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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一條破舊內褲,一邊剔牙一邊猥瑣地笑:
“喲,嫂子回來了?是不是......想我了?我知道大哥走了你一個人不容易,有什麼‘需求’盡管說,兄弟我…肯定‘奮不顧身’幫忙。”
站在我身後的弟弟眼神一厲,卷起袖子就要上前,卻被奶奶一把拉住。
“乖孫,看着,奶奶先給你打個樣。”
小叔子還沒反應過來,奶奶已出手如風,三兩下就把他那僅有的“遮羞布”給扒了下來!
“喜歡露是吧?老娘讓你露個夠!”
奶奶叉着腰,上下打量,滿臉鄙夷,“就你這根小牙籤,也好意思出來晃蕩?真是不嫌寒磣!要不是老娘眼神好,還得配個放大鏡才能找着!”
狂躁症弟弟一個箭步沖上去,好奇地伸手一抓:
“奶奶說得對!真的好小,還沒我手指頭粗呢!”
小叔子手忙腳亂地提褲子,氣得渾身發抖:“CNM!哪來的神經病?!”
弟弟湊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語氣格外認真:
“糾正一下,我不是神經病,是臨床診斷的‘狂躁症’。”
他嗅了嗅鼻子,皺眉,“你早上是不是偷吃剛出鍋的粑粑了?嘴這麼臭?”
“放你媽的狗屁!你到底是誰?!”小叔子幾近崩潰。
“我告訴你了啊,我是狂躁症。你是弱智嗎?聽不懂人話?”
話音未落,弟弟“病發”了。
他反手又是幾個耳光,揪住小叔子的頭發,咣咣就往牆上撞!
小叔子被打得眼冒金星,直翻白眼。
“啊——!殺人啦!”婆婆尖叫着要撲過來幫忙。
奶奶身影一晃,穩穩攔住她面前:“你要整喃?!你要整喃?!你個老棺材瓤子,不好好在邊上等着入土,非要出來蹦躂,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噶?”
“想要房子?那你趕緊去死嘛!到時候老娘給你燒,小別墅還是大平層,隨便你挑!保準你在下頭住得寬敞!”
“你放什麼狗屁!青天白日咒我死,我撕了你這張老賤嘴!”
婆婆剛挪動了一毫米,一旁的弟弟就迅速做出反應。
“砰!砰!”兩記重拳,小叔子眼眶瞬間青紫。
緊接着一記“猴子偷桃”,小叔子疼得慘叫一聲,弓成了蝦米。
弟弟邊打邊罵:“你媽居然敢罵我奶奶?我從來不打老女人,但我可以打你啊!母債子償,天經地義!”
“你個短命......”
婆婆剛要再罵,弟弟豎起手指,開始認真計數:“一、二、三、四、五。”
話音落,反手“啪啪啪啪啪”五個響亮耳光,不多不少,全扇在小叔子臉上。
小叔子疼得涕淚橫流,哀嚎道:“媽!親媽!求您了,閉嘴吧!別說了!”
之前婆婆和小叔子合夥欺負我時,妯娌最愛在一旁煽風點火看熱鬧。
今天動靜這麼大,她卻緊緊關着臥室門,一聲不吭。
小叔子被打得受不了,沖着臥室門大吼:“臭娘們!你男人快被打死了!還不出來?!”
門內傳來妯娌戰戰兢兢的聲音:“你、你們放開我老公!我…我已經報警了!”
弟弟聞言,抬腿又給了小叔子一記窩心腳。
小叔子慘叫着向前撲倒,臉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耀祖剛拉在地上、還冒着熱氣的一坨粑粑上。
“嘔——!”小叔子一陣劇烈幹嘔,掙扎着想爬起來。
弟弟一腳狠狠踩住他的後腦勺,用力往下按了按:“喜歡吃?那就多吃點。別急,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警察果然來了。
但清官難斷家務事。
弟弟一口咬定是小叔子自己“突發奇想非要吃屎”,他“攔都攔不住”。
加上弟弟有“證書”護體,警察也只能教育小叔子:
“都當爹的人了,給孩子做個好榜樣。這些‘特殊愛好’先放放,以後可別再當衆吃…那什麼了。”
小叔子還想爭辯,剛一張嘴,周圍所有人都捂着鼻子齊刷刷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