。
是個實打實的“人販子村”。
上輩子,我在婚禮這天逃了。
結果被他們抓到,將我折斷手腳,關在牛棚。
讓我成了這個村子所有男人泄欲的工具。
而我的爸媽在拿到了沈若琳給的二十萬封口費後,就高高興興地回城了。
我在牛棚裏又苟活了三年。
這三年裏,我目睹一個又一個花季少女被拐來,然後枯萎凋零。
甚至我死後,屍體沈若琳家菜地裏的一桶堆肥。
死後,我怨氣很重,地府不敢收我,又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
我再睜眼時,就重生回了沈若琳提出不要彩禮,要我跟她回老家那天。
從沈若琳來我家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復仇的機會來了。
那時,我就開始籌劃,要將這個“人販子村”一鍋端。
所以這次的婚禮我沒有逃跑,早在酒水裏放了能麻痹人四肢的藥物。
我慢條斯理地走到癩頭男身邊,看着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抬腳踩住了他的手腕。
一個用力,他的手骨斷了。
昏迷中的癩頭男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卻因爲藥效太強,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就這樣,我將倒下的所有人的手腳全折斷了。
這是個很辛苦的體力活,但我甘之如飴。
今天來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每家的地窖裏都關着不少女人和嬰孩。
那些女人和嬰孩被爲貨物,不得見天日,也不會允許出現在宴席上。
那個在角落裏倒酒的大嬸,去年剛把兩個被拐來的大學生關進地窖逼瘋。
坐在主桌抽煙的那老頭,是村裏的接頭人,侵犯過不不知多少個女孩。
所以,這裏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爲了讓他們長教訓。
男的我都給他們做了閹割手術,女的就拔掉了舌頭。
看他們的傷口不停冒血,我還貼心的抓了把草木灰給他們敷上。
我嘴角的的笑意再也收不住,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