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喜歡白寡婦,大可讓她帶兒子來四九城,何必去保定? ** 往往被掩蓋。何大清借娶寡婦之名離開,只爲讓孩子安穩度日。想到這兒,何雨柱對這便宜老爹多了幾分敬佩。
經歷此事,何雨柱對命運更加敬畏。他魂穿此世,雖改變了一些事,但注定發生的依舊發生。或許這就是“小勢可改,大勢難違”。往後得謹慎,不能因知曉未來就肆意妄爲。
他將第一封信收進福地洞天,只留100萬現金,其餘連同房契一並收起。收拾妥當後,他坐在椅上琢磨如何演好這場戲,讓院裏人相信他和妹妹被何大清拋棄。考驗演技的時刻到了。
調整好情緒,何雨柱故作慌張地攥着第二封信,沖出房門,直奔易中海家。
四合院之我是不一樣的何雨柱
何雨柱攥着信急匆匆沖到易中海家門前,扯着嗓子喊道:
"二大爺,您在家不?有要緊事找您!"
"柱子啊,門沒閂,直接進來吧"
聽見應答,何雨柱推門而入,正撞見易中海披着外衣從裏屋出來。
"出啥事了?瞧你這滿頭大汗的。"
"二大爺,我爹跟着寡婦跑了!丟下我們兄妹不管了!您看看這信——"何雨柱聲音發顫,將皺巴巴的信紙塞過去。
易中海展開信紙掃了幾眼,眉頭越皺越緊:"什麼時候發現的?"
"今兒輪休,我帶雨水去放風箏。晌午回來發現門鎖着,還以爲爹去買菜了。等安頓好睡着的雨水,才看見桌上這封信..."何雨柱抹了把臉,"雨水才這麼點兒大,往後可咋辦?"
"早上是瞧見你爹背着包袱出門..."易中海抖了抖信紙,"保定這麼大地方,上哪兒找去?眼下最要緊的是雨水誰來照顧。你在豐澤園當學徒,總不能帶着孩子上班吧?"
"我想去軋鋼廠頂我爹的缺!"何雨柱突然抬頭,"二大爺您明兒上班能捎上我嗎?我想找管事的問問。"
"成,明早我來叫你。"易中海點點頭,"先回去照看雨水吧。"
等何雨柱走遠,二大媽從裏屋探出身:"何大 ** 是鬼迷心竅!親骨肉都不要,跑去給人家養孩子..."
“我看何大清就是鬼迷心竅,被女人沖昏了頭。你快去做午飯吧,等會兒我還得去找後院的劉海中商量這事。咱們三個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爺,現在一大爺何大清不聲不響跑了,也不知道王主任那邊知不知情。”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琢磨着對策。院裏管事大爺突然跑路可不是小事,得趕緊向街道匯報。要是何大清沒打招呼就溜了,自己再不上報,到時候街道追究起來可不好交代。
何雨柱從易家出來回到自己屋裏,先看了眼裏屋熟睡的雨水,轉身進了廚房準備午飯。他打開櫥櫃清點食材,發現還剩幾個雞蛋和半袋土豆。
對於何大清的離開,何雨柱並不難過,反而覺得鬆了口氣。作爲穿越者,他對這個父親本就沒有多深的感情。這幾年跟着吳寶田學魯菜,也沒怎麼跟何大清相處,所以突然分開倒也沒什麼不適。唯一讓他掛心的是雨水,畢竟她是何大清一手帶大的,突然失去父親肯定會受打擊。何雨柱盤算着該怎麼跟妹妹說才能讓她好受些。
他決定中午做撈面條,用雞蛋土豆當澆頭。掀開面缸掂了掂面袋,估摸只剩五斤左右。何雨柱拎着面袋閃身進入福地洞天,走到無極殿角落的面缸前,揭開木板用瓢往袋裏裝之前磨好的面粉。
裝得差不多後,他又去後山撿了幾十個雞蛋,取了只風幹的燒雞,這才回到廚房。把面粉倒進面缸,舀出三大瓢和面,撒鹽加水揉成光滑面團,蓋上蓋子醒發。
趁着醒面的工夫,何雨柱刷好鐵鍋倒了半鍋水,生着火後開始給土豆削皮。備好蔥姜蒜時見火勢減弱,又往灶裏添了兩根柴。
何雨柱將土豆洗淨,切成小丁擱在案板上,隨後又利索地剁好蔥姜蒜碼進盤中。他順手抄起菜墩沖洗幹淨,豎在牆邊瀝水,轉身翻出擀面杖,又從櫥櫃底下拖出做面用的大案板。案板上先撒層薄面,他從面盆裏撈出醒好的面團,擀面杖來回滾動間,面皮漸漸舒展成均勻的厚度。
何雨柱將面皮疊成幾層,刀起刀落切出細長的面條。瞥見灶上鐵鍋尚未沸騰,他麻利地刷淨炒鍋架到旁邊灶眼,從鄰灶爐膛裏鉗出幾塊通紅的木炭。火苗躥起時,他踮腳從碗櫥摸出十個雞蛋,蛋液混着蔥花在碗裏旋出金黃漩渦。
炒鍋剛冒青煙,他便甩進一塊豬油。油花化開的刹那,蛋液傾瀉入鍋,煎成蓬鬆的雲朵狀盛出。再添一勺豬油,爆香的蔥姜蒜裹着土豆丁在鍋中翻滾。另一口鍋的水恰在此刻翻起浪花,他單手掀蓋,面條如銀魚般滑入沸水。
土豆燜煮的間隙,何雨柱撈起過涼的面條。望着瓷盆裏雪白的面條,他忽然皺眉——少了抹翠色。目光掃過空蕩蕩的菜籃,他閃身鑽進福地洞天,箭步沖向湖畔菜畦。鐮刀掠過,一捧韭菜還帶着露珠就被帶回灶台。
韭菜在滾水裏打個轉便碧綠透亮,那邊爐火正旺的炒鍋裏,土豆已燉得綿軟。撒鹽、淋料油,香氣猛然炸開,金黃的炒蛋回鍋翻個身。何雨柱蹲身抽出柴火,鐵鉗在爐灰裏一攪,火星便暗了下去。
他端着面盆邁進堂屋,又折回裏屋輕推熟睡的何雨水。小姑娘揉着眼睛,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撲閃:"大哥?"
"日頭曬屁股了,"他彈了下妹妹的額頭,"洗把臉吃晌午飯。"
何雨柱見何雨水穿好鞋下床,便走進廚房將鍋裏的雞蛋土豆臊子盛進盆中,隨後撕開風幹雞裝盤。他把臊子盆和雞肉盤擺在托盤上,又刷了兩副碗筷放好,端着托盤來到堂屋。此時何雨水已洗完臉坐在餐桌前等候。
何雨柱放下托盤,將菜肴一一擺上桌。他先拿起何雨水的小碗,盛了碗面條,澆上一勺臊子遞過去讓她自己拌。接着給自己撈了滿滿一大碗面,淋上幾勺臊子攪勻。坐下後,他夾了只雞腿放進何雨水碗裏。
何雨水抓起雞腿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問:"大哥,這啥雞呀?從沒吃過。"
"大哥做的風幹雞,香不?"
"特香!"她腮幫子鼓鼓地應道。
"愛吃以後常給你做。"
何雨柱連吃兩碗面,把風幹雞掃蕩幹淨。看着空蕩蕩的面盆,他愜意地靠在椅背上揉肚子,何雨水也學着他的樣子拍小肚皮。
午飯後,何雨水仍未察覺何大清不在家。何雨柱收拾完碗筷,鎖好廚房門和院門,回到堂屋沉思良久。他明白這事遲早瞞不住,不如趁早說明。
"雨水來,大哥有事跟你說。"他將妹妹摟在懷裏,"以後大哥照顧你,咱們一起過日子好不好?"
"太好啦!"何雨水眼睛亮晶晶的,"大哥不用跟師父學做菜了嗎?能天天在家啦?"
"嗯,出師了,以後天天陪雨水玩。"
"可爹說過學廚要好久呀——"她突然愣住,"咦,爹今天怎麼沒回來吃飯?"
何雨柱望着後知後覺的妹妹,輕輕嘆了口氣。
"不是師父不要大哥了,是大哥學成了本事。大哥這麼聰明,當然不用學那麼久。咱爹出門辦事去了,過些日子就回來。這段日子雨水先跟着大哥好不好?"
"好!那晚上我要和大哥一起睡,大哥要給我講故事。爹什麼時候走的?要去多久啊?什麼時候回來?"
"行,以後每晚大哥都給雨水講故事。就是咱倆放風箏那天,爹出門的。具體多久爹沒說,等事情辦完就回來看雨水了。"
"待會兒大哥要去師父家辦事,雨水跟大哥一起去好不好?"
"好。"
"雨水真懂事。"
何雨柱鎖好門,牽着妹妹的小手往師父吳寶田家走。路上看見賣糖葫蘆的,見何雨水眼巴巴地望着,便帶她來到攤前。
"老板,糖葫蘆怎麼賣?"
"小的一千,大的兩千。"
何雨柱盤算着:師父家有師娘、師姐、師弟、師妹、嫂子,還有師兄的兒子吳家瑞。
"給我來六串大的,一串小的。先給妹妹拿串大的,剩下六串包起來。"
他掏出錢遞給攤主。攤主先取下一串大的給何雨水,收錢清點後,又包好五串大的一串小的遞給何雨柱。
"雨水慢點吃,要不一會兒到師父家,別人吃的時候你就只能看着了。"
何雨水聽話地放慢了速度。走了一段,何雨柱發現妹妹走不動了。
"來,大哥背你,這樣走得快些。"
他蹲下身,讓妹妹摟住自己的脖子,輕輕背起她。果然腳步輕快了許多,很快就到了吳寶田家。
剛到門口,正遇見吳有禮帶着妹妹吳香雲在玩耍。何雨柱放下何雨水,她立刻跑向小夥伴。何雨柱跟過去,給兩個孩子各分了一串糖葫蘆。
何雨水見吳有禮和吳香雲吃得香甜,連忙向大哥討要自己的糖葫蘆。她接過糖葫蘆,迫不及待地咬下一顆。
"有禮,剩下這幾串你帶回去分給你娘、姐姐、嫂子和侄子吧。雨水,你待會兒跟着有禮哥和香雲姐玩,大哥要去找師父談點事。"
"好嘞,柱子哥,我這就去分。"吳有禮接過何雨柱遞來的四串糖葫蘆,轉身往家跑去,吳香雲和何雨水也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
何雨柱走進院子,看見師父吳寶田正閉目躺在藤椅上曬太陽。他神色凝重地走到師父跟前。
"師父,家裏出了事,我可能沒法繼續在豐澤園學廚了。"
吳寶田猛地坐起身:"出什麼事了?"
"您先看看這封信。看完後請您保密,我跟雨水說爹去外地辦事了,沒告訴她實情。"何雨柱從兜裏掏出何大清的信。
吳寶田看完信,氣得臉色鐵青:"你爹太混賬!想續弦能理解,可他怎麼能拋下你們兄妹跟人去保定?你都這麼大了,可雨水才六歲啊!"
何雨柱低頭聽着師父的責備,心中暗想:"對不起師父,有些事我不能說......"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雨水需要人照顧。豐澤園收工太晚,我請求提前出師。按規矩本該跟您學滿九年,但現在......我準備明天去軋鋼廠問問,看能不能接替爹的工作。"
吳寶田沉思片刻:"如今是新社會,那些老規矩該改改了。什麼出師後效力三年,不必在意。"
"照顧妹妹要緊,去廠裏食堂確實更方便。可惜了你的天賦,要是留在豐澤園,將來必成魯菜大師。聽說工會代表要來,我本打算推薦你做二灶......唉,你爹這事鬧的!"
“柱子,你先在這兒等會兒,我進屋跟你師娘說點事。”吳寶田說完便轉身進了裏屋。
片刻後,何雨柱聽到師父叫他進去。他走進堂屋,看見師娘手裏捏着一疊錢,不由得疑惑地望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