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是讓她去結交異性朋友的?
柳笙愣了愣,心裏涌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想說自己沒有的,卻不知道怎麼的竟脫口反問:“那同性呢?”
對上傅沉聿似笑非笑的眼梢,柳笙悔得腸子都青了,耳根卻紅得滴血,低着小腦袋小聲說:“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男人捏起她發燙的小下巴,粗糲的指腹着掌心細嫩的桃花雪肌,意味深長道:“女人天生就是最鋒利的武器,就看你懂不懂得如何利用。”
嗯?
柳笙迷糊,不懂也沒心思去懂,
,撐起手臂撤離的時候,墨瞳溫淡涼薄,衣冠整齊,無處不透着高冷禁欲。
柳笙惘然的發愣,呆滯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從她睡衣下擺取出,“學得很好,以後就這樣用,明白了嗎?”
柳笙:“……”
當晚,傅沉聿依舊沒有留宿,不過卻將柳笙帶到舞蹈室,讓專業的舞蹈教師教她練了整整三個小時的舞蹈。
她本來在學校的時候學過一些,可畢竟趕不上專業,舞蹈老師極爲嚴苛,初步的舞蹈動作都練得她大汗淋漓。
她在學校身心疲憊了一天,本來累極困極,練完舞蹈更是倒地就爬不起來了,卻又被鋼琴教師拉起來練鋼琴。
等她終於可以躺在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一點,撐着疲憊不堪的身子沖了個澡,出來就看到王媽將大包小包的衣物掛在衣櫃。
除了名貴的衣物之外,還有不少五顏六色的裙子,各式各樣外套,春夏秋冬都齊了。
柳笙並沒有給王媽說買衣服的事,必定是傅沉聿走的時候吩咐的,讓她心裏衍生出既甜又澀的味蕾。
正暈暈噩噩的想着,王媽突然“哎喲”了一聲,捂着額頭靠着衣櫃難受呻yín,手裏的綠色碎花裙都掉在地上。
柳笙急忙快步過去,扶住王媽問:“王媽,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王媽擺手,一邊呻yín一邊說:“病了,一會兒就好了……”
王媽推開柳笙,撿起裙子又要繼續沒做完的活,卻被柳笙搶了過去,說:“我來,王媽你是頭疼嗎?我給你按按吧,我媽媽有頭風我就經常按,很管用的。”
柳笙拉着王媽到沙發上坐下,王媽推辭了幾句,但現在頭疼拗不過她,只得板起臉說:“你討好我也沒用,我照顧了舒八年,舒才是這裏的女主人,不是你。”
柳笙自嘲的勾了勾唇,指法熟練的按着王媽斑白頭發的腦袋,輕聲說:“我知道,我會記在心裏的。”
她有自知之明,怎麼可能妄想?癡心妄想,她只是,很想她的媽媽,很想家,很想回家……
王媽離開後,柳笙躺在輾轉難眠,看着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還是忍住了想要給柳正昌打電話的欲望。
第二天一睜眼就迫不及待打過去,柳正昌卻接起來就吩咐她好好伺候金主,不要沒事總打電話,他很忙之類的不耐說詞。
柳笙想多跟爸爸說幾句話也辦不到,不過聽到媽媽有金大中派來的保姆照顧,弟弟的病情有了好轉,唇邊才有了淺淺的微笑。
昨晚跳躍又彈琴的勞累了許久,今天起床就全身酸疼,手指也疼。
換好校服,將昨晚就被她縫好的領結系上,扶着樓梯緩緩下樓的時候,條件反射的看向餐桌的方向,空的。
拍了拍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抬着酸疼的小腿步下最後一層台階,忽然腿軟得一個踉蹌,卻被有力的臂膀從身後一把攔腰抱起。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柳笙下意識的摟着男人的脖頸,看着男人俊美溫潤的深邃線條,又咬着唇挪開,不敢再看。
“新衣服合身嗎?”男人抱着她在餐桌坐下,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瞥她,一身墨藍西裝顯得他挺拔又尊貴。
柳笙臉色唰的就紅了,其實她並沒動衣櫃裏的那些衣服,穿的還是自己的,但被男人怎麼盯着還是羞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