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 不淺啊!小 ** 兒既然知道我的名號,不如乖乖從了我!"雲中鶴仗着人多勢衆,故意用污言穢語擾亂趙琪瑛心神。
趙琪瑛二話不說,挺劍直刺。
雲中鶴早有防備,知道這姑娘劍法精妙,不敢硬接,施展輕功連連後退。
趙琪瑛顧忌身後的江似水,不敢貿然追擊。
就在這片刻之間,其餘三大惡人已趕到近前。
"老四真沒用!叫聲爺爺,老子就幫你拿下這小娘們!"嶽老三揮舞着鱷嘴剪大笑。
葉二娘懷抱着啼哭的嬰兒,輕笑道:"這丫頭可不簡單,當心被她一劍削了腦袋。”
雲中鶴封住退路,高聲道:"二娘若肯相助,回頭我給你找十個八個兒子!"
"當真?"葉二娘喜形於色,一時失手,懷中嬰兒重重摔在岩石上。
只聽"砰"的一聲,嬰兒當場斃命。
趙琪瑛目睹這慘狀,震驚之餘怒火中燒。
江似水眼中也閃過一絲寒芒。
葉二娘卻瘋癲大笑:"死了好!你不是我兒子,我兒子才不會死!"
見葉二娘突然發難,趙琪瑛早有防備。
面對襲來的薄刃方刀,她一招"破刀式"精準刺中對方手腕。
葉二娘吃痛棄刀,趙琪瑛乘勝追擊,卻被段延慶一記指勁退。
"大宗師!"趙琪瑛心中一沉。
段延慶用腹語說道:"好劍法!可惜今不能放你走了。”
趙琪瑛冷笑:"既已結仇,何必假惺惺?"
段延慶不再多言,與葉二娘、嶽老三聯手圍攻。
趙琪瑛以精妙劍法周旋,竟能以一敵三不落下風。
雲中鶴見狀,陰冷的目光轉向了江似水。
雲中鶴先前偷襲趙琪瑛時,完全沒把江似水這個文弱書生放在眼裏,因此"蟬覺"並未觸發。
此刻他卻是真的對江似水起了歹念!
只見雲中鶴身形一閃,五指成爪直取江似水咽喉。
江似水臉色煞白,右手死死攥住腰間佩劍,雙腿卻抖如篩糠。
他強撐着擺出凶狠表情,聲音卻帶着哭腔:"你...你別過來!我...我的劍法很厲害的!"
雲中鶴見他下盤虛浮,分明是個毫無武功的普通人,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更顯可笑。
"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他反而收了幾分力道,生怕一不小心捏死這個小白臉——還要留着要挾趙琪瑛呢!
江似水見唬不住對方,終於崩潰大叫,轉身就逃。
可他那點速度在雲中鶴眼中簡直慢如龜爬。
雲中鶴真氣鼓蕩,身形如蒼鷹撲兔般疾掠而去。
電光火石間,江似水突然頓步轉身!
"錚——"
一道寒芒乍現,如驚雷破空,正劈在迎面而來的雲中鶴身上!
段延慶:此子陰險,竟藏拙至此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長空,聽得人毛骨悚然。
激戰中的趙琪瑛與三大惡人同時收招後退。
待看清場中情形,無不倒吸涼氣。
雲中鶴已斷作兩截倒在血泊中,髒腑從腰間斷口汩汩涌出。
他尚未斷氣,上半身在地上瘋狂扭動,發出非人的哀嚎,活似受刑的惡鬼。
濃鬱的血腥味中,江似水早已退到趙琪瑛身側,此刻正滿臉無辜地眨着眼睛,仿佛方才那驚天一劍與他無關。
葉二娘與嶽老三見狀急忙退至段延慶身後:"老大?"
段延慶目光死死盯着江似水收劍的左手。
那聲微不可聞的出鞘聲,那道閃電般的劍光,他看得真切。
"走!"
三人當即飛退,對垂死的雲中鶴看都不看一眼。
趙琪瑛急忙上前檢查江似水:"傷着沒有?"她雖知記主人必有後手,方才仍是揪心不已。
此刻見他安然無恙,還 ** 了雲中鶴,不由看向那道觸目驚心的屍骸。
"這就是'斬天拔劍術'?"她暗自心驚,"才修習三便能瞬宗師?"想起自己未得"獨孤九劍"前,實力與雲中鶴不過伯仲,若對上這一劍...
江似水握住她柔荑笑道:"這瘦竹竿輕敵,被我了個回馬槍。”他故意說得輕描淡寫,實則心知肚明——"斬天拔劍術"以劍意催動,解釋起來難免牽扯隱秘。
趙琪瑛心領神會不再追問。
畢竟那些秘密,她早從記中知曉了。
"方才你那套劍法..."江似水話鋒一轉,想起段延慶的點評,不由懷疑那是"獨孤九劍"。
這綜武世界當真
趙琪瑛在"獨孤九劍"上的造詣頗深,難怪她能越級挑戰。
江似水對趙琪瑛提到的"機緣"並不懷疑,畢竟這個綜武世界的劇情早已偏離原軌。
能得到獨孤求敗的賞識,可見她的劍道天賦確實不凡。
"江哥想學這套劍法嗎?我可以教你。”趙琪瑛突然說道,"'獨孤九劍'重在悟性,只要天賦足夠,普通人都能掌握。”
"這樣會不會冒犯獨孤前輩?"江似水有些心動,畢竟這套劍法在前世就赫赫有名。
趙琪瑛搖頭:"前輩既已傳授於我,我便有權選擇傳人。”
江似水略作思索,點頭同意。
以獨孤求敗的輩分和境界,想必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雲中鶴終因失血過多而亡。
遠處傳來馬蹄聲,鏢隊趕了上來。
趙天豪看到地上的血跡和打鬥痕跡,臉色驟變,急忙策馬趕來。”琪瑛,發生什麼事了?"他沉聲問道。
趙琪瑛簡單說明了經過,但對雲中鶴的 ** 含糊其辭,讓人誤以爲是她所爲。
"竟是'窮凶極惡'雲中鶴!"趙天豪心有餘悸,"此人作惡多端,還好你沒出事。”
趙夢嬌疑惑道:"大姐,你們遇到四大惡人,怎麼反倒安然無恙?"
趙天豪也露出疑惑之色。
以趙琪瑛的實力,能從四大惡人手中脫身已屬不易,更別說擊其中一人。
趙琪瑛岔開話題:"爹,這事容後再細說,先把 ** 處理了吧。”
趙天豪這才注意到地上的襁褓,待看清後臉色大變。
趙夢嬌更是驚呼出聲。
"是葉二娘。”趙琪瑛解釋道。
趙天豪閉目長嘆:"早聞葉二娘專害嬰孩,原以爲是謠傳,沒想到竟真有人能惡毒至此!"
他親自將遇害的嬰兒安葬。
鏢隊繼續前行,氣氛凝重。
江似水和趙琪瑛不便再離隊學騎馬,只得回到馬車中。
當晚投宿時,趙琪瑛向父親坦白了"獨孤九劍"的來歷。
趙天豪雖爲女兒高興,卻堅決不肯學習,並要求她不得外傳。
"看來教江哥時得避開父親。”趙琪瑛暗自思忖。
她本想去找江似水,又怕惹人閒話,只得作罷。
次清晨,一則關於浪翻雲的消息引起轟動。
這位憑借觀察洞庭湖自創劍法,最終破碎虛空的傳奇人物,其"師法天地"的武道理念令人震撼。
衆女目睹浪翻雲的崛起之路,皆驚駭不已,爲其絕世天資所震懾。
邀月等心性高傲之人暗自思忖:若無奇遇相助,僅憑自身能否達到如此境界?這一問,令她們陷入沉默。
答案不言自明——終將淪爲平庸之輩!
蒙州草原上,綠衫少女輕嘆一聲,俏臉浮現敬佩之色。
她雖能師法天地,卻與浪翻雲截然不同——她曾得白猿啓蒙,深知從零開始感悟天地之艱難。
尋常天才能借前人智慧創出神功不足爲奇,但浪翻雲竟以微末基,開創破碎虛空之法,這等成就簡直非人力所能及!
"不知《覆雨翻雲》中的破碎境何等威能?浪翻雲會現身此界洞庭湖嗎?"
【龐斑出身顯赫,與浪翻雲相比猶如雲泥之別】
【其師蒙赤行乃當世絕頂,唯有令東來、傳鷹可與之比肩】
【所修《藏密智能書》玄妙非常,能以精神淬煉肉身】
【蒙赤行逝後金身不壞,龐斑遵師命以熔金烈火焚化三方成灰燼】
【龐斑盡得真傳,更被恩師譽爲青出於藍】
【後修成曠古絕今的"道心種魔**",尊爲魔門千古第一人】
【魔師威震江湖六十載】
【然此等集天賦、名師、絕學於一身的天驕,竟被僅有天賦的浪翻雲後來居上】
【攔江之戰時,浪翻雲年僅四十有二,而龐斑已近百歲之齡】
【二人資質差距,可見一斑】
中域各處,絕色佳人們皆震撼無言。
經此對比,方知浪翻雲之恐怖。
龐斑坐擁絕世傳承,稱霸一甲子,卻終被白手起家的浪翻雲追平。
最後一戰雖占上風,實則一敗塗地。
更令衆女心驚的是——江似水既得浪翻雲天賦,豈非又一位絕世妖孽?
蒙州汝陽王府內,趙敏怔然低語:"世間竟有人能超越龐師至此?中域之秘,我所知尚淺。”
陝州溪畔,與練霓裳相顧無言。
良久方道:"能練成'道心種魔**',實乃怪物。”練霓裳嘆道:"浪翻雲更爲可怕...不,如今當屬記主人最甚!"
玩笑間提及除去江似水,練霓裳冷然道:"此子若亡,機緣盡失。
況且記之主豈是易與之輩?若結仇怨,後患無窮。”
談及婚嫁之事,練霓裳淡然道:"若能使我心服,追隨又何妨?"則笑言:"若他爲當世至強,我求之不得。”
帝踏峰上,師妃暄憂心道:"不想龐斑強橫至此。”秦夢瑤寬慰:"師姐多慮了,此界自有高人坐鎮。”師妃暄恍然,方知自己竟沉浸於書中世界難以自拔。
光是瞥見那兩個名字,她就覺得口發悶。
如今這世道,朝廷有鎮國神器坐鎮,武林中更有少林武當兩大泰山北鬥,龐斑想像書裏那樣橫行無忌,簡直是癡人說夢。
更別說,既然龐斑都出現了,那浪翻雲想必也在某處吧?
再加上記的主人江似水......
橫豎都輪不到她們來心這些。
"是我多慮了。”師妃暄輕啓朱唇,眸中閃過一絲憧憬。
秦夢瑤突然開口:"師姐,我想下山走走。”
"去找那個寫記的?"師妃暄柳眉微揚。
"嗯。”秦夢瑤坦然道,"師父說過,要修成'劍心通明',必須入世歷劫,看破情關。
他或許是個合適的歷練對象。”
師妃暄頷首:"有理,那我們現在就動身。”
"師姐你......"秦夢瑤怔住。
師妃暄從容道:"你去找記主人,說不定練霓裳也會去。
你獨自應對難免吃虧,師姐陪你同去有個照應。”
秦夢瑤:"......"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她竟無言以對。
【和浪翻雲一比,我簡直像個廢柴】
【等等!不對!】
【天賦本就是天賜之物,我原有的資質雖不算頂尖,可"記系統"不也是天降機緣嗎?】
【既然現在都屬於我,何必自慚形穢?】
衆女暗自贊同。
確實,即便江似水自己也不清楚"記系統"的來歷,但既成事實,這就是他獨有的造化。
從某種角度看,"記系統"何嚐不是一種特殊天賦?
何必羨慕他人而輕視自己。
【融合"浪翻雲天賦"後,琪瑛教的武功我過耳不忘】
【然後......】
【果然不出所料,琪瑛確實對我有意】
【 ** 恩重,豈能辜負?稍加主動,便水到渠成】
【說起來,她可是我兩輩子頭一個戀人】
"花心大蘿卜!負心漢!氣死我啦!"
黃蓉一腳將木桌踹進海裏,氣得脯劇烈起伏,俏臉漲得通紅。
可惡,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哼,還說最喜歡蓉兒,等到了擂鼓山,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