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久等了,抱歉有點事耽擱了,咱們出發吧,回我來的地方。”何雨柱跳上黃包車,車夫拉起車就跑。崔中石站在三樓窗邊,目送何雨柱乘車遠去。他沒有派人跟蹤,對方既然敢讓一個孩子帶着巨款獨自行動,必定暗中安排了人手。貿然跟蹤反而可能惹出麻煩。見黃包車拐過街角消失,崔中石沉思片刻,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黃老板,我手上有批藥品,有興趣接手嗎?方便的話,到單位附近的何記茶樓詳談。”
何雨柱回到上車地點,從兜裏掏出兩千元遞給車夫:“大叔,剛才讓你等久了,多的是補償。”車夫連連道謝接過錢。何雨柱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尾隨,轉身走進胡同,順手在雜貨鋪買了把新鎖。
他返回那座破舊院落,用鐵絲撬開屋門。屋內積滿灰塵,何雨柱反手關上門,心念一動,拎着皮箱進入福地洞天。
打開皮箱,他將美鈔攤在地上清點——二十二捆一萬元,一捆五千元,共計二十三捆。扣除十萬元盤尼西林貨款後,八千五百萬法幣兌換了十二萬五千美元。他想起前世歷史書上記載,法幣初發行時一百元可兌三十美元,如今卻要六百八十元換一美元,貶值近兩千倍。
將錢重新裝回皮箱,他提着箱子回到無極殿,把美元倒入專用錢箱。收拾妥當後,何雨柱抄起洞天裏的破掃帚和鐵鍬返回現實。他先敞開房門,仔細清掃客廳。滿地灰塵若不處理,待會兒擺放藥品時會留下獨行腳印,惹人疑竇。打掃完畢,他立即返回洞天搬運貨物——兩百箱盤尼西林已分裝在五個木托盤上,僅用五次轉移,所有藥品便整齊碼放在現實世界的房間裏。
何雨柱將200箱盤尼西林安置妥當後,走出房間,用新購置的銅鎖將門鎖好。鑰匙被他埋在院中棗樹下的土裏,又壓了塊青磚作記號。他穿過胡同拐進街角電話亭,先向路人兌了幾枚電話幣。投幣時,何雨柱摸出皺巴巴的紙條,照着崔中石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聽筒裏突然傳來女聲。
何雨柱愣住,這才想起要人工轉接。"麻煩轉**銀行北平分行崔中石辦公室。"
片刻沉寂後,熟悉的嗓音響起:"我是崔中石。"
"崔先生,有人托我傳話。"何雨柱壓低聲音,"東西在燒酒胡同27號院,棗樹下有鑰匙。"不等回應便掛斷電話。
離開電話亭,何雨柱徑直走向菜市場。管理處的夥計打量他幾眼,領着他穿過嘈雜的攤位。"黃爺,有人找。"
煙霧繚繞的裏屋,精瘦男人正躺在炕上吞雲吐霧,腦袋枕着丫鬟的腿。"嘛事兒?"
"我師父病重,需鮮毛竹根入藥。"何雨柱拱手,"聽說黃爺門路廣......"
"南邊兒的玩意兒啊——"黃爺吐着煙圈揮揮手,"阿彪,帶他去見大山。"
穿藍布衫的壯漢把何雨柱領進隔壁廂房。
大山詢問何雨柱需要采購什麼物品,何雨柱表示想購買些新鮮的毛竹根。大山詳細記錄了需求後,又確認了數量,何雨柱說明要二十根一尺長的。經過計算,大山報出總價爲三塊大洋。何雨柱隨即從衣袋中取出三塊大洋交給大山。收款後,大山開具了取貨憑證交給何雨柱,叮囑他妥善保管,七日後可憑此單據提貨。何雨柱查看單據上注明的"新鮮一尺長毛竹根二十根"字樣後,將單據折疊收好。
"山爺,不知能否在這裏買到 ** 野味?"
"說說看要什麼品種?飛禽走獸,水生陸棲,只要價錢合適,黃爺這兒應有盡有。"
"近期想購置一箱蜜蜂,另外還想了解這個季節能否弄到狍子、梅花鹿、黃羊和竹鼠。"
"蜜蜂隨時都能安排,其他幾樣雖然貨源緊張,但也不是問題,具體等你需要時再詳談。"
達成交易並確認了後續采購渠道後,何雨柱離開市場,先返回尚芝容住所繼續研習形意拳。
《四合院之我是不一樣的何雨柱》在尚芝容家修習一小時拳術後,何雨柱返回吳寶田家中。晚餐及洗漱完畢後,他借故外出散步,在巷弄僻靜處尋得一處隱蔽角落,悄然進入了福地洞天。
隨着洞天內植被覆蓋率提升,原本 ** 的荒地與荒山面積持續縮減。何雨柱敏銳地察覺到環境變化:氣溫由初始的約32度降至30度左右,空氣不僅更加清新,溼度也有所增加。
在對福地洞天的持續探索中,何雨柱意外在一座土山腳下發現了被泥土掩埋的洞口。這個重大發現源於制作土坯時的偶然——挖掘過程中,封堵洞口的土層被意外掘開。
何雨柱踏入山洞,涼風撲面而來。他環顧四周,兩側皆是石壁。他折返無極殿,取來馬燈,劃亮火柴點燃燈芯。提着燈往裏走,地勢逐漸傾斜。約莫二十米後,眼前豁然開朗——山洞形如酒瓶,入口後延伸出寬闊的腹地,足有千餘平方。涼意沁人,何雨柱暗想:這天然冰窖正適合陰幹香腸。
他在悟道石上 ** 凝神,隨後演練形意拳。日復一日的苦練讓他的造詣愈發精深。尚芝容曾贊他天賦卓絕,若能持之以恒,不出五年必有大成。
收拳後,何雨柱望着荒山思忖種植計劃。待毛竹根運到,先辟一座竹山,日後既可伐竹爲器,又能解決柴火。今日帶雨水遊什刹海時,他見湖畔柏樹已結籽,便打算每日午後去豐澤園歇業時采摘,播撒成林,兩三年便能綠滿山頭。
最終他拍板:剩餘荒山全種黃花梨。如今自己十二歲,待改革開放時,這些樹木樹齡已逾三十載,屆時便是金山銀山。若持續種到七八十歲,單株價值或超百萬,二三十萬棵便是數千億資產。這般身家堪稱華夏首富,填許皮帶的坑都綽綽有餘。聶大師所謂"吃虧幾千億"的格局,放在自己身上,盈利豈非數十萬億?幻想間,他仿佛聽見激昂BGM,不自覺地鼓掌扭動,直到冷風驟至才猛然回神,自嘲道:"聶蕭這抖樂大宗師,隔着時空都能蠱惑人心,怕不是洪荒聖人也難敵其功力。"
他溜進菜園薅兩根黃瓜,啃得滿口清香。這有機蔬菜遠比後世大棚產物鮮美。淨手後,他離開福地洞天,徑直返回師父吳寶田家中。
一轉眼就到了和菜市場大山約好交貨的日子,這些天也沒聽說警察局長徐鐵英家被盜的消息,看來這位徐局長沒打算聲張。何雨柱趁着下午休息,趕到菜市場,把取貨單遞給大山。大山讓他稍等片刻,出去轉了一圈,幾分鍾後拎着個布袋子回來。"給,你要的鮮毛竹根,每根都有一尺多長。東西不值錢,就是大老遠從南方運過來費勁。"
何雨柱撐開袋口瞧了瞧,竹根上還沾着溼土,顯然是剛從地裏起出來的,估計運到北平後就被菜市場的人臨時埋起來了。"謝了山哥,您忙着,我先走了。"何雨柱拎着布袋離開菜市場,走到僻靜處,身形一晃就進了洞天福地。他左手提着布袋,右肩扛着鐵鍬,鍬頭上還掛着個木桶,徑直朝那兩座山走去。爲了方便區分,何雨柱給洞天裏的九座山都起了名,從一座山排到九座山。
圖省事起見,何雨柱從山腳到山頂每隔幾十米就栽一根竹根,南北兩面各栽一半。全部栽完後,他又提着木桶給每根竹根澆了半桶水。幸虧每座山上都有山泉,不然非得跑斷腿不可。澆完水,何雨柱把木桶放回無極殿,翻出了取燈胡同趙長川家的房契。花了二十塊銀元打聽,終於得知趙長川一家的下落:1937年北平淪陷時,他們爲避戰火南逃,後來跟着國民 ** 去了重慶,結果1941年日軍轟炸重慶時,全家沒能及時躲進防空洞......
何雨柱不禁爲趙家嘆息。確認趙家無人能回來後,他決定找牙行辦理過戶。這天正是黃歷上宜過戶的吉日。何雨柱來到約定的牙行,將房契交給牙人。牙人帶他去登記處辦了新地契,前後花了五塊大洋——其中四塊是中介費,一塊是契稅。何雨柱暗自咂舌:難怪老話說"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民國中介真是黑心。
何雨柱再次找到牙人,請他幫忙聯系幾名泥水匠來翻修房屋。牙人讓他先回取燈胡同等候,自己隨後會派人過去。何雨柱在返回途中經過一家壽材店,買了些紙錢,又在雜貨鋪買了十把鎖。回到趙長川的宅子後,他用鐵絲撬開大門上的鎖,蹲在院中點燃紙錢。
“趙大叔,害人的鬼子已經被趕跑了,您一家的仇也報了,安心去投胎吧。既然這房子陰差陽錯落到我手裏,往後每年我都會給您一家燒紙。”
突然一陣狂風卷起燃燒的紙錢,仿佛在回應他的話。何雨柱望着飄散的灰燼,點頭道:“看來您答應了。放心,我說到做到,年年都會祭奠。”
待紙錢燃盡,他打開所有房門,見屋內積滿灰塵,正盤算如何修繕時,門外傳來喊聲。何雨柱走出去,見一名四五十歲的男子站在那兒。對方搶先開口:“牙行劉爺說您剛買下這宅子要翻新,我是他派來的泥水匠。”
“對,我是托劉爺找人修宅子。你們來得真快。”何雨柱邊引他進院邊說,“這房子空置太久,不修沒法住人。請問怎麼稱呼?還得勞您多費心。”
“敝姓雷,叫我雷師傅就行。”
何雨柱眼睛一亮:“莫非是修建 ** 的樣式雷後人?”
雷師傅擺手笑道:“都是朋友們抬愛,胡亂起的諢名。”他沒想到這年輕人竟知道自家底細。
“您太謙虛了。連 ** 都能造,我這小院對您不過是舉手之勞。”何雨柱指着四周道,“院牆得重砌,缺的磚不知被誰搬走了。房頂請仔細檢查,該換就換。屋裏早沒家具,倒省了清理工夫,牆面鏟淨重刷白灰就行。”
他又指着大門說:“這門太窄,我想擴到七尺寬,拆掉兩邊一截院牆。門前是馬路,以後拉板車能直接進院。中間砌台階,兩側留斜坡方便行車。”
“西南角的茅房我計劃改造一下。在茅房北側挖一個坑,四周用青磚砌成池子,內部再砌兩堵牆分隔成三個小池。池間留兩個開口,插入陶瓷管,第二個開口位置要低於第一個。第一個池滿後,糞水通過第一根管子流入第二個池,第二個池滿後再流入第三個池。池頂用石板覆蓋並覆土,每個池子留一個掏糞口。三個池子寬度均爲3尺,深度5尺半,長度依次爲3尺、2尺和1尺。茅房內部準備安裝西式馬桶,如廁後用水沖洗,糞便通過地下管道排入外部池中。稍後我給你圖紙,看看能否找人燒制。”
“另外我對窗戶有些想法。北平冬季寒冷,能否換成雙層玻璃?屋內需要做隔斷並安裝門。屋頂打算用木板吊頂,上方做成閣樓存放雜物。最東邊的耳房原是廚房,需要拆除舊灶台,按我提供的圖紙重建。這間屋的地面也要重新鋪設,您有什麼推薦?”何雨柱說着,從口袋取出事先畫好的現代柴火灶圖紙遞給樣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