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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妍只覺得“嗡”一聲,就什麼也聽不清了。
宋時川,不見了?
她顫顫巍巍地走進那個狹小的空間,那塊玉佩——
邱雪妍猛然想起,這塊玉佩她聽宋時川提起過,是他爸媽爲求他平安,一步一磕頭求來的。
她昨天說了那樣的話,這塊玉佩,碎了。
“誰看的少爺?不是說不讓他出門嗎?”
邱雪妍叫來雇來的保鏢,怒吼。
那些保鏢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雜物間:
“不,不可能啊!”
“我們一直守在這,宋少爺不可能出去啊!”
說着,麻利地調來監控,監控顯示,從始至終雜物間都沒人出來。
一旁參加完婚禮送邱雪妍回來的邱氏集團員工傻了眼:
“邱總這些年不是最恨不告而別的宋時川嗎?怎麼這麼在意?”
一旁的老員工猛地給她頭上敲了一下:
“誰告訴你邱總不在乎?邱總那是太在乎了!”
“邱總當初不過因爲瑣事和宋時川吵了一架,宋時川不告而別消失八年,頭幾年,邱總整酗酒,有一次被人發現喝醉了,躺在浴缸裏準備自呢!”
所有人都震驚了,生怕邱雪妍和八年前一樣想不開。
可這時的我早已化爲遊魂,在離邱雪妍不遠不近的地方看着這一切。
我想把她抱在懷裏,告訴他不要找我,沒關系的,好好過自己的子。
但我不能,我甚至不能靠近她,只能任憑自己淚流滿面。
這時,我爸媽和我姐,帶着剛招待完賓客的沈萬青回來了。
我爸還提着一袋山楂糕。
那是我最喜歡吃的,之前我爸誤會了我,總會給我買這家山楂糕向我道歉。
“時川,昨天拿你保平安的玉佩送人,是爸媽不對,快出來吃山楂糕吧!”
我爸媽剛進門就招呼着,等他們看見這興師動衆的一幕,我爸媽和我姐也都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邱雪妍滿臉痛苦:
“宋時川,不見了。”
她說着,將那枚破碎的玉佩往前遞。
我媽接過玉佩,細細摩挲,鋒利的碎片將她的手指劃得鮮血淋漓,也沒有覺得痛。
我心疼的想過去給她包扎,告訴她別這樣媽媽,我不是故意的,我消失後,玉佩就自然碎了。
可我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