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丫鬟臉色難看,焦急的在安平長公主最親近的嬤嬤耳邊小聲說着話。
那嬤嬤聽到丫鬟說的話,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連忙跟安平長公主耳語了一番。
“本宮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多麼的不要臉與下作,帶路!”
安平長公主對於在她宴請的日子裏使用下作手段的人很生氣,這是當面扇她臉。
這是出事了?
呂頤蓮跟着衆多夫人一起過去,心裏終於對這個宴會起了些許的興趣。
熱鬧誰不喜歡看呢?
除非這個熱鬧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否則是人都喜歡圍觀湊熱鬧!
呂頤蓮被捂住嘴,悄無聲息的消失在衆多夫人丫鬟身後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好姐姐。”
上午還規矩不亂看,一本正經的回母親話的嚴明煜此刻將呂頤蓮壓在了距離熱鬧只有一牆之隔的牆壁上。
呂頤蓮嚇得都不敢動作大一些的掙扎,她聽到了牆壁那邊安平長公主讓踹門的聲音,可是壓在她身上的孽緣還能一本正經的低聲喊着她姐姐。
這一刻呂頤蓮終於明白李釋譽說的話,人是在邊疆戰場打過勝仗,可是就是有些不知輕重。
嚴明煜含住呂頤蓮嘴唇的時候,神情中帶着一絲的狂熱,使用的勁道像是一頭餓了許久的野獸想將食物吞噬殆盡,根本就不給呂頤蓮任何掙扎與逃脫的機會。
那一雙有着老繭的手已經趁着這個機會悄悄的溜進了呂頤蓮的衣服之中,摩挲着她那細嫩的肌膚。
每到一處都引起身前嬌軀的顫栗,若不是嘴唇被堵住,呂頤蓮那嬌喘的聲音一定比隔壁的聲音更加吸引人。
“是惠郡主!”
圍觀的人看到床上糾纏的兩具白花花身體的時候,此起彼伏的叫喊出了女子的身份。
距離她們一牆之隔的地方,嚴明煜趁着衆人的驚呼聲,終於突破障礙,進入了那個溫暖的空間。
好在嚴明煜用唇齒堵住了呂頤蓮的嘴,將她的悶哼聲全部都吞進自己口中。
氣得呂頤蓮用拳頭狠狠的砸了嚴明煜的肩膀幾下。
這個混蛋玩意怎麼敢這麼做啊!
呂頤蓮很少在京城的宴會上出現,可是她也清楚站在京城貴婦們頂端的這些貴人的喜惡。
安平長公主從小就是被規矩束縛長大的,現在的她比誰都注重規矩。
在其他宴會上,發生一些醃髒的事情,她不是主人家,不會多說什麼,要是在她舉辦的宴會上出現這種事情,她絕對能將‘鬧事者’身上的皮給扒掉一層。
“姐姐,你好*啊。”
嚴明煜鬆開呂頤蓮的嘴,看着被她親吻腫的嘴唇,愛憐的舔了舔。
要不是有嚴明煜的支撐,呂頤蓮的雙腿早就軟的攤倒在地上了。
“惠郡主你的禮義廉恥呢?”
在一個女子的哭聲中,安平長公主那具有威嚴的聲音傳到了呂頤蓮的耳中。
隨後安平長公主並沒有讓看熱鬧的人群先散去,而是當着衆人的面一句句的呵斥着惠郡主。
那一句句都像是敲打在呂頤蓮的心頭上,讓她覺得安平長公主訓斥的不是惠郡主,而是她。
羞愧的呂頤蓮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之中掉落下來,看得嚴明煜有些微微的心疼,可是讓他現在放開她**出去離開,他這會真的做不到。
先不說原本看到呂頤蓮的時候,他就已經興起了,這會代兄弟中了春藥的他更是需要紓解一下。
至於爲什麼會代兄弟中春藥,還是他想借着這種事情讓呂頤蓮可憐可憐他,讓他歡愉一下,他都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
看着呂頤蓮臉上帶着情欲的潮紅,淚珠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滴落,這樣柔和在一起的破碎感讓嚴明煜從裏到外都省不得離開,恨不得死在呂頤蓮的身上。
舍不得抽身離開的嚴明煜只能用親吻她臉上的淚珠用以遮掩他內心的躁動,身體卻很誠實的沒有停止他的動作。
男人呢?事件中的男人呢?
呂頤蓮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明明身體被嚴明煜帶着躁動了起來,腦海裏充滿了因安平長公主呵斥帶來的羞愧。
可是她的靈魂卻發出了這樣悲鳴聲。
不管惠郡主的事情,是她自己自作自受,還是被有心人設計,事件的另外一個主角呢?
爲什麼安平長公主不呵斥他,只單單呵斥同爲女子的惠郡主?
是了,因爲同爲女子的惠郡主更好‘規勸’,也能襯托出安平長公主的‘貞潔’!
爲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喝花酒,而她們這些女子卻只能困在深宅之中爲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守好家宅?
憑什麼?
呂頤蓮從到京城被逼着喝下那杯同意納妾的茶時,心中淤堵的氣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這一刻她不再是被動的被嚴明煜擺動,而是主動的雙腿**了他的腰身,嘴唇咬噬着嚴明煜的唇齒,像是將蘇修崢對她的背叛,全部都宣泄出來。
你不是要納妾嗎?你不是一個接着一個往蘇府裏抬嗎?
那我就給讓你當龜公,讓你花的錢裏都是沾染着你夫人在外面找男人的歡愉氣息。
想到這裏,呂頤蓮再聽到安平長公主還沒有停歇的訓斥聲,心裏帶着背德的暢快感,臉上露出了難以言喻的神情。
這種神情猶如罌粟一樣吸引着嚴明煜,讓他爲她着迷瘋狂着,差一點都忘記了隔壁還有一群人。
呂頤蓮帶着背德泄憤的情緒與嚴明煜糾纏在一起,而嚴明煜則是在這當中感受到了在邊疆衆將士面前與敵軍將領廝殺的愉悅。
這是他回到京城之後,許久沒有感受到的快樂了。
不愧是他的心頭好,模樣長在了他的心坎上,現在就連歡愛都讓他有種一種滅頂的快感。
一牆之隔,那邊在說這女子守德與規矩,這邊則是有夫之婦做着紅杏出牆,讓夫君成爲龜公的事情。
若不是兩人的唇齒互相堵住,這激烈的歡愛絕對能將隔壁所有吃瓜看熱鬧的人給吸引過來。
嚴明煜感受到了呂頤蓮身體微顫着,就知道她已經愉悅過了一次,放緩了一下,將腦袋埋在呂頤蓮頸項間,蹭着她的香汗癡笑着。
“這安平長公主終於找到發威的機會了。”
這都訓斥了多長時間了?也不怕惠郡主羞愧的直接撞牆?
呂頤蓮沉默的將腦袋抵在嚴明煜的肩膀上,她都已經達到過一次了,這個家夥還沒有**出來,這持久性也太長了。
在其他時候,呂頤蓮是很喜歡這樣的,可是這在別人的地盤上,時間越長越容易被人發現。
想到這裏,呂頤蓮的腦袋又清醒了過來,心裏有着過多的害怕。