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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董事會上，蘇婉婉這個新人在一衆元老董事面前，坐到了秦徹旁邊的位置上。
那原本是我的位置。
多年前，秦徹曾攥着我的手，眉頭緊鎖：
“外面都說，秦氏是靠你才站起來的......我像個吃軟飯的。”
他眼底的陰鬱那麼真切。於是，在秦氏風光上市的同一天，我親手摘下了財務總監的胸牌，退到幕後，成全他一個“無可指摘”的秦總。
如今想來，字字句句，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刀。
“安靜。”
秦徹敲了敲桌面，壓下一片低語。
他目光掃過全場，聲音沉穩有力：
“今天請各位來，是要宣布一項重要人事任命：由蘇婉婉女士，出任集團財務總監。”
話音未落，議論聲已起。秦徹不再解釋，徑直點開了身後的投影。
一份詳盡得驚人的財務計劃書呈現在屏幕上，數據清晰，策略大膽，直指集團幾年前一場幾乎致命的資金危機核心。
“我知道各位有疑慮，”
秦徹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但集團能渡過那次難關，靠的正是這份蘇女士當時匿名提交的計劃！”
“她的能力與對秦氏的貢獻，遠超出你們的想象，今天，我不是請各位接受一個新人，而是請各位，正視一位被埋沒太久的人才。”
他的目光落在蘇婉婉身上，後者適時地露出了謙遜而堅定的微笑。屏幕的冷光映在秦徹臉上，也照見了桌下，他與她手指短暫而隱秘的交疊。
整個董事會沉默了半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秦徹這是要不擇手段拉蘇婉婉上位，但畢竟ppt在這裏擺着，蘇婉婉看起來確實有功勞，也不好拒絕。
眼看大家沒什麼反對的意見，秦徹高興的宣布：
“那就這麼定了，曾經的秦氏集團，相信財務方面我妻子林月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今天哪怕她還在，也肯定不會有任何意見！”
衆人眼神一陣交換，沒想到秦徹爲了蘇婉婉，竟然會搬出妻子林月來。
正當衆人一致決定即將通過這項人事任命時，董事會的門卻被推門。
下一刻，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林月，秦氏集團前財務總監，這份財務計劃表的真正攥寫人。”
“有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