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來到旺角這家牙科診所——地處油尖旺金三角,交通四通八達。
"就是這裏了。
"陸哲推門而入,櫃台後的護士抬頭詢問:"幾位需要什麼幫助?"
他亮出證件:"警察辦案。
"
“我是重案組陸哲。”
“你們老板在嗎?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
女護士看到陸哲一行人亮出證件,眼神略顯慌亂,提高了聲音喊道:“醫生,有警察找您。”
陸哲敏銳地察覺到她神色間的異樣,心中更加確信此行必有收獲。
他向身後使了個眼色,四名女警立刻會意地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一名身高約1米陸哲暗自冷笑——表面斯文,實則敗類。
而更令他警惕的是,此人身上隱約透着一股危險的氣息。
“醫生,這幾位警官想找您了解情況。”
女護士語氣恭敬地說道。
菲利浦微笑點頭,目光卻在陸哲身後的四名女警身上遊移不定,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興奮。
陸哲見狀,瞬間將他和《制服2》中的變態凶手聯系起來。
“我是菲利浦,這家診所的負責人。”
他故作鎮定地問道,“不知有什麼可以幫到各位?”
陸哲懶得周旋,直接冷聲道:“有一樁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
菲利浦面色微沉,但仍維持着風度:“可以,但能否讓我換身衣服?”
“不必了,現在就走。”
陸哲不容置疑地說完,又指向那名女護士,“她也得一起。”
女護士頓時慌了神,下意識看向菲利浦,見對方不動聲色,才勉強穩住情緒,但眼神依舊不安。
待朱寶文和胡慧將兩人押走後,陸哲轉身對粱小柔與刑晶晶下令:
“徹底搜查這間診所,尤其注意隱蔽角落,別放過任何線索!”
兩人齊聲答道:“明白!”
……
審訊室內,陸哲眼神銳利地盯着菲利浦,沉聲問道:
“昨晚油麻地附近發生了一起 ** 案,這事,菲利浦先生是否知情?”
菲利浦眸光微閃,仍保持平靜。
“陸長官,我並不了解你提到的事。”
陸哲沒有深究,轉而問道:“昨晚一點到三點你在哪裏?”
“我在診所護士家裏,她可以證明。”
陸哲微微挑眉,語氣帶着試探:“你們是什麼關系?”
“她是我女朋友,”
菲利浦幹脆地回答,“我們交往很久了,昨晚只是正常約會。”
陸哲繼續追問:“你是說整晚都和你女朋友在一起,沒去過油麻地?”
“沒有。”
菲利浦語氣堅定。
陸哲將打火機放在桌上:“那爲什麼現場會有這個?和你診所裏的完全一樣。”
菲利浦表情一滯,隨即辯解:“這種打火機很常見,不能說明什麼。”
“是嗎?”
陸哲笑了,“但兩個打火機上都有你的指紋。”
菲利浦僵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望着陸哲。
陸哲冷冷道:“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
菲利浦喉結滾動,聲音發顫:“可能……確實是我的。
但我之前丟過一個,可能是被人撿走了。”
陸哲逼視着他:“那診所西服裏的橡膠手套和呢?”
菲利浦目光閃爍:“手套是工作習慣,是因爲我女朋友……”
“夠了!”
陸哲打斷他,“診所還發現了手術刀,怎麼解釋?”
菲利浦額頭冒汗,結結巴巴地說:“那……那是我以前當外科醫生時留下的紀念。”
陸哲冷哼一聲:
“菲利浦先生,你的說辭看似天衣無縫。”
“但把這些物證串聯起來,你還認爲自己的辯解成立嗎?”
“一副橡膠手套,一只 ** ,一柄手術刀。”
“加上現場發現的打火機上,與你完全一致的指紋。”
“所有的證據都在證明——你就是真凶。”
菲利浦素來沉着冷靜。
然而此刻面對陸哲展示的鐵證,他的鎮定開始瓦解。
目光遊離不定,雙手無意識地攥緊又鬆開。
“荒謬!這案子與我何幹?”
菲利浦聲音發顫地反駁:
“那個女交警我見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殺害她?你們這是誣陷!”
陸哲唇邊浮現譏誚的笑意:
“有意思。
我們可從未提及死者是女交警。”
菲利浦霎時面如土色。
意識到失言後慌忙改口:
“我、我也是聽人說的,根本不清楚死者身份。”
這番辯解顯得如此蒼白。
陸哲玩味地凝視着他,步步緊逼:
“你覺得能逃脫制裁?”
“面對如山鐵證!”
“你認爲你那位護士女友能頂住審訊壓力嗎?”
菲利浦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
他頹然癱在椅子上,目光渙散。
旁聽的朱寶文幾乎要爲此喝彩。
陸哲字字鏗鏘地宣告:
“菲利浦,現有證據充分表明你就是連環 ** 案的凶手。”
突然,菲利浦爆發出一陣狂笑,笑聲裏滿是輕蔑:
“是又怎樣?”
他挑釁地直視陸哲:
“我有精神病。”
“這些事都是精神失常所致。”
他趾高氣揚地補充:
“醫院開具的精神 ** 症診斷證明就在我手裏。”
“法官最多判我強制治療,很快我就能重獲自由。”
朱寶文聞言怒不可遏。
她杏眼圓睜:“休想逃脫法律制裁!”
陽光從窗戶斜斜地灑進審訊室,菲利浦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笑聲在密閉的空間裏回蕩。
"說真的,你們這些警察能拿我怎麼樣?"他揚起下巴,嘴角掛着嘲弄的弧度,眼睛裏跳動着挑釁的火花。
陸哲垂着眼簾,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沒人注意到他眼底掠過的那抹寒芒。
"菲利浦!你別太過分!"朱寶文拍案而起,臉頰因爲憤怒而微微發紅。
"哈哈,過分?"菲利浦誇張地攤開雙手,"就算你們 ** 我,最終也不過是敗訴收場。
"他靠在椅背上,滿臉寫着肆無忌憚。
審訊室的空氣驟然凝固。
陸哲抬起眼睛,聲音低沉:"阿文,你先出去。
"
朱寶文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抿着嘴唇推門離開。
金屬門合上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菲利浦的視線追隨着朱寶文的背影,突然眯起眼睛:"那位女警官真不錯啊,要是能......"他舔了舔嘴唇,故意拖長聲調,"陸長官應該也很欣賞吧?"
話音未落,椅子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陸哲慢慢站起身,指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一步步逼近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出細長的陰影。
"你、你要幹什麼?"菲利浦的笑容僵在臉上,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警察打人是違法的!"
陸哲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投訴是你的權利。
"他緩緩活動着手腕,"至於能不能奏效......"
拳頭裹挾着風聲砸向腹部,菲利浦像蝦米一樣弓起身子。
接二連三的悶響中,慘叫聲在牆壁間反彈。
陸哲的動作精準得像在演奏某種殘酷的樂章,每一擊都避開要害卻又痛徹心扉。
這個變態早該嚐嚐苦頭了。
陸哲眸色幽深,拳頭上傳來的震顫讓他想起這些天來壓制的怒火。
去他的規章制度,此刻他只想讓這個渣滓記住什麼叫痛。
菲利浦癱在椅子上 ** 時,陸哲正了正袖口,仿佛剛才只是做了個簡單的熱身運動。
菲利浦癱倒在地時,陸哲終於停下了動作。
遍體鱗傷的菲利浦抖得像篩糠,"我...我要投訴你!讓你丟工作!"他的聲音打着顫。
陸哲臉上掠過一抹冷笑,抬腳狠狠踹向對方胸口。
"咔嚓"肋骨斷裂的脆響在空氣中炸開,菲利浦重重撞上牆壁。
還沒等他緩過氣,陸哲的皮鞋已經碾上了他的臉。
"要投訴盡管去。
"陸哲俯視着腳下狼狽的身影,"不過有沒有用就另說了。
"
此刻的菲利浦徹底慫了,他疼得直抽冷氣,從牙縫裏擠出話語:"你...不怕受處分嗎?"
回答他的是又一記猛踹。
慘叫聲中,陸哲慢條斯理地蹲下身,臉上浮起古怪的微笑:"忘了說,我姓陸。
"
菲利浦想逞強回懟,卻被劇痛堵住了喉嚨,只能聽見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
"警務處長也姓陸。
"陸哲漫不經心地補充道,"你說我能有什麼事?"
這話像塊巨石砸在菲利浦心頭,他眼神開始渙散。
"對了,"陸哲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港島特首也姓陸——那是我大伯。
"他好心地解釋道,"你說要是修改法律,讓精神病犯罪也要坐牢..."
菲利浦的瞳孔驟然緊縮,驚恐徹底淹沒了理智。
他想喊叫求饒,卻被劇痛扼住了咽喉。
陸 ** 賞着獵物瀕死的表情,嘴角慢慢勾起。
在菲利浦眼裏,這笑容比惡鬼還可怕。
“既然你有精神病,那就安心治病吧。”
陸哲的聲音冷得像冰:
“等你病好了,監獄會好好‘照顧’你的。”
他故意停頓片刻,讓恐懼在菲利浦心裏蔓延。
接着,他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