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見衆人都敢怒不敢言,笑得愈發猖狂。
他眼睛像條貪婪的毒蛇,在人群裏的女人身上來回掃視,最後定格在蜷縮在角落的一個少婦身上。
那少婦皮膚白皙,眉眼清秀,此刻正嚇得渾身發抖,緊緊抱着胳膊縮在火堆的陰影裏。
王傑舔了舔嘴唇,徑直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伸手就往少婦的前衣服裏探。
“啊!你什麼?”少婦嚇得尖叫一聲,雙手死死按住他的手腕,臉色慘白如紙。
“你!”王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一把揪住少婦的胳膊,像提小雞似的把她提了起來,“跟我走!”
“不要!救命!救命啊!”少婦拼命掙扎,哭喊着求救。
可周圍的乘客要麼低下頭不敢看,要麼往後縮了縮,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幫忙。
誰都怕觸怒王傑,落得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的下場。
少婦眼見沒有人敢出頭,絕望的呼喊 “你個畜牲!你放開我!是違法的!你會坐牢的,知道嗎?”
王傑一邊揉捏着少婦的山峰,一邊大笑“哈哈哈,真是笑話!老子在船上女人都隨便玩,到了這荒無人煙的島上,反而玩不得女人了?!別扯淡了!”
他毫不留情,拖着少婦就往剛搭好的帳篷走。
女人的雙腳在沙灘上胡亂蹬着,劃出一道淺淺的沙痕,鞋子也被拖掉了,赤腳蹭得滿是沙土。
很快,帳篷裏就傳來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王傑粗重的淫笑聲,還有衣服被撕爛的“刺啦”聲,聽得外面的人心裏發寒。
樹後的王凡看得怒火直沖頭頂。
他攥緊手裏的斧子,拉着方子晴的手腕,三步並作兩步沖了過去,到了帳篷前,猛地一把掀開了帳篷簾。
此時帳篷裏,那少婦的上半身衣服已經被扒得稀爛,王傑肥碩的身子正趴在她前,肆無忌憚地爲所欲爲。
“你給我住手!”王凡雙目赤紅,一聲怒喝震得帳篷都微微晃動。
王傑肥碩的身形猛地一頓,不耐煩地罵道:“他媽的誰啊?敢管老子的事!”
他滿臉怒氣地扭頭,看清來人是王凡時,臉上的囂張瞬間僵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頓了一下。
那少婦趁機掙脫開來,抓起地上破碎的衣服裹在身上,捂着口,跌跌撞撞地沖出了帳篷,眼裏滿是恐懼和屈辱的淚水。
“哎呦,這不是我的好弟弟嗎?你還活着?太好了!”王傑慌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雙手搓了搓,目光瞬間黏在了王凡身後的方子晴身上。
他眼裏的重新燃起,下身已然支起了帳篷,咧嘴淫笑:“弟弟倒是客氣,還特意給哥哥送這麼個尤物來,這娘們可比我之前玩過的十幾個強多了!”
“你少在這放屁!”王凡厲聲罵道,眼神裏滿是鄙夷,“你能不能少丟點王家的人?”
王傑臉色一沉,頓時惱怒起來:“王凡,你怎麼跟你哥說話呢?我是你親哥,你懂不懂?一點對兄長的敬畏之心都沒有?”
“我呸!”王凡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怒火直冒,“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我哥?從小到大,你盡過一天兄長的責任嗎?兄友弟恭,你對我這個弟弟有過半點友好和愛惜嗎?你都不愛護我,我憑什麼尊重敬畏你?”
“好了好了,懶得跟你掰扯這些廢話!”王傑不耐煩地擺手,“說吧,你壞了我的好事,到底想什麼?”
王凡冷哼一聲,眼神驟然變得銳利:“我倒想問問你,陽光號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一艘豪華遊輪,載着幾千名乘客,怎麼會平白無故觸礁沉船?”
“你問我我問誰去?”王傑梗着脖子反駁,“船是我開的嗎?”
“船不是你開的,但你是公司的總經理!這次遠洋之行,你是總負責人,難道你沒有責任解釋清楚?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王凡步步緊,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質問。
王傑的臉瞬間紅一陣白一陣,眼神躲閃起來:“我告訴你王凡,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脾氣,我頂着個總經理的名頭,實際的船務運營本不歸我管,要找你找劉天去!”
“劉天?陽光號的船長?他在哪?”王凡皺緊眉頭追問。
王傑猛地拍了下大腿,咬牙切齒地罵道:“我他媽怎麼知道!要是讓我找到那個狗的,我非把他全家祖墳刨了、把他千刀萬剮不可!我猜這次沉船肯定跟他脫不了系,老子不就是玩了他媳婦兩天嗎?他絕對在沉船這事裏搞了貓膩!”
“!”王凡氣得怒火中燒,腔裏的火氣瞬間炸開,抬腿就朝着王傑的肚子狠狠踹了過去。
王傑身形肥胖,行動遲緩,本躲不開,被踹得“哎呦”一聲,捂着肚子在帳篷裏滾了一圈。
“你他媽敢跟我動手?”王傑疼得齜牙咧嘴,剛要起身,王凡的拳頭已經砸了過來,狠狠落在他的胖臉上。
“你還好意思說!”王凡一邊打一邊怒喝,“劉天是船長,你竟敢玩他媳婦,你這不是找死嗎?你拿全船幾千人的性命當兒戲,你知道這後果有多嚴重嗎?”
帳篷外的嘍囉們聽到動靜,立馬沖了進來,慌張地喊着:“怎麼了怎麼了?王總!”
他們看着被打的王傑,又瞅了瞅怒火沖天的王凡。
雖然知道兩人是親兄弟,但王傑畢竟是總經理,衆人還是硬着頭皮上前架住了王凡。
“好了好了,王少,別打了別打了!”幾個嘍囉死死拽着王凡的胳膊,不停勸着。
王凡看着自己被架住的拳頭,又瞥了眼被打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嘴角淌血的王傑,口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幾分。
他喘着粗氣瞪着王傑,眼神裏依舊滿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