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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頌的千紙鶴已經折好了,放到一旁串在了一起。
聽到我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後直接低吼了一句,
「不可能!你在騙我!我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媽媽最愛妹妹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害她!」
「你絕對是在騙我!我才不會相信!」
門,突然被敲響了。
我聽到了祁頌的聲音,他敲着門,聲音裏有着不耐煩。
「祁好,開門。」
我嘴角露出一抹淒涼的笑。
「你不相信嗎?那馬上你就會相信了。」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攝像機裏的祁頌瞪大着眼睛問,想要一個答案。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去開了門。
十八年後的他會給出答案的。
祁頌裹着一身寒氣,臉色陰沉。
觸及到我屋裏這樣冷的時候頓了一下,隨後不耐煩地說,
「你是要把自己凍死嗎?口中的活不了幾天,原來是想把自己凍死。」
我笑了一下,
「如果祁總是來侮辱我的話,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說完後我想關門,但祁頌直接進來了,他臉色陰沉地說道,
「你把薇薇的鑽石項鏈偷了,她哭了很久,祁好,我沒想到你的人品還是這樣低劣,因爲一個破布娃娃就要偷了薇薇的項鏈。」
祁頌的眼睛裏都是鄙夷。
「項鏈在哪,那對於她來說意義非凡,是我給她的第一個禮物,把項鏈拿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
「破布娃娃也是你給我的第一個禮物。」
我淡淡地說着,祁頌卻頓住了。
「你說什麼?」
「我說那個破布娃娃,或許你已經忘了,是你給我準備的第一個禮物。」
祁頌張了張嘴,別開臉,
「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問的是那鑽石項鏈在哪,鑽石項鏈不知道能買你多少個破布娃娃。」
「我沒有拿。」
我直接說着,渾身又開始疼了起來。
現在哪怕是止痛藥,也維持不了多久。
我疼得彎下腰。
「我沒拿項鏈。」
祁頌抓了一把頭發,一臉厭煩地對我說道,
「祁好,你又在裝什麼?不把項鏈拿出來,我就要自己找了。」
說完後他要朝着屋裏走去。
我用骨瘦嶙峋的手指抓住他定制的西服。
「我沒拿,你也沒有權力翻我的東西。」
「祁好,你所有的東西都是祁家的,連你這條命也是祁家的,我憑什麼不能翻?更何況你還偷了祁家的東西。」
祁頌一把將我推開。
我狠狠地磕在了一旁的桌角。
肚子疼得要命,我躺在地上蜷縮起來。
而祁頌還在一旁翻着。
將我的那些東西,都扔在了地上。
「你還有臉帶走媽媽給你的平安鎖。」
「這是媽媽給我的......」
我用微弱的力氣說着,
「媽媽給我托夢了,她說不恨我,是愛我的,這平安鎖是她給我的,保我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