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迷藥藥效很強。
姜糖雖然意識逐漸清醒過來,可身體還是有些不受控制。
謝俊遠正吻着姜知安慰:“老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爲人?我身心都是你的,我愛你,比愛我自己的生命還重。”
果然是一點臉皮都不要。
吹牛說甜言蜜語是一點都不用眨眼。
姜糖咬着牙。
姜知同樣也是咬着牙,心裏雖然有些不甘,只能聽從謝俊遠的話。
誰讓她不能生呢!
她和謝俊遠必須有個孩子,而生這個孩子,讓姜糖也是一樣的。
姜知扭捏撒嬌地說:“你可得記着你的話,不能騙我哦。”
“小寶貝什麼時候這麼敏感了呢?”謝俊遠碰了碰姜知的鼻尖,“快出去等我吧!”
姜知點頭。
她不甘心,可是她別無所選。
她回頭看了眼癱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姜糖,兩邊思緒在兩側狠狠拉扯她,最後,她只能咬牙轉身離開。
姜糖原本還抱有一絲期待,期待姜知舍不得,卻沒想到,姜知竟然真的狠得下心!
謝俊遠慢慢壓了過來,“小糖,今晚上你注定是屬於我了,今晚上,我會讓你有個不一樣的第一次!”
姜糖絕望地閉了閉眼。
既然這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這個時候姜糖已經想到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謝俊遠壓下來的瞬間,姜糖猛的一額頭撞了上去。
砰地一聲!
“嗷!”謝俊遠被撞得頭暈目眩,捂着頭坐在一邊。
姜糖剛剛那一下使出了吃的勁!
趁着他還沒緩過神,姜糖迅速沖下去。
結果謝俊遠這人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
“賤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剛剛說溫柔點,看來你不喜歡,看老子怎麼折磨死你!”
謝俊遠表情猙獰到了極點。
他把姜糖往自己的方向扯。
姜糖有很強的求生欲,而且就是跟書裏的大反派再睡一次,她也不要便宜了這個!
她這次顧不得頭皮的痛,屈膝,狠狠踹向謝俊遠的命,。
不過片刻,屋中響起了豬般的叫聲。
姜糖是連滾帶爬沖了出去。
拿出了她中學時的百米短跑比賽的速度!
……
與此同時。
酒店走廊盡頭走出一行人。
爲首的男人西裝革履,氣質卓然,渾身透着上位者的氣場。
身後,他的助理認真匯報這家酒店的情況。
“情況……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助理小心翼翼匯報完,偷偷拿眼瞄薄野舟的神色。
這家酒店是薄氏旗下的酒店之一。
今天也不知道這位薄氏老板爲什麼突然心血來,竟然來旗下酒店搞突然襲擊。
薄野舟散漫地往四周瞥了眼,他嘴角叼着剛點燃的煙。
明明穿的是商務人士的衣着,可整個人卻像個家裏紈絝富二代,被迫穿着西裝來審視自家酒店的氣質。
只有助理知道,這位爺很難伺候。
別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他的眼裏可是容不得一點沙子。
助理現在匯報情況的時候,心裏直打鼓。
薄野舟斜睨了眼助理一眼,抬步往前走。
助理跟在後方,悄無聲息地輕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薄總這個樣子,就是他的匯報情況暫時沒問題!
一行人經過高檔的酒店房間時,酒店總經理在後面戰戰兢兢地說:“薄總,今天這裏有人包場了,所以……”
薄野舟叼着煙,語氣有幾分輕蔑,“所以?”
他側頭時,一雙黑瞳深沉地盯着總經理。
簡單兩個字,已經讓四周的氣壓低到讓人窒息的程度。
總經理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誰知前方門突然打開,一道身影跟陣風似的沖了出來。
但他們這一行人實在太多了,把走廊的通道擋得嚴嚴實實。
那抹身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沖出來。
薄野舟卻一眼看清楚了那個滿臉倉惶逃跑出來的女人。
這不就是他家那個小保姆嗎?
名字叫什麼來着?
什麼糖?
糖?蔗糖?果糖?
“賤人,看我怎麼弄死你!”房間裏,謝俊遠發出一聲暴怒的呵斥。
他沖了出來,本來褲子都脫了,打算大一場,被姜糖這賤人給狠狠擺了一道。
姜糖慌不擇路,偏偏前方的路被擋得嚴嚴實實。
她一眼看見爲首的男人。
薄野舟?
大反派!
在這裏遇到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
不過比起謝俊遠,姜糖更寧願哄哄大反派,在大反派的手下苟活!
她毫不猶豫地沖向了薄野舟,顫着手,抓住了薄野舟的袖子。
“九爺……救救我!”
她聲音發着抖,抬起頭看着薄野舟時,已經費勁擠出了淚水。
這一刹那,早就在腦子裏把所有傷心事都想了一圈。
復盤完發現!
好家夥,這兩輩子最傷心的事情,就是上輩子窮,這輩子穿書了!
薄野舟望着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像只任人欺凌的小白兔,怪可愛的。
那邊,謝俊遠已經沖出來了。
不過是沒穿褲子的狀態。
他急得眼睛發紅,氣得眼睛能噴火。
“賤人,你還敢找別的男人!”
一眼看見姜糖抓着薄野舟的袖子哀求,他就火大。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打擾到他的好事!
他也沒注意眼前的人是什麼人。
他現在早就jing蟲上腦,哪裏還有別的心思去關注!
他火速沖了上去。
姜糖心突突地跳,緊緊拽住薄野舟的衣角。
“九爺!拜托你!幫我這一次,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
本來她也是他家的保姆牛馬,沒區別!
所以,這個承諾說出去,姜糖是沒有半點心虛的。
很顯然,薄野舟這個人並不在乎她說什麼當牛做馬的話,只是挑着眉梢,饒有興致的樣子。
這個死反派!
到底幫不幫啊?
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當旺仔牛喝掉!
姜糖在心裏氣鼓鼓地想着。
謝俊遠二話不說已經突破人群,走過來要拽住姜糖的後衣領。
姜糖作勢要往薄野舟身後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