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不動聲色,任由葉詠梅的小腳在他的腿上磨蹭。
他雖然對自己的醫術自信十足,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畢竟以後要在葉詠梅的下面工作,葉詠梅偶爾對他吃點豆腐也不算什麼。畢竟葉詠梅也是風情動人的,誰吃誰的豆腐還不一定呢。
吳鬆不動聲色的坐着,葉詠梅也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和胡秀荷說話聊天。
但是她的小腳在撩了吳鬆幾下之後,就若無其事的收回去。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吳鬆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飯局結束,葉詠梅都是風情動人的聊天,笑着,還時不時的和吳鬆搭話,詢問一些養生的話題。
“你看我這臉上,都有些想起斑了。你有沒有辦法啊?”葉詠梅忽然看着吳鬆,把白嫩的臉蛋兒伸到吳鬆面前,酒氣熏染之下,嬌嫩的臉蛋兒顯得越發的嬌豔動人,只是淡淡的斑痕卻讓她的臉蛋兒有些被破壞了美感。
聽到是這個問題,胡秀荷和胡秀蓮都是認真的看向了吳鬆,她們也是女人,都不能無視這個問題。
吳鬆看着葉詠梅的臉蛋兒,輕輕笑道:“這不過是小問題,心腎不交,腎水不足導致的虛火燒灼。開點藥把腎水補起來,疤痕自己就淡化下去了。”
葉詠梅驚訝極了,不可思議的看着吳鬆;“這麼簡單?”好像很多專家販賣各種化妝品精華之類的,都很難做到輕鬆淡斑的效果。
吳鬆笑着點頭:“是的,很多問題都很簡單。之所以現在的人覺得太難,不過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一旦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就很容易解決問題。”
“那你能給我解決這個問題?”葉詠梅期待的盯着吳鬆。
吳鬆笑着點頭:“解決起來並不難,我給院長你開個方子。你吃一段時間,臉上的斑痕就會淡化下去,而且肌膚也會滋潤很多。”
“好,太好了,我帶着的有紙筆。你趕緊給我開個方子,我讓藥房給我抓藥熬上。”葉詠梅有些激動的拿出了自己的包包,從裏面拿出紙和筆。遞給了吳鬆。
吳鬆笑着接過來,在精致的記事本上面,筆走龍蛇的開了一個方子,遞給了葉詠梅。
“哎呦,好字啊。真的是太漂亮了。你以後就是不當醫生,去當書法家也可以混口飯吃。說不定還能成爲大師。”葉詠梅很是有些誇張的贊嘆吳鬆的書法。吳鬆尷尬的笑了笑,道:“就是亂寫的,院長謬贊了。”
當然了他的字也寫的確實不錯,都是跟着爺爺練的,爺爺的字在三裏五村都很出名,紅白喜事都會請爺爺過去當外櫃。每次都會包圍很多人欣賞爺爺的書法。
吳鬆的字得到了爺爺的真傳,不過還不到爺爺的不帶煙火氣境界,還有着年輕人的鋒芒。
但是說起來,也是很不錯的了,比現在很多人都寫的好。葉詠梅會贊不絕口,也是有原因的。
“我看看。”胡秀荷伸手要過來藥方看了起來,不禁也是贊嘆起來;“真的很漂亮啊,太厲害了。”說着拿出手機拍照下來,道:“這個方子,我也能用吧?”
吳鬆笑道;“差不多吧,大同小異,主要就是打通中焦,讓心神相交,補充腎水的東西。你們吃了都有效果。”
胡秀荷開心的收起手機,美滋滋的看着吳鬆,醉意朦朧的雙眸,有着酒勁兒沖動之下的魅惑,但是好在還沒有真的喝醉,並沒有失態,只是看着吳鬆的眼神,迷離魅惑,有些要滴水兒出來的架勢。
甚至都忘記了把紙筆還給葉詠梅,葉詠梅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拿,還忍不住調侃胡秀荷,嗔道:“你幹什麼呢?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口水都流出來了,快把我的方子還我。”
胡秀荷吃吃一笑,白了葉詠梅一眼,“你自己別流口水就好了。以後鬆弟弟在你的醫院上班,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一下啊。”
葉詠梅也是眼眸如水的瞥着吳鬆,笑着拍了拍吳鬆的大腿道:“放心吧,以後姐罩着你。”
吳鬆笑道:“多謝院長。多謝荷姐。”
“客氣什麼?以後就是自己人。”
葉詠梅也是有些醉意了,說話顯得十分的熱情,甚至有些放浪形骸。
吳鬆只能笑着點頭。
胡秀蓮笑着說道:“賓主盡歡差不多了,不能耽誤了院長明天的工作。今天要不就先到這裏吧?”
這樣的場合,也就她最適合開口結束飯局。
胡秀荷和葉詠梅都是笑着點頭,結束了飯局。
四人都是笑着起身。
葉詠梅忽然身體一晃,對着吳鬆就倒了下來。
吳鬆急忙伸手扶住葉詠梅的柳腰,柔軟的肌膚潤滑的觸感,感覺真的是棒極了,吳鬆急忙關心的問葉詠梅:“沒事吧院長?”
葉詠梅媚眼如絲,醉意朦朧,笑着搖頭:“沒事沒事,沒喝多。你別緊張,我沒事。”
說着,扶着吳鬆站穩了身體,這才扶着桌子走了出去。胡秀荷立刻示意吳鬆跟上扶着。
吳鬆起身跟上,扶着葉詠梅的玉臂。葉詠梅身體好像一下就軟了,靠在吳鬆的身上,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嘴裏卻不忘說着:“我沒醉啊,你不用扶着我。”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仍舊是抓着吳鬆的衣服,幾乎貼在吳鬆的懷裏。
吳鬆不敢真的摟住,但是也不敢鬆開,就這樣扶着葉詠梅的手臂,將她扶出了包廂。但是讓吳鬆驚訝的是,剛走出包廂,葉詠梅的酒好像一下子就醒了,不再靠在吳鬆的懷裏,而是站穩了,有些腳軟的向外走着,卻不再搖晃。
而早就等候多時的鄭穎兒,急忙上前扶住了葉詠梅,關心的噓寒問暖,“葉院長,沒事吧?我扶着你。”
葉詠梅於是又喝多了,靠在了鄭穎兒的身上,瞥着鄭穎兒的俏臉兒,低聲笑道:“你男人的那病,還有必要治療嗎?他不行,可以自己想辦法嘛。何必這樣想不開呢?”
鄭穎兒尷尬一笑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很執着,哎,我也沒辦法啊。”
“就是治好了也沒用,他是無精症。他這輩子就別想要孩子了。你啊,若是想要讓他有孩子,只能另尋他法。”葉詠梅說完,拍了拍鄭穎兒的香肩,便上了自己的車。
等候多時的司機,已經是發動車子,慢慢的離開。
鄭穎兒臉色卻難看的不行。
葉詠梅話裏的意思她聽得很明白,因爲她男人的病,最初就是在縣醫院看的,找的人就是葉詠梅。葉詠梅安排了最好的醫生,也幫她介紹了市裏的專家,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絕望。因爲她男人張世豪年輕時候玩的太狠了,最後把身體玩壞了,結婚之後一直無法讓鄭穎兒懷孕。
一開始認爲是鄭穎兒的問題,查了幾次之後確定她沒有問題,這才查了張世豪,確認爲無精症。這讓張家的人十分的憤怒和惱火,張家資產千萬,在豐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結果兒子無精症,那就太尷尬了。
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他們都想要讓張世豪能生個孩子。而葉詠梅的話就有些對鄭穎兒掏心掏肺了,讓她找外援呢。一方面是鄭穎兒和葉詠梅關系好,葉詠梅和鄭穎兒母親是表親,算是鄭穎兒的表姨。另一方面就是她很看不慣張世豪的作風,因爲張世豪不止一次帶着女孩子去縣醫院打胎。結果等到結婚之後,想要孩子的時候,卻生不出來了。簡直報應不爽。
而且當初這門婚事她就不同意,是鄭穎兒母親看上了張家的家世,非要讓鄭穎兒嫁給張世豪。攪和了葉詠梅想讓鄭穎兒嫁給衛生局局長兒子的好事兒。
此時吳鬆和胡秀荷,胡秀蓮也出來了。看着鄭穎兒送葉詠梅離開,胡秀荷和胡秀蓮並不覺得奇怪,她們也知道鄭穎兒和葉詠梅的關系。畢竟就是一個縣城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彼此有什麼關系背景之類的,大部分都很熟悉。
“穎兒啊,你老公的病還看嗎?”胡秀荷笑着問鄭穎兒。
“看啊,他已經在等着了。我這就讓他過來。”鄭穎兒回過神來,趕走了剛才的胡思亂想,進去找了她老公張世豪過來。
吳鬆和胡秀荷,胡秀蓮返回了包廂喝茶,等着張世豪過來。
張世豪很快過來了,一進包廂就滿臉堆笑的打招呼,他可是很清楚胡秀荷,胡秀蓮身份的,絲毫不敢怠慢。
胡秀蓮,胡秀荷微笑帶頭。畢竟都是豐縣的人物,彼此都認識。
“世豪啊,這個是黃秘書的表弟吳鬆,家傳的醫術十分了得。以後就是縣醫院的醫生了,你哪裏不舒服?讓他給你看看。”胡秀荷指着吳鬆說道。
張世豪立刻熱情的握住吳鬆地手,道:“吳神醫你好,我是張世豪,耽誤你休息了,實在是我的這個病,太難治了。只能麻煩你這樣的神醫了。”
鄭穎兒也是尷尬的笑着,躬身給吳鬆倒茶,翹挺的身材,顯得越發的嬌俏勾人。
吳鬆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卻看到她大腿從旗袍開叉露出來,白嫩的美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