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覺得五千多是小錢的,但喂喂大概給她科普這個世界和藍星世界的金錢概念。
她就覺得給這樣的家5塊,那都是巨款!
"那我們快去吃飯吧,可別虧了!"
封心顏看着陸厭沉坐的椅子:“你平時怎麼出去的?”
他低頭:“他們平日把吃的送進來。”
“哼,他們會那麼好心?”
陸厭沉抿嘴:“送的只能算是吃的,不會太好!”
他可以吃那些東西,但顏兒不行,他舍不得。
封心顏彎腰直接抱起陸厭沉,剛剛吃了大力丸,試試效果如何。
還真是輕而易舉,陸厭沉都驚訝了,自己媳婦有那麼大力氣嗎?
“你…沒事吧?我待着房間也可以的…”
“囉嗦!去吃飯!”她抬步往外走,陸厭沉盯着她的側顏看,真好看。
等她抱着陸厭沉出了房間,那一家子已經坐下來準備開飯呢。
封心顏眼裏都是笑意,看着在場每一個人。
既來之,則瘋之。
這東部雖然夏季六月份,但清晨還是有一點涼,穿長袖剛剛好。
封心顏雖然穿着陸厭沉的衣服,但還是能看出她的好身材。
而今日的她,比昨日好看太多。
陸家人都盯着封心顏看,怎麼感覺一夜之後,變了一個人?更漂亮了!
陸建業和陸建斌都挪不開眼睛,他們確實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
王芳一個城裏人都不可置信,見自己男人也盯着她看。
很是嫉妒,用手頂了一下陸建斌的腰,又低聲罵了一句:“狐狸精!”
趙淑蘭也沒想到,昨日爲自己二兒子娶的女人,洗個臉後變化如此大。
“王芳!再胡說八道!滾回城裏去。”
她可不是爲了維護封心顏,雖然她覺得二媳婦確實長得狐狸精模樣。
但這個時候不能說!否則被抓起來,可是禍害全家。
封心顏也聽見她們的話,不過狐狸精這不是誇女人的嗎?
瞥了一眼王芳:“你在誇我好看吧,不需要那麼委婉,可以直接一些。”
在藍星可是很少有人這樣誇人的,在這裏能聽見,真是高興。
她將陸厭沉放到椅子上,陸家人只注意她的長相。
根本沒有發現是她抱着陸厭沉出來的。
原本陸厭沉還惱怒大哥和三弟兩個大男人盯着自己媳婦。
但見到封心顏眼底的笑意,他又將自己的怒氣收回去。
王芳沒想到,這二嫂被罵還不生氣,更加氣憤了:“好看又不能當飯吃!活都不會幹!今天可是你進門第一天,竟然不起來給公公婆婆做飯,你這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封心顏看向陸厭沉,笑問:“她是?”
“是我三弟的媳婦,王芳,她該稱你爲二嫂。”
封心顏嘴角勾起,看向王芳。
“你會幹啊?那多幹點唄,三弟媳。”
又不等王芳回應,轉頭詢問陸厭沉:“我說得對嗎?”
陸厭沉語氣帶着一點寵溺:“嗯,說得很對。”
王芳最怕就是幹農活,沒想到這新二嫂不好欺負啊,根本不接她的話。
只能尋找陸建斌:“建斌,你看她。”
她一點都不想承認這女人是她二嫂,聽說腦子還不正常呢,可是今日見着這不是挺好的嗎。
陸建斌嬉笑道:“二嫂同你開玩笑呢,是吧?二嫂,給我這弟弟一個面子,別同我媳婦計較。”
封心顏坐到陸厭沉邊上,淡淡開口:“我可沒有開玩笑,日後家裏的活,她多幹一些,畢竟她很能幹!還有,你又是誰?”
陸厭沉沒想到自己這媳婦那麼能說會道,靠近她介紹:“他就是三弟,陸建斌。”
“哦,怪不得,兩人身上同一種怪味。”
王芳指着她:“你!”
陸建斌也有些惱怒:“二嫂!你什麼意思?”
封心顏看着桌子上的飯菜,有一盆非常稀的稀粥,還有酸蘿卜。
還有一個碗裏面裝有四個煎蛋,還有一個小碗裏面,裝野菜饃饃。
還好這裏吃的不是營養液,伸手就要將煎蛋拿過來,趙淑蘭這才發現兩人已經上桌。
急忙將煎蛋搶先拿到一邊,大聲說道:“你們怎麼能坐這裏,老二是怎麼出來的?還有這煎蛋,是你們能吃的嗎?這可是給家裏辛苦幹活的男人準備的!”
然後,她拿起煎蛋分發:“老頭子,你吃一個,建業和建斌一人一個,最後一個給小寶,來,小寶,奶奶給你煎蛋吃!”
這雞蛋還是她昨日粗略辦的酒席,好不容易省下來的。
否則,什麼日子能有煎蛋吃?有得吃就不錯了。
封心顏算是看明白了,意思他們兩個不能上桌。
煎蛋是給除了陸厭沉的陸家男丁。
陸厭沉將陸建斌碗裏的煎蛋夾給封心顏,皺着眉頭,掃過他們開口說道:“爹娘,我們也是陸家人,怎麼就不能坐這裏?心顏才嫁進來,昨天都沒吃飯,煎蛋給她吃!”
他可以受委屈,顏兒不行!然後又將陸建業碗裏的煎蛋,也夾進封心顏碗中。
趙淑蘭不幹了,指着兩人怒吼:“你說什麼?你怎麼那麼不懂事,你自己都殘廢了!自己媳婦也不幹活,她一個瘋子竟然給她吃煎蛋!她配嗎?”
又動手將兩個野菜饃饃扔進他們碗裏。
“這才是你們才吃得,就這樣吧,你們快回房去吃。煎蛋給回你大哥和三弟吃,他們還要出去幹活呢!”
又將封心顏碗裏的煎蛋都夾走。
封心顏冷冷地看着這一幕,冷呵道:“所以,你們都知道我是瘋子啊?”
“當然知道啊!你那叔叔可都告訴我們……”
撞見陸厭沉那冰冷的眼神盯着她,趙淑蘭才反應過來:“呵呵…老二啊,這封心顏平日裏不需要人照顧,她是可以照顧你的,我們這才幫你娶回來,娘也是爲你好。”
越說聲音越有底氣:“再說,你自己不是籤字同意的嗎?”
陸厭沉回想那日,他發着高燒,頭腦渾渾噩噩的。
看到封心顏的名字,問了一句:“她同意?”
那個名字在夢裏聽見過,也在腦海裏出現過無數次。
“當然啊!不同意人家怎麼在上面籤字?”
本來已經不想活了,他們說只要他籤字,日後賺的錢就不需要交給家裏。
他又盯着那個名字,腦袋混沌一番,迷迷糊糊地就籤字了。
原本部隊讓他在家養傷,每個月都正常發工資。
他知道,在家工資他是領不到的。
所以他一次性拿了補償,在家養傷是沒有工資發的。
這陸家人知道他以後只能吃閒飯,又得照顧他,已經領不到好處,所以就想將他扔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