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芷嚇得一跳,她覺得陸灼矜什麼都幹得出來。
陸灼矜笑了,手摸了摸她泛紅的耳朵,低聲湊到她耳邊:“嚇你的。怎麼那麼不禁嚇?”
耳邊刺啦拉的熱氣,順着耳尖,酥酥麻麻,電到肌膚上,在皮膚上蔓延開來。
他脫下西裝,把夏晚芷裹上,身上剩了淺灰色襯衫和深灰條紋馬甲,像個斯文敗類。
一把把夏晚芷抱起來。
夏晚芷腿到處蹬掙扎:“你,你要幹什麼,去哪裏?”
陸灼矜笑着說了一句:“看見了。”
嚇得夏晚芷不敢動了,老老實實被他抱住,裹在西裝裏,陸灼矜的氣息瞬間涌過來,在肌膚上蔓延開來,麻酥酥的。
陸灼矜低聲,在她耳邊:“你不是也想……否則不會……”
夏晚芷整個人僵住:“你,不是一會兒有接任儀式?”
陸灼矜帶着熱氣哼了一下,漫不經心:“那個啊,不重要……”
他呼吸帶着熱氣:“出來混,最重要的是出來。”
“懂麼……”
陸灼矜用西裝捂住她,七拐八拐,接着,進了一個房間,“嘭”一聲,門關了。
夏晚芷被他抱着,臉紅心跳聽他說黃色廢料。
空氣變得靜謐,粘稠。
夏晚芷的心也隨着門“嘭”一聲,一跳。
她感覺自己被扔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一個發燙的胸膛貼過來。
夏晚芷人暈乎乎的,但,這絕對不行!
她上次是因爲性命堪憂,差點死了,才求助陸灼矜,現在再發生算怎麼回事兒?
陸灼矜的親吻壓過來,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脖頸上,發燙。
他荷爾蒙氣息在屋內飄散,帶着壓迫感襲來。
夏晚芷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喘息着,問出她一直糾結困擾的問題:“那個……那個人死了嗎?”
陸灼矜的吻落在她的側頸,嘴邊含糊着:“誰?”
夏晚芷僵了僵,殺人,對他而言,這麼常規基礎麼?都,根本不在意?
她小聲:“就是,那個被刀捅了的人。”
陸灼矜在她雪白的頸邊低頭帶着磁性笑,像聽到了什麼笑話,胸腔共振讓夏晚芷也跟着微微顫動。
他低聲在夏晚芷耳邊:“死了啊。不是你捅死的麼?”
“刺激麼?”
夏晚芷欲哭無淚,她,真的殺人了……手都發抖。
陸灼矜咬着她的後頸,帶着享受:“你當時感受到刀扎進皮肉裏,噴涌出鮮血的感覺了麼?是不是還不錯?聽到他痛苦的嚎叫,像不像音樂,讓你想一聽再聽?”
“是不是讓你覺得又悲傷又像神明主宰萬物?”
夏晚芷顫抖着問:“那我,要不要去自首?”
陸灼矜被她逗笑了,人伏在她的肩膀,笑意噴在她的頸窩處,讓夏晚芷升起酥酥麻麻的癢意,伴隨着殺人的恐懼感升騰。
他聲音帶着磁性:“你隨意啊。這麼乖啊~寶貝,你還挺爲強jian犯着想的。你那時候都要被逼死了啊……”
夏晚芷被陸灼矜親在頸邊,仰着頭,結結巴巴:“我,我是正當防衛……而且那是你……”
陸灼矜親吻着她的頸窩,口中含混:“噓……寶貝,這個時候不要提別的男人……”
夏晚芷見無法打斷陸灼矜,手指甲用力在陸灼矜背上抓,小聲:“不要……”
沒想到,反而激的陸灼矜野性散發出來。
他一頓,眼神變得更暗了,聲音醞釀着危險:“寶貝,你性子真是又軟又烈。”
“爲什麼拒絕?你上次不是很喜歡麼?”
“而且你已經……”他湊近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
夏晚芷掙扎:“我上次是逼不得已……”
陸灼矜低聲磁性沙啞咬着她的耳珠:“是麼,怎麼不得已的?我看看。”
說着摸到裙子下擺。
驚的夏晚芷一顫。
“叮叮當當咚咚咚……”夏晚芷手機響了,在充滿熱烈激情的房間裏,歡快的響着貝多芬命運交響曲。
陸灼矜暼了一眼手機上跳動的人名,冷笑了一聲,眼裏結了冰,隨手點了“接通”。
陸睿謙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芷芷,抱歉,剛才我說錯話了,你原諒我好嗎?”
夏晚芷驚慌失措,眼神溼漉漉看着陸灼矜。
陸灼矜慢條斯理,扯下自己的領帶,緩慢一圈一圈系在夏晚芷的手上,夏晚芷的掙扎被他盡數壓下去。
黑色領帶與皙白手腕肌膚強烈沖擊,看的陸灼矜眼神的冰化解,變成壓不住的隱隱火光,馬上要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