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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聲,吊墜被硬生生拽斷,掉在地上碎成幾段。
江予舟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感覺自己的心也隨着那玉鐲一起碎了。
他跪行過去,顫抖着拾起那些碎片,想將它們重新拼湊起來。
周景馳冷冰冰地命令:“這麼不舍,那就跪到碎片上去。”
沈挽星立刻抓起江予舟,強迫他跪在玉鐲的碎片上。
尖銳的玉石刺入他的膝蓋,鮮血很快染紅了他的下擺。
江予舟疼得渾身發抖,倔強地不再發出一聲求饒。
周景馳似乎還不滿意,歪着頭想了想,突然笑起來:“我想看兩條狗交配。”
他指着沈挽星和江予舟,“你們演示一下。”
江予舟驚恐地抬頭。
周景馳又補充道:“不過,哪有狗交配是穿着衣服的?”
“給他換上那套情趣內衣,再戴上項圈。”
沈挽星點點頭,走向江予舟。
他想要逃跑,卻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沈挽星,你不能這樣…...”
他掙扎着,哭喊着,但無濟於事。
沈挽星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給他換上了一套幾乎不能蔽體的黑色情趣內衣,又在他的脖子上套上一個皮質項圈。
項圈上還連着一條鏈子,周景馳接過鏈子的另一端,像牽着一條狗。
“現在,學狗的樣子,乖順地討好我。”
周景馳命令道。
沈挽星逼迫江予舟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
她拍着他的屁股,強迫他發出犬吠聲。
江予舟麻木地照做着,眼淚已經流幹,只剩下空洞的眼神。
周景馳牽着他在客廳裏轉圈,幾個路過的傭人目睹這一幕,都尷尬地低下頭快步離開,但沒有一個人敢出面阻止。
傭人和管家們或明或暗地圍觀着這一幕。
“看看他那個樣子,真不知羞恥。”
一個年輕女傭低聲說,語氣中滿是鄙夷。
老管家推了推眼鏡,冷冷道:“還以爲是什麼高貴的江少爺,原來就是條狗。”
“聽說他父母都死了,沒人要的貨色...”
“周少爺才是正主,他算什麼東西?”
“你看他爬的姿勢,可真熟練,怕是早就習慣當狗了…...”
刺耳的議論毫不掩飾地傳入江予舟耳中。
他麻木地爬行着,膝蓋被碎石磨破,項圈勒得他幾乎窒息。
曾經,這些傭人對他畢恭畢敬,稱她爲“江先生”,如今,他們肆無忌憚地羞辱他,仿佛他真的是條低賤的野狗。
周景馳很享受這一幕。
他故意牽着江予舟在傭人聚集的地方轉圈,時不時踢踢他的屁股:“快點兒,沒吃飯嗎?”
沈挽星站在陽台上面無表情地看着,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真好玩。”
周景馳拿出手機開始錄像,“不過我還是想看狗交配的樣子。”
他話音剛落,沈挽星就壓了上來。
江予舟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橫沖直撞,就像對待一個玩具。
江予舟閉上眼睛,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動作。
回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見到沈挽星的場景。
那時她還是周景馳的“隨身肉包”,被當衆羞辱。
他看不下去,站出來爲她解圍。
她抬頭看他那一眼,裏面有屈辱,有感激,還有一些他讀不懂的復雜情緒。
現在他明白了,那是算計。
在她最卑微的時候,他給了她溫暖和尊重,而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卻將他推入深淵。
沈挽星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江予舟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裂。
他睜開眼,看見周景馳正舉着手機,饒有興致地記錄着這一切。
“對,就是這樣。”
周景馳笑着指揮,“讓他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